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臉色陰沉,他覺得自己出門沒看黃曆,差點是栽了,這一次,差點給人陪葬,本來就不是衝著他來的,真可謂是城門失火,殃及池魚啊!傷口肯定是要處理的就是了,免得發炎潰爛了,可是現在也沒有藥。

待會得找個大夫看一看,這可不比後世啊!封建時代,很多病都是不能治的,一個感冒發燒都可能要人命。

也難怪古人的平均壽命比較短的,主要原因,那就是因為醫療方面,著實太差勁了。

帶了四個府兵出門,房俊欲哭無淚,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,就應該多帶一些人了,人數少了,自身的安全,就會受到嚴重影響的。

這次算是死裡逃生了,看樣子是自己命不該絕。

“李元景可能掛掉了,這是得出大事了.”

房俊喃喃自語,那可是堂堂的王爺的,這死於非命的話,朝堂肯定會震怒的,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。

至於兇手是不是李泰,那就不知道,房俊覺得很有可能是,不過這挺難調查出來的,道理很簡單,哪怕是抓到刺客,也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?房俊養一批亡命之徒,他肯定不會親自露面的,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其身份,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。

天大亮之後,房俊也是大著膽子回去看一看,主要就是看李元景死掉沒有,他還是挺放心的,那群亡命之徒,無論是成功或者失敗,肯定此時此刻,都已經離去了,不會在原地停留著,這一點,那是毫無疑問的。

房俊到了的時候,發現原本好好的客棧,那是已經成了廢墟了,看上去一片狼藉,相當悽慘。

李元景還在,被幾個兵士簇擁著,他沒有事。

看上去,手下人確實是有本事的,成功的護住了他,就是人顯得比較狼狽而已罷了。

頭髮凌亂,衣冠不整,原本上百的兵士,也就只剩下二十多個而已,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一些傷。

房俊苦笑了一聲,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,這個李元景真是太悽慘了,差點喪命,這要是帶得人少上一些,估計就完蛋了。

不過,這個傢伙,實在是太高調了,帶這麼多人,想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都難,如果直帶幾個人的話,低調趕路,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。

當然了,也有一種可能,李元景的身旁有探子,否則,行蹤是怎麼洩露的。

至於是誰,房俊就不清楚了,反正,也不是衝著他來的。

房俊回來的主要目的,也並不只是看一下李元景死了沒有,而是想要把自己的兩個府兵給安葬了,畢竟是自己的手下,讓其暴屍在這裡,那可不行。

那些沒衝出客棧的人,基本上都被燒成了焦炭,黑乎乎的,那是已經辨認不出來的了。

不過,房俊的兩個府兵,是倒在院子裡的,還是很好辨認的。

“你還活著.”

李元景倒是顯得比較冷靜,目光盯著房俊看。

房俊有些無語,這話說得,難道他就該去死嗎?他心裡還有火呢?這個李元景很危險,這可能只是開始而已,指不定在路上,還會遇到刺殺的,這也是大有可能的事情,畢竟他還活著。

不過,只要到了長安,李元景也就安全了,道理很簡單,李泰還是不敢在天子的腳下亂來的,否則,太子李承乾那是早就沒了的。

“這次我差點給王爺陪葬啊!兩個府兵也沒了.”

房俊很是不滿,他介意自己的兩個手下沒了,覺得自己有很大的責任,如果自己不外出的話,也不太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的。

“此事與你無關,為什麼你一來,就出現這種事情.”

李元景狐疑了起來,覺得此事跟房俊有關係。

聞言,房俊頓時目瞪口呆,這個李元景是豬腦子嗎?懷疑是他引來的,這怎麼可能。

“你想多了,這根本就是衝著你來的,而不是衝著我來的,我就五個人,對付我,不需要那麼多人,這個,你看不出來嗎?再說了,我拿自己的命開玩笑.”

房俊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的,這被人懷疑,可不好,尤其是傳到李二陛下的耳朵裡,帝王,那是向來多疑的。

“那麼是誰要刺殺本王.”

李元景皺著眉頭,表示想不通。

“這就要問王爺自己了,是否得罪了什麼人.”

房俊聳了聳肩,他懷疑是李泰幹得,但是沒有證據,所以不會說出來,再說了,李泰是他的死黨,至少長安的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。

兩個人,那就是狐朋狗友,他要是說是李泰所為,李元景不懷疑他才是怪事。

“王爺路上還是得小心一點的,可能會有類似的事情.”

房俊提醒,然後讓張冒,帶著兩個府兵的屍體,從容離去了。

這個李元景也不是笨蛋,房俊估計,這個傢伙肯定會增派很多的兵士,護送他安全抵達長安。

活著到長安,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。

兩個府兵的屍體,該如何處理,是一個問題所在,就地安葬的話,顯得不太適合的。

古人,大多數講究一個落葉歸根,哪怕是朝堂的要員,死後也希望自身,能夠安葬故土。

就地安葬,家裡人祭拜的話,也太困難了。

幸虧張冒有花名冊,知道這兩個府兵是哪裡人氏,這就好處理了。

房俊弄了兩口上好的棺材,然後請人護送,將兩個府兵的屍體,送回其故土。

“這兩個兄弟,我會讓賬房每人給五百兩銀子,作為體桖.”

房俊平靜的說道,他必須得表明一下態度,畢竟,這是為他做事的,現在死了,他可不能虧待了人家,這是應該給的。

這些人的家裡面,肯定不怎麼樣,否則,也用不著出來當府兵,封建時代,人那是分成三六九等的,丫的還有奴隸,人命如草芥啊!“公子實在大恩大德,在這裡,我替兩位兄弟,多謝公子了.”

張冒立刻拱手示意,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。

“此事,等我長安之後再辦,錢財,得讓專人送去,免得被別人給拿了,必須要交到其家人手裡.”

房俊現在也沒有辦法通知賬房,只能回長安再說,他也不能讓護送棺材的人攜帶。

五百兩白銀,對於普通人來說,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,這交給陌生人,人家跑了怎麼辦?這自然不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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