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女帝啊!就這麼一個,再沒有其他的了,他能不感興趣嗎?這是獨一無二的人,前面沒有,後面也未曾有。

封建時代,唯一登上過皇帝寶座的女人,她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背景,家裡面就是一個小小的都督而已,算得了什麼呢?那些什麼垂簾聽政的太后,那是遠遠比不上的。

“我們走吧!”

房俊揮了揮手,然後登上自己的馬車,前往房州,這可是得趕半個月路,這要是步行的話,怕是得走個大半年,封建時代的交通,那是真不怎麼樣的。

本來,房俊還想著忽悠李二陛下修路,由自己攬工程,不過仔細想想,覺得還是算了吧!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,主要原因就是沒有那麼多的人口。

再說了,也沒有什麼機械,修路全靠人力,那得多費勁啊!只能用人力去填,那太花錢了,房俊可不會去做。

坐在馬車裡,房俊覺得悶得慌,他乾脆出來,跟張冒一起趕車,卻是別有一番樂趣。

“張冒啊!你以前的將軍是誰啊?”

房俊詢問,他覺得無聊,想有點話講。

“右衛大將軍侯君集.”

張冒回答道。

“哦,侯君集.”

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,這貨,他倒是知道,估計是要死了,現在應該是一大把年紀了吧!也是一名野心家,捲入了太子謀反的事件,那還不完蛋啊!說起來,這謀反不成功,主要是沒有軍隊的,這還怎麼謀反啊!這要謀反,少說那也得來個幾萬人的。

太子李承乾也沒有軍隊,這個侯君集,以前是有兵權的,但是現在,年紀大了,自然不掌兵了。

“我聽人,此人慣於享樂啊!怎麼著,你是沒有給他送禮,所以才被軍營裁掉了嗎?”

房俊聽說過侯君集的一些事,聽聞這個傢伙,那就是個貪圖享受的人,以前滅亡高昌的時候,那是擅自掠奪財物,大砍大殺,令得李二陛下震怒,那是將其給下了獄。

後來,還是有人說情,這個侯君集才被釋放,最終還名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。

此人確實有實力,曾經積極策劃玄武門之變,也是有很多的戰功,可惜弱點太明顯了。

他有野心,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,就好比後世,一個公司裡面,有才幹的人,沒有得到重用,自然會心生不滿。

“的確如此,我就是沒有送禮,我也沒錢,怎麼送禮啊!”

張冒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
房俊聳了聳肩,他心裡自然很清楚這一點的,送禮嗎?古今有之,所謂拿人家的手軟嗎?收了禮,自然是要幫忙的。

“這老東西,估計他是老眼昏花了,遲早自取滅亡.”

房俊知道侯君集的下場,都這麼大把年紀了,還來了一個人頭落地,簡直就是恥辱。

不過,這就與房俊無關了,他就當看一場好戲,一旦長安的局勢穩定下來,自己就可以立刻迴歸,先去齊州躲一躲再說。

自己要是再待在長安,兩邊都不幫忙的話,指不定會被針對,那可就不好了啊!傍晚時分,房俊入住了一家客棧,這是一家建立在路旁的客棧,令得房俊驚訝的是,門口居然有兵士守衛。

“閒雜人等,不得入內.”

房俊一靠近,就立刻被呵斥,看起來,這客棧,應該是被什麼人給包下了。

“大膽,休的無禮,這是當今駙馬,爾等何人,膽敢以下犯上.”

張冒呵斥,先是一頂大帽子,蓋在了這些兵士的頭上。

幾個兵士面面相覷,這時候,出來了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人,揹負著雙手,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。

“我當是誰?原來是房家小兒啊!”

此人面容威嚴,頗有一股上位者的氣概,一看就是權貴人物,不過,房俊還真沒有見過。

“閣下何人啊?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哼!有眼不識泰山,你小時候,我還見過你,怎麼著,本王離開長安之後,就沒人認識了嗎?”

中年人冷哼了一聲,顯得非常不滿,一個有名的人,有人不認識,自然是不滿地。

本王,這個稱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,這難道是某位王爺。

“放肆,此乃漢王李元景.”

一個兵士呵斥了起來。

漢王李元景,房俊倒是知道,不過印象之中,並沒有見過,所以不知道罷了。

這位漢王,可不是李二陛下的兒子,而是弟弟,在外面治理州府,並不在長安。

“見過王爺,我這些手下眼拙,沒有認出來,還請漢王恕罪.”

房俊拱了拱手。

“罷了,你怎麼到這裡來了.”

李元景擺了擺手,冷著一張臉,並不把房俊放在眼裡,一個駙馬而已,算的了什麼,又沒有什麼實權。

“回齊州祭祖,路過此地,想要投宿.”

房俊平靜的說道,他看出來了,這個李元景,怕是要去長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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