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樓上,容納計程車卒有限,因此,只能一批一批的上,這一點,宇文勝那還是清楚的。

另外一邊,房俊正在想辦法,如何解決那些深溝,他今天也看見了,敵軍在城牆下,挖了一道道的深溝,人都跳不過去,別說是厚重的臨車了。

這些深溝必須得填平,臨車才過得去。

“對方挖溝,肯定是為了阻止臨車靠近城牆,這個辦法倒是想得好,我們一旦派人去填,就暴露在了他們的弓弩之下,根本就無法進行.”

劉仁風說道,這是一件難事。

深溝所在的位置,已經是敵人弓弩的射殺範圍了。

房俊憂慮的,那也是這一點,這可是很麻煩啊!而且,填這些深溝,需要大量的石頭和土,暴露在敵人的弓弩之下,可麻煩了,你不是成了活靶子了嗎?“可以用盾牌.”

張冒提議。

房俊也是想到了這一點,應對敵軍的弓弩,確實是得用盾牌,只是,填深溝,這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事情的。

“不太可行,這一排排的深溝,填起來,可是挺麻煩的,不僅僅需要土,還需要石頭,否則,臨車上去,容易陷下去,他們是不是在每個城門外,都挖了深溝.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沒錯,從哪座城池,進攻都是一樣的.”

劉仁風點了點頭,這改變攻擊方向,那也是不行的,情況都是一樣,“木板或梯子,架在深溝上,人可以過去,但臨車無法過去的.”

劉仁風說道。

房俊當然知道,臨車那麼厚重,根本就無法過木板,直接就會壓垮,可是沒有臨車,這攻城就麻煩了。

“這些深溝,阻止我們前衝,如果不抹平這些深溝,我可不建議進攻的,會死傷很大,本來,這種情況,適合圍困,他們的糧食,遲早是要吃光的,六萬兵馬,需要的糧食,是一個很大的數字.”

劉仁風說道。

房俊也知道,圍困是最為正確的戰略,敵人當了縮頭烏龜,就主動圍在縮頭烏龜周圍。

這縮頭烏龜不可能一直當縮頭烏龜的,遲早是要冒出頭來的。

“這個問題我也想過,只是,他們的糧草,我估計,支應個一年半載,應該沒有問題的.”

房俊估摸著,敵軍的糧草,應該不是很缺乏,他們那麼瘋狂的洗劫糧草,一粒糧食都不給人家留,可見其應該積攢了不少。

他哪裡有時間,跟人家耗在這裡一年半載啊!朝廷也不會允許的,朝廷要得是速戰速決。

“這幾天我想一想,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?”

房俊嘆了一口氣,也是挺無奈地,不過他還真不信,自己會被深溝給阻擋。

大青山,這裡綠樹成蔭,方圓一百多里,算是一座大山了。

天王寨內,來了一位客人,這位客人,宇文康並不陌生,乃是宇文家族的管家,宇文天澤。

算是宇文家族有地位的人,親自來了,帶了一隊士卒,這自然得帶人,以防路上遇到麻煩。

“我說宇文康啊!我可是親自來請你了,你不給我面子嗎?教主可是命令你回去,表老也是這個意思.”

宇文天澤面帶笑意,說話是比較柔和的,若是平時,他可不會這麼與宇文康說話。

他估摸著,是教主和表老,看重宇文康手裡這兩萬餘人。

“回去幹什麼?回去找死嗎?”

宇文康卻是並不想買賬。

“這叫什麼話,什麼叫做回去找死?現在辰州固若金湯,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,宇文康,你也是宇文家族的人,現在情勢危急,難道你就袖手旁觀嗎?當年若不是宇文家族恩德,你爹在路邊就餓死了,哪裡還有你的今天啊!”

宇文天澤循循善誘。

宇文康皺眉,當年他父親,是個要飯的,在路邊都要餓死了,是宇文家族救得,留下來當僕人,還給了宇文的姓,這才保住一條命。

的確,他欠宇文家族的人情,雖說實際上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。

“我是不會回去的,我也不能回去.”

宇文康態度堅決,這人情歸人情,也不是拿命去還的。

“為什麼?難道你想自立為王,自甘墮落,窩在這山裡落草為寇,這有什麼好的.”

宇文天澤很是不能理解,這當個將軍,難道不好嗎?跑來當這麼一個山大王,這不是自甘墮落是什麼?“哼!你知道個什麼?我在這裡練兵養兵,遲早能訓練出一支精兵出來的,而且,大青山地勢險峻,官軍也奈何我們不得,積蓄實力才是正道,依我看,我不應該回去,反而,他們應該到我這裡來.”

宇文康冷哼了一聲。

“你………你這是在背叛家族?”

宇文天澤氣急敗壞,他說了好話,對方卻是不聽,這如何能不怒。

“如果他們最終失敗了,那麼唯一的火種,就是在我這裡,我勸你也留下吧!免得回去送死,城一破,你們的命,就不屬於你自己了.”

宇文康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
“你要為這件事情,付出代價的.”

宇文天澤知道,是勸不住宇文康了,多說無益。

他不悅的帶人離開了,他也知道,事實就是現在宇文康擁兵自重,他們奈何不了。

“老哥,這不是跟他們撕破了臉皮了嗎?這恐怕不好吧!回去也未嘗不可,我們有兩萬多人馬,他們也不得不重視,窩在這山裡,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.”

宇文復說道,他是偏向於回去的,留在山裡,總歸是名聲上不好聽的,這的確就等於是落草為寇了。

“連你也看不出來嗎?不是我想留在大青山,而是不得不留下,回去,咱們就是死,我們的軍隊,都是流民組成的,毫不客氣的說,這就是烏合之眾,沒有什麼戰鬥力,如何堅守,而且,官軍的將領,是有頭腦的,上次針對我們的那個引蛇出洞的計謀,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出來的,因此,辰州被攻破,這是遲早得事情的.”

宇文康不滿的說道,他待在大青山,是無奈之舉。

這待在山裡,才能夠安全,等待時變。

回去,就是死定了的。

“還有表老在,我們不一定會輸的,表老熟讀兵書,肯定是可以力挽狂瀾的.”

宇文復說道。

“他也只是會紙上談兵而已,依靠他,那是痴人說夢.”

宇文康卻是不屑一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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