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萬人,那肯定是不行的,而且,也用不了五十萬石糧草,況且,李世民親自出徵,人數怎麼可能會少呢?這一國之君那是輕易不為動得就是了,房俊估摸著,這肯定是李世民很久沒領兵作戰了,想要過把癮,只是不知道會失敗罷了。

“十萬大唐精銳,對付一個高句麗,足以了.”

房玄齡說道。

十萬大軍,這的確不是少數了,這應該是真有十萬,而不是號稱十萬,畢竟,大唐地廣糧多,人口相對高句麗而言,也是很多的,隨便都能組成百萬大軍,所以,這出動十萬大軍,應該是貨真價實的。

而且,肯定是精銳,不可能就派一群烏合之眾去,輸了的話,誰也沒有面子。

“高句麗那邊,只要我們一出征,他們肯定就知道了,必定做好準備,這偌大的長安城,肯定是會有高句麗的探子的.”

房俊平靜的說道,人家高句麗也不是傻子,而且佔據地利的優勢。

從軍力和實力來看,唐軍肯定佔據相當大的優勢,但也有明顯得劣勢,那就是長途征討,不熟悉環境,也不熟悉高句麗。

人家是以逸待勞,而唐軍是遠道而來,總之,劣勢方面是很多的。

而且,還有一點,李世民這次出征,房俊估摸著,其肯定會好大喜功,因為此戰勝利,那無疑會在史書上留下光輝的一筆。

對標隋煬帝,其兩次征討高句麗,都是失敗了,如果李世民成功了,就可以彰顯自己的風範。

君王的弱點,那是很有可能成為大軍的弱點。

“主帥你肯定已經猜到了,是尉遲恭這傢伙,都一大把歲數了,還要當主帥,可是不給他當也沒有辦法,否則,他就一頭撞死在宮牆上,你要注意,不要得罪了他,這老東西,那就是茅坑裡的舌頭,又臭又硬.”

房玄齡提醒。

房俊沒有絲毫意外,這不是尉遲恭又會是誰呢?這毫無疑問,肯定是尉遲恭就是了。

尉遲恭在軍方的影響力,那還是很大的,若是撞死在了宮牆上,那影響太惡劣了,對於李世民的名聲而言,也是一個重大的打擊。

所以,不管李世民願意不願意,只能是尉遲恭當主帥,別的人,那還是不行的就是了。

房俊點了點頭,他也不是傻子,沒事去得罪尉遲恭做什麼?況且,他一個運糧官,也不需要他在中軍中議事,跟尉遲恭,那是不會有什麼來往的就是了。

“張士貴是先鋒大將,李道宗掌管後軍,程咬金,則是掌管軍械糧草,你身為運糧官,應該是拖後的,並不需要你去衝鋒陷陣,否則,我也不會讓你去.”

房玄齡繼續說道。

房俊則是有些無語,這運糧官難道很安全嗎?他可是不會這麼想的。

“好了,我知道了,您就別嘮叨了,我回去準備準備.”

房俊起身告退,他也應該去準備了,這帶上三百府兵,也是需要後勤供應的。

糧草方面,房俊並不擔心,反正那麼多糧草,完全可以供十萬人吃上三個月的了,況且,在戰事中,還會有人員折損,所消耗的糧草,並不是那麼誇張的。

不過,房俊還是要做準備,得帶上治傷的藥,雖說他們並不一定用得上,總得有備無患才是。

他也帶上了兩個大夫,從自家藥堂挑選出來的。

出征的這一天很快就到了,李世民祭拜了先祖,祭拜了天地,以此來求一個好兆頭,而後就宣佈出征。

十萬唐軍精銳,那是聚集到了長安,那是浩浩蕩蕩地,旗幟飛揚,可謂是遮天蔽日,氣勢磅礴。

房俊是拖後的運糧官,所以,他未曾見到李世民和尉遲恭,不過他卻看見了程懷亮這個傢伙,那是穿著華麗的戰甲,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。

房俊還是有些羨慕,他這個運糧官,根本就沒有戰甲配套。

如此好的立功機會,程咬金肯定會將程懷亮給送上戰場的。

況且,程懷亮駐守京州府,手底下有三萬大軍,都是精銳,必定也被調來了,不過不會是全部,京州府必定會留一部分進行駐守的。

“程老將軍,令郎可真是意氣風發啊!想來,此次必定能夠有所斬獲.”

房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,他身旁,正是程咬金,除此之外,還有一個年輕人,是兵部尚書的兒子孫世龍,長得那是一副小白臉的模樣,負責配送軍械。

估計就是混資歷的,以前,房俊見過此人,那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,沒有啥大本事,天天就是吃喝玩樂。

這樣的人,怎麼能夠上戰場呢,肯定是入混資歷。

“這小子,還是有當年我的風範,如果不斬首過十,我非揍死他不可.”

程咬金笑眯眯地說道,看上去他是頗為滿意程懷亮的。

房俊嘴角一扯,他承認,程懷亮是有點武力,不過就是五大三粗,沒有啥腦子,武力也不出眾,撐死了也就能用莽夫來形容。

距離程咬金當年,那可是差得太遠了,虧這個程咬金說得出口,這不是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嗎?“你們倆,都沒有什麼經驗,必須一切都聽從我的號令,不可任性妄為.”

程咬金擺起了老資格。

“老將軍放心,我等必定盡心盡力.”

孫世龍賠著笑臉。

房俊也是點了點頭,這表面上的功夫,得做夠,還是不能得罪這個程咬金,免得被其穿小鞋。

十萬大軍,自然不是走陸路,從長安到遼東,路途太過遙遠,自然是走水路合適。

這得走長江,外走淮河,到達山東府,然後,乘船渡海,到達遼東,不過,即便是走水路,也是需要大半個月功夫。

船自然是早就備好了的,不過並不是很大,這些船,渡江渡河可以,不過渡海就有些困難了,不太能經受住風浪。

房俊估摸著,應該是在山東府,準備了渡海的大船的。

房俊和三百府兵,專門稱作一艘船,他是向軍需要的,人家不得不給他面子,畢竟是房玄齡的兒子,而且還是駙馬。

本來,一條船是乘五百到八百人的,而房俊乘坐的船,只裝了他和三百府兵,行在最後面。

張冒跟隨在房俊的身邊,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套戰甲穿上,令得房俊無語,這身行頭倒是挺唬人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冒是將軍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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