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子上,漆黑一片,一點燈光都沒有,這是宇文家族故意為之,他們需要這樣的黑暗,這樣的話,官軍就不敢發動進攻。

夜色,是很好的掩飾。

氣氛那是十分壓抑的就是了,宇文家族那是生死存亡的關頭,現在已經到了一著不慎,滿盤皆輸的地步,走錯一步,就死無葬身之地了。

“他們並不買賬,根本就不關心這些百姓的死活,今天晚上,我們必須要突圍而出,否則,那就死定了.”

宇文無忌說道,“人數已經不多了,還有四千多人.”

宇文勝說道。

“突圍是必然的,今天晚上就得突出去,不出我所料的話,明天,官軍就會發起進攻,錯失了今天晚上這個機會,就再也沒有機會了.”

宇文康深知目前的處境。

“我看就不要拖了,趕緊突圍,能衝出去多少,就衝出去多少.”

宇文無忌催促道。

“不要著急,我們的目的,是要進入大山之中,因此,我們應該從西面突圍,但是,姓房的肯定也會想到這一點,因此,我們不能直接從西面衝.”

宇文康根本就不懷疑,官軍很有可能會重點防守西面,他們如果直接從西面衝,那就是自投羅網,傻子才這麼幹。

因此,不能直接從西面突。

“三千人,往西面突,剩餘的,往東邊突,只要能夠衝進西面的山裡,就得救了.”

宇文康打算耍一個手段,那就是明修棧道,暗度陳倉。

僅剩的兵力,肯定那是保不住的,倒不如出掩護他們突圍。

宇文勝否則統領這三千兵馬,其餘人,則是從另外一個方向突圍。

半個時辰後,突圍開始,一場激戰爆發,西面打起來了,張冒立刻是要求,其他方向的官軍,立刻壓過去,但是卻遭到了房俊的反對。

他覺得此事有點蹊蹺,雖說可以斷定,宇文家族的目標,是突進西面的大山,但是,直接突怕是有些不妥,這不是腦子有病吧!宇文家族的掌權者,那可並不是一個傻子的,不會傻乎乎的往西面突,這肯定是有問題的,說不定是一個煙霧彈,這一點,房俊那也是不得不防的。

“其他方向的軍隊,暫時不要動.”

房俊決定,以不變應萬變。

張冒點了點頭,然後他親自去西面指揮。

果不其然啊!沒過多久,一股敵人,又從北面突圍了,這證實了房俊的判斷,西面的突圍只是煙幕而已,目的是為了調動官軍,真正的殺招,實際上,是在北面的。

西面和北面,都廝殺了起來,北面的人數比較少,沒有突出去,又被堵了回去。

而西面的敵人,居然突圍了,他們人數比較多,屬於被放棄的棋子,但硬生生的衝了出去。

張冒負責追擊。

天亮以後,趨於平靜,到處一片狼藉。

房俊揮了揮手,下令,軍隊進入鎮子,務必要將殘餘敵人,全部消滅掉,不能使一人落網。

此時此刻,宇文家族陷入了絕望之中了,他們身邊的人加起來,還有一百多,一個個累得夠嗆,尤其是宇文無忌,這來回得折騰,可是把他給累壞了,本來他的年紀那就是挺大的了,腿腳也不利索,那都是被人給抬著跑的。

骨頭都差點顛簸掉。

“官軍來了,官軍來了.”

有流民發現了官軍的靠近,那是驚慌失措,大吼大叫了起來。

“這該怎麼辦啊?宇文康呢?”

宇文安急得團團亂轉,他把希望都寄託在宇文康身上,然而,目光轉了一圈,卻是沒有發現宇文安的蹤跡。

很顯然,宇文康不見了,八成是跑掉了,宇文安氣得鼻子都歪了,這居然自己先溜了。

軍隊衝了進來,剩餘的流民一個個的選擇了投降,抵抗的結果,那是死路一條,然而,投降或許有一條生路。

房俊大踏步走了進來,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宇文安的身上,此人衣著華麗,一看就是宇文家族的頭。

“哈哈哈.”

宇文無忌大笑了幾聲,忽然從一旁的人手中,奪過了一把刀,直接抹了脖子,自盡了。

房俊不以為然,這已經失敗了,還不如自盡呢?免得忍受羞辱。

不過宇文安就不一樣了,他選擇投降,並沒有自盡的勇氣,但宇文家族的人,房俊是不留活口的,人總得為自己的行為,而付出代價就是了。

“拖下去,斬了.”

房俊揮了揮手,也嫌棄麻煩,他才懶得審理宇文家族的人,沒有那個必要。

宇文安嚇得渾身哆嗦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
其餘的人,房俊自然那是放過了,這些流民可以不殺。

不過,宇文康卻是跑了,這令得房俊皺起了眉頭,有漏網之魚,是在所難免的事情,宇文家族已經大勢已去,想要東山再起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的。

房俊下令搜尋,也許,這個傢伙躲在了某戶人家之中。

不多時,張冒回來了,提著一個人頭,是宇文勝的,房俊也是跟其打過交道,是一員猛將,以張冒的武力,怕是難以擊殺,雙方不在一個檔次。

“已經解決了,投降了幾百人.”

張冒說道。

“你把宇文勝給殺了.”

房俊詢問,他覺得,人應該不是張冒殺得。

“窮途末路,他只有一個人,雙拳難敵四手,被弓弩射殺.”

張冒說道。

房俊點了點頭,的確,一個人,是無法力挽狂瀾的。

此時此刻,小鎮外十餘里,出現了這兩個人,正是宇文康和宇文復,他們穿著粗布麻衣,趁著混亂,溜走了,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
“老哥,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”

宇文復感覺到迷茫,何去何從?是一個問題所在。

“還能怎麼辦?能活著就不錯了,從此以後,隱姓埋名,過安生日子吧!”

宇文康淡淡的說道,他沒有想過東山再起,因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

兩人離去。

搜尋了一圈,沒有逮住宇文康,這令得房俊很不滿,毫無疑問,宇文康肯定是跑掉了,去了哪裡?只怕沒有人知道。

漏網之魚的存在,可是意味著一些不確定性的因素的。

當然了,房俊不認為宇文家族可以東山再起。

“撤軍.”

房俊轉身離去,宇文家族已經被滅,他也可以回長安去了,不過他沒有立刻走,而是回江州去了,有些不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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