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見到的武媚娘了,後宮的環境,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切,甚至是心理變得扭曲。

“娘娘叫我來,不會是請我喝茶吧!有什麼吩咐就儘管直說.”

房俊說道,他知道,武媚娘叫他來,肯定是有事。

“我是想請房大人看一件東西,這件東西可是天底下鳳毛麟角般的存在,難得一見.”

武媚娘說道。

房俊面色古怪,這是有毛病吧!讓他看一件東西,什麼亂七八糟的。

武媚娘拍了拍手,而後,幾個宮廷侍衛,抬進來了一口大酒缸,上面蓋著一個大斗笠,也不知道里面裝得是什麼東西,總之,不會是酒就是了。

“房大人,請揭開看看.”

武媚娘來了這麼一句。

房俊雲裡霧裡的,他揭開了斗笠,往酒缸裡一看,那是嚇了一大跳,只見酒缸裡,背對背的坐著兩個人,已經是半死不活了。

這兩個人他都見過,是王皇后和蕭淑妃,這也是太慘了一點,手腳都被武媚娘命人砍斷了,估計活不了多久了。

酒缸裡有酒,具有麻醉作用,否則,這兩人說不定已經死了。

房俊是倒吸了一口冷氣,這實在是太殘忍了,簡直就是非人所為,給人家來一個痛快地不就行了嗎?為何非得這般啊!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,天牢中的酷刑,與之相比起來,那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
“真是驚世駭俗.”

房俊淡淡的評價,他倒是也並沒有驚慌失措,他什麼沒有見過啊!房俊蓋上了斗笠,他自然不想多看,免得做噩夢。

“房大人一點都不覺得可怖嗎?”

武媚娘有些奇怪。

“屍山血海,下官也見過.”

房俊說道。

“倒是忘記了你上過戰場.”

武媚娘點了點頭,她雖說沒有見過戰場,但戰場上的景象也可以想象,定然是十分悽慘。

“娘娘叫我來,不會就是單純的讓我看這個吧!”

房俊有些不明白,這武媚娘到底是幹什麼?難道是藉此威懾他,不應該啊!就算是威懾,也應該是威懾長孫無忌等人。

“她們的族人需要抓起來流放,這種事情,自然是由大理寺來抓人了.”

武媚娘說道。

房俊當即就明白了,這武媚娘叫他來,是有事情要交待的,讓他去抓人。

“可是,下官並沒有接到聖旨,不能隨意抓人.”

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,說道。

這抓人,是需要由頭的,他總不能說,你們女兒宮鬥失敗,你們要進行流放吧!“聖旨待會就會下達,你要記住,王家和蕭家的人,一個都不能放過,必須全部抓起來,不能有漏網之魚.”

武媚娘告誡。

房俊無奈,只能點頭,他就算不聽武媚孃的,還有別的人摻和此事,虐待那些人,是一定的。

“押送的路上,食物不可多給.”

武媚娘繼續說道。

房俊無語,這冤有頭債有主,用不著這般啊!這想要餓死人啊!他口頭上答應,但至於怎麼做,就是他說了算了。

“房大人年紀輕輕,今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!”

武媚娘非常滿意房俊的態度。

房俊虛與委蛇了一番,然後就告退了。

他現在對武媚娘有所不滿了,這也太殘忍了,這種女人,當真是可怕。

他也知道,武媚娘肯定以後會給他好處的,不過他根本看不上。

權力和錢財,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。

不過,武媚娘下手也太快了,剛當上皇后就動手了,恐怕是擔心遲則生變吧!“公子,皇后叫你去做什麼?”

路上,張冒好奇地詢問。

房俊把事情說了一遍,張冒不由目瞪口呆。

“這女人好殘忍啊!”

張冒十分震驚,如此毒辣的手段,他是真的沒有見過。

“女人狠起來,很可怕,尤其是她這種女人,宮鬥失敗的下場真是太慘了,還連累家人.”

房俊嘆了一口氣。

“公子,你不能聽他的,這種行為,可是有損你的名聲啊!畢竟,冤有頭債有主,那些人並無過錯,怎能流放.”

張冒說道。

“聖旨很快就會下,我不能不接,再說了,我出手,總歸是讓他們日子好過一點,若是別的人,那就得折磨人了.”

房俊也是無奈。

回到駙馬府沒有多久,聖旨就下達了,以意圖謀反的罪名,抓捕王蕭兩家,這個罪名可真是臭不要臉。

這兩家,又沒有兵權,拿什麼去謀反啊!不過要抓人,總歸是需要一個罪名的,不管這個罪名,是真的還是假的,由頭是要有的。

沒有辦法,房俊接旨,然後安排大理寺的人,去抄家抓人,他親自帶隊。

這兩家倒是挺富裕的,查出了幾十萬兩銀子,看著那些個男女老幼,房俊也挺同情的,只是無奈這是上頭的意思。

他不得不將這些人抓進大牢。

王蕭兩家,所有的爵位官職,全部被剝奪,都成了庶人了。

最恥辱的是,李治還給這兩家,改了姓。

王皇后的族人,不再姓王,而是改姓蟒,蕭淑妃的族人,則是改姓梟,這都是恥辱性的改名。

房俊都不用想,就知道,這肯定是武媚孃的主意。

是要將這些人,刺配到嶺南去,這好幾百人,這去到嶺南,這輩子基本上就完蛋了。

房俊並沒有安排大理寺和京兆府的人押送,而是出動了幾十個府兵,他下了一道命令,中途,如果有人逃跑,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但不能全部跑光了,這跑光了,房俊也沒有辦法交待。

當然了,這肯定也跑不光,這能跑得,那都是年輕人,上了年紀還怎麼跑啊!想跑也跑不掉啊!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仁義之舉了。

接下來,房俊就把所有的精力,集中在了對付鐵手幫的漏網之魚上面。

已經是初七了,按照刀疤所說,他的同夥會在初九來到長安。

他去了天牢,自然要問刀疤,在什麼地點接頭,他也好進行佈置一番,以免來的人跑掉了。

“你真的會放我走?”

刀疤還有些警惕,這說了,那就等於沒有利用價值了。

“你的武功已經沒了,對我沒有威脅,你的命不重要,我為什麼非要取呢?而且,還有選擇嗎?不說的話,我必然會要你的命.”

房俊淡淡的說道,不過他的眼中,閃過了一道令人不易察覺的陰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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