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就是要找眼線了,房俊心裡清楚,對方肯定是備下了眼線的,這是一定的事情,否則,又怎麼知道他的行蹤啊!只是,這眼線是在府內還是在府外,這個房俊就不太清楚了,他更偏向於後者的,道理很簡單,如果對方的眼線混進了府內,那麼他實在是太危險了,對方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對他進行刺殺了。

所以,應該是在府外,對方在府外盯著他呢?這必須得調查出來才是,不過,不能驚動就是了,否則就是打草驚蛇了。

這就容易露餡了。

這種事情,房俊自然不會親自去辦的,交給張冒就行了,張冒也是膽大心細的人。

“府邸周邊的人,一定要注意,把眼線給我找出來.”

房俊平靜的說道,他估摸著,對方肯定是在大門口,這是一定的事情,他也不走後門,是從正門出入的。

這確實是很容易就調查出來的就是了,沒過多久,張冒就調查出來了,房俊還親自去看了一看,只要不驚動對方就行了。

他發現,居然他丫的是一個賣胭脂的小販,一般情況下,在這些府邸的門口,那是可以遇到這些小販的就是了,畢竟,府邸內的那些婢女,是會購買胭脂這類的東西的。

這個小販是一個形體枯瘦的人,穿著灰衣,戴著小帽,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。

除了賣胭脂的,還有賣零食的,各種飾品的。

“你是怎麼斷定,此人就是眼線的.”

房俊詢問,反正他是沒有看出什麼不正常的。

“公子,我們駙馬府門口,是從來沒有賣胭脂的,因為府邸內的侍女,買胭脂都是去買德軒坊的,那裡的胭脂比較好用,這種廉價貨,我們府邸的婢女是不用的,所以,一直以來,沒有人在我們府邸外面賣胭脂.”

張冒解釋了一下。

房俊有些無語,他府內的婢女,有這麼挑剔嗎?不應該吧!不過,他隨即意識到,他給的工錢,比起其他的地方來,要高出五倍都不止,逢年過節的,還有賞金之類的,足夠婢女們揮霍了。

“嗯,你說得確實有道理,沒有人買,還在這裡擺攤,確實不正常就是了.”

房俊點了點頭,這賣胭脂,不過就是一層偽裝而已罷了。

關鍵是這層偽裝,在別的地方適合,在他這裡,那嫌疑就是很大了。

“我先前問過府兵,此人是最近才來的,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意,但是擺攤一直到天黑才離開.”

!!冒繼續說道。

“也就是說,他有落腳點,而且,他的落腳點,也可能是那些亡命徒的落腳點了.”

房俊皺著眉頭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麼就不需要採取引蛇出洞的策略了,可以直接將其給消滅就是了。

“給我跟蹤他,看看落腳點在什麼地方,要注意,不要打草驚蛇,被別人給發現了.”

房俊下達了指令,對方晚上,必然不適合再盯著這裡,那樣就太有嫌疑了,也就是說,白天會盯著他,但是晚上並不盯著他。

當然了,人肯定是白天出門多得。

入夜時分,但小販離去的時候,張冒就親自跟蹤去了,這種事情,交給別人,那是有些不適合就是了。

房俊則是坐在屋裡,等著張冒前來彙報。

“公子,出事了.”

這時候,嫚兒走了進來,一臉擔憂之色,令得房俊眉頭一皺,出事了,又出什麼之色。

“說吧!出什麼事情了.”

房俊詢問,他估摸著,可能是旗下商鋪,出什麼問題了。

“我們有一艘運糧船翻了,再淮河觸礁沉沒了,死了十幾個人,一船的糧草都沒了,大概損失了六百石糧草.”

嫚兒憂心的說道。

聞言,房俊卻是鬆了一口氣,他還以為又是錢莊被人給劫掠了呢?沒有想到是糧草的問題,這不算事,況且,這也是運氣不好,也怪不了任何人的。

這麼多的糧草,運往遼東,自然不可能光走陸路,也是要走水路的就是了,毀一艘運糧船,不算是什麼的。

再說了,五十萬石糧草,六百石,也沒啥。

“那些糧草已經不是我們的了,戶部已經花錢購買了,所以,這損失是他們的,而不是我們的,百密難免一疏,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.”

房俊不以為然,反正也不是自己的損失,再說了,這很正常,那麼多運糧船,一艘出了問題,不算什麼的。

只要不是錢莊出問題,對於房俊而言,就不算是什麼的,他就怕錢莊出問題,不過現在加強了各大錢莊的護衛力量,安全係數得到了很大的提升。

“空餘的資金你要想辦法利用起來,不能光在那裡放著,有什麼商業可以入局,就動手就是了,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就是了.”

房俊平靜的說道,對於嫚兒,他是絕對的信任,根本就不會管資金的來去,到目前為止,他連府庫內有多少錢都不知道。

“嫚兒曉得了.”

嫚兒點了點頭,然後就告退了。

房俊一直等到半夜,張冒才回來稟報,他去尾隨那個賣胭脂的小販。

“公子,那些亡命徒都在祥福客棧之中.”

張冒帶回來了一個訊息。

“有幾個?”

房俊不由欣喜,只要找到那些傢伙的落腳點,便是不難解決的,可以進行一網打盡,而後自己就安全了。

“總共七個人,他們見過我,所以我沒敢進去,是派了一個府兵,進去察看的情況,公子,我們動手吧!這件事情不能拖,以免他們跑掉了.”

張冒有些急躁,遲則生變的道理,房俊自然是懂得,不過他也明白,這不能莽撞行事,畢竟,這裡是長安,不是外地,他必須得注意影響才是,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,他出動府兵,別人就會知道是他做得事情了,傳揚開來,可是沒辦法解釋。

畢竟,天子腳下,也是不能講究私鬥的,如此考量,房俊並不準備讓府兵出面,而是打算讓官方出面。

“通知京兆府,讓他們出面,我們不適合.”

房俊平靜的說道。

“那明天白天再行動吧!”

張冒愣了一下,隨後點了點頭,他也不是傻子,知道這由京兆府出面,是最為合適的就是了。

如果駙馬府出面,這就會變成了私鬥,也是不得不注意影響的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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