第二波,也許才是關鍵性進攻。

喊殺聲比之前的那一次更大了,東門有張冒的守護,一時半會的,也沒有崩潰就是了,還是在有序的進行抵抗。

不過西門崩潰了,敵軍衝進了城裡來,房俊另外機動的五百兵力充了過去,要堵住缺口。

第二波攻擊,持續了一個時辰左右就結束了,敵軍死傷比較大,不得不退去。

天已經矇矇亮了,這白天,自然是不太適合進攻的就是了,援兵會很快到達。

但實際上,並沒有援兵的,房俊也沒有派人去求援。

戰鬥過後,自然是要輕點損失的,結果那是相當悽慘,一千五百人,還能夠活蹦亂跳的,只剩下三百多了,受傷的也有三百多,其他的都戰死了。

如果是敵人再來一波的話,這肯定就是沒有辦法打了,自己必然會成為光桿司令,那是隻能落荒而逃了。

“好險啊!如果敵軍再持續進攻一會兒,我們就完蛋了.”

張冒那是心有餘悸,他渾身都是血,頭髮都被血染紅了,胳膊上還有一道口子。

房俊默不作聲,損失的確是大,不過,糧草總算那是保住了,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
“斬首有多少?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斬首大概有三千多,沒辦法,我們人數有限,無法發動有規模的襲擊,否則,斬首會更多.”

張冒說道。

“上報,就說我們斬首八千人.”

房俊沉吟了一會兒,他決定誇大戰績。

“啥?”

張冒呆住了,這不是謊報軍功的嗎?要是被發現了,那可就麻煩了。

“我們不這麼說,上頭就不會調兵給我們了.”

房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有時候,那是有必要誇大其詞的。

“另外,就說,我們血戰過後,只剩下幾十個人了,讓他們立刻派兵來支援.”

房俊繼續說道,他不僅要誇大戰績,還要誇大損失,這樣的話,才好要人。

“天黑之前,援兵必須到達,否則,糧草就完蛋了.”

房俊覺得,天黑之後,敵軍指不定還會來,這才損失了三千多人而已,自然是算不了什麼太大的損失的。

“我知道了.”

張冒點了點頭。

而後,房俊就去看傷兵去了,其實他並不想去,只是沒有辦法而已,總得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的。

那等殘酷血腥的畫面,他實際上並不想見到就是了。

幾個軍醫那是忙壞的了,傷兵營裡,滿是嚎叫之聲,聽上去那是相當得悽慘。

有的人,實在是忍受不了痛苦,哀求著同伴給自己一刀。

瘸腿,斷胳膊的隨處可見,時不時有傷兵,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。

房俊巡視了一番,戰爭是殘酷的,人命在這種狀況下,那就是如同草芥一般。

很快,房俊就進行了獎賞,凡事活著的人,每個人給三十兩銀子,受傷的給五十兩,沒了胳膊和腿的,給一百兩。

主要是,唐軍之中,根本就沒有什麼撫卹措施,這人家已經沒有辦法勞動了,得給一點錢,起碼能夠讓人活下去。

這點仁義,房俊還是要講的,況且他也算富裕,這點錢對於他而言,也算不了什麼的。

張冒親自去上報去了,傍晚時分,他帶著人回來,帶回來了五百人,這個人數,令得房俊很難滿意,這也太坑人了,居然只給五百人,他還以為至少一千呢。

結果,他跑出去看得時候,那是更不滿意了,他發現,這五百人之中,青壯比較少,多數是上了四五十歲的人。

“這是哪個混蛋給的人.”

房俊氣得跳腳,他嚴重懷疑,自己是被坑了的,這給五百人,居然還不怎麼年輕,這還了得。

“程懷亮給的,這有總比沒有強,所以我就帶回來了.”

張冒無奈地說道。

房俊頓時默不作聲了,原來是程懷亮給的,那麼就不奇怪了。

他立了功,找程咬金要人,程咬金也不好意思不給就是了,於是就讓程懷亮給人,程懷亮就湊了五百人,那是濫竽充數。

房俊只恨自己在軍方,沒有啥關係,否則,怎麼可能要不到人,這也是沒有辦法,他老爹,畢竟只是個文官,也未曾領兵打仗。

“程懷亮,老子記住他了,別讓他落到我手裡.”

房俊氣急敗壞,不過這五百人,他還是要收下的,有總比沒有強,從表面上來看,這五百人的戰鬥力,肯定是不怎麼樣的,程懷亮跟他是不對付的,怎麼可能會給他好的軍士呢?一個府兵突然跑了過來,在張冒的耳邊耳語了幾句,似乎是在稟告什麼情況。

“公子,孫世龍帶著軍械庫的人,跑路了.”

張冒緊接著來了這麼一句。

孫世龍跑路了?房俊不由一愣,不過隨即,他也不奇怪,現在他這裡,已經是不安全的了,孫世龍不跑路才是怪事。

不過孫世龍好跑路,他這裡可不好跑,相比於糧草,軍械那是比較好運的就是了。

他這裡這麼多糧草,一下子根本就裝不完,要想搬空的話,至少也是需要好幾天的時間,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第一時間逃離的,這一點,房俊的心裡,那還是很清楚的就是了。

像孫世龍那種,軍械好運,那是想走就走。

“敵人那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是了.”

房俊很清楚這一點,糧草作為大軍中的命脈,自然而然,那是攻擊中的重中之重,所以,敵軍必然不會放棄。

指不定,今天晚上還會來的,到時候,那將會是更多的人,以自己這點兵力,根本就是抵抗不住的。

“得想一個辦法才是,我們這點兵力,根本就扛不住的,到時候,說不定連我都得搭在裡面了.”

房俊不得不謹慎,這兵荒馬亂的,跑路也不一定安全就是了。

“是得想一個辦法,如果糧草不在東州就好了.”

張冒不無憂慮地說道。

聞言,房俊頓時眼睛一亮,如果說,糧草不在東州,敵軍也就沒有襲擊的必要了。

“你說得有道理,我們可以不讓糧草在東州.”

房俊有了主意,他可以玩一個把戲,讓敵人誤以為糧草還在東州的,可以進行瞞天過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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