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默然不許,他仔細地想了想,覺得此事可行,畢竟,新羅國已經是個破落戶了,主力已經沒了,他並不懼怕就是了,再說了,他有理,在哪裡都說得通的。

先斬後奏就是了,他就不信,自己會因此掉了腦袋。

“動手就是了,一切我來承擔.”

房俊轉身離去,他只是殺了一群狗而已罷了,這算得了什麼呢?很快,城內新羅國的兩百兵士全部被斬,連同新羅國的官吏在內,屍體就掉在城內的那些樹上,有的樹比較大,那是吊了十幾具屍體。

城內,一下子就平靜了,恢復了安寧的秩序。

“他們還挺富裕的,這都是搜刮的金銀財寶.”

房俊在房間裡喝茶,張冒帶著幾個人,帶著幾口大箱子進來,裡面有白銀,黃金,首飾。

“損失了多少人啊?”

房俊詢問,這收拾了新羅國的兩百兵士,肯定是要付出一定的鮮血的就是了,不可能一個人都不折損。

“也就二十幾個人吧!死了十幾個,傷了幾個.”

張冒不以為然的說道,這算不了什麼大的損失的。

“把這些東西,都拿出去,分發給城內的百姓吧!”

房俊平靜地說道,他對這些財寶並不感興趣,已經是夠有錢的了,這些,對於他而言,並不算什麼。

“不犒勞一下弟兄們吧!”

張冒愣了一下。

“我私自出一萬兩,犒勞一下他們.”

房俊也是知道,得給予手底下的人一些賞賜,不能一點都不給,否則,人家怎麼還捨得給他賣命啊!“你們幾個,把這些東西,分發給城內的百姓.”

張冒揮了揮手,這種事情,他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去做。

“新羅國的軍隊,戰鬥力根本就不行,也就欺負一下百姓.”

隨後,張冒盯著房俊,來了這麼一句,兩百人,就這麼被抹除了,也是由此可以看出,這些人的戰鬥力,是根本就不怎麼樣。

“也不能這麼說,他們的主力,已經沒了,現在留存下來的,八成就是濫竽充數,算不了什麼的.”

房俊心裡很清楚,新羅國的主力沒了,剩下的軍隊,怕是抓壯丁,沒有經過訓練的,戰鬥力自然不強。

“公子仁義,東州又恢復了昔日的安寧.”

張冒拱手示意。

“告訴手底下的人,誰要是敢亂來,誰就人頭落地.”

房俊也是有所擔憂,擔心手底下的人,有些不安分,畢竟,沒有什麼比掠奪來錢更快的了,在這種環境下,人的惡性是會最大限度的被激發出來的,所以,必須要進行震懾和限制。

“公子儘管放心,我們大唐的人,可不是蠻夷.”

張冒並不在意,目前,唐軍中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的。

“另外,要派人關注那個薛仁貴.”

房俊覺得,而今,唯一的變數那就是薛仁貴了,只要薛仁貴能夠握權,那麼就有辦法扭轉目前的局面,說不定是能夠爭取速戰速決。

“額,公子,我承認薛仁貴有本事,不過,他目前是一個火頭軍,能翻起什麼風浪來.”

張冒有些奇怪。

“他不可能一直是火頭軍,他缺得那是機會,只要有機會,那麼他就可以握住.”

房俊很清楚一點,真正有本事的人,缺少的那是機會,這沒有實力的人,你給他機會也是握不住的就是了。

機會,是最重要的,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的。

“我知道了,我會派人去軍營中盯著那個薛仁貴的.”

張冒點了點頭,自然不敢違背房俊的意思就是了。

想到薛仁貴目前還是一個火頭軍,房俊也是忍不住醉了,那個張士貴,好歹也是一個人才,都不知道是怎麼想得,這是什麼眼光。

虧其想得出來,這怎麼樣,也應該給一個兵士的位置吧!可是好傢伙,居然是火頭軍,這也是讓人醉了。

這很難有打仗的機會的,沒有什麼大的變化的話,估計是會一直在後面做飯的,上不了前線的。

“準備一下吧!接下來,麻煩很快就要來了.”

房俊嘆了一口氣,他讓人宰了新羅國的兩百軍隊,新羅國的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就是了,肯定是會來找他的。

這件事情也並不算是小,而且,沒有不透風的牆,新羅國的權貴們肯定是已經得知了,說不定是上報了,房俊心裡很清楚這一點。

不過,他畢竟是李世民的女婿,有這一層關係在,他也不會人頭落地就是了,不過,免不了一頓責罰的,他已經是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的。

並沒有出乎房俊的預料,不到兩天時間,就有人上門來了,一個身材矮小,看上去猥瑣的中年人,帶著十幾個兵士,來到了房俊的住所。

此人穿著深藍色的官服,這是新羅國的官服,那是大搖大擺地來到了房俊的面前。

“你就是房俊.”

他斜著眼睛,一副輕蔑的樣子。

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,房俊也不奇怪,這調查一下,也就清楚了。

“你是何人?找我做甚?”

房俊那是明知故問了,他知道對方是來幹什麼的,但是,就得裝糊塗就是了。

“河東知縣劉仁美.”

此人自報身份。

房俊不由愣住了,對方不說,他還是真看不出來,居然他丫的是一個知縣,芝麻大小的官,居然敢到他的面前來。

難道說,新羅國的權貴都死光了嗎?只能派出一個知縣來。

他估摸著,來見他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,那些真正的權貴,怕是不會來,犯不著來得罪他。

不過,這也不能不來,所以只好派一個知縣來了。

由此可見,這個劉仁美,沒有啥智商的,屬於沒頭沒腦的人,真當來他這裡,會是大功一件。

“原來是劉大人啊!請坐吧!”

房俊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,說實在話,一個知縣而已,他是真的不放在心上的。

這連七品官都算不上,又算得了什麼?“劉大人找我有何貴幹啊!有事就明說吧!”

房俊端起身旁的一杯茶,喝了一口。

“你這是明知故問了,上頭派我來,是來要一個解釋得,你為何殘殺我新羅國的兩百兵士,此等喪盡天良的事情,不是人幹出來的.”

劉仁美進行了質問。

聞言,房俊的臉色那是當即就沉了下去,這叫做什麼話,什麼叫做喪盡天良,難道,他是一個畜牲不如的人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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