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時間,傳到他這裡。

“這並不奇怪就是了,這兩個老傢伙,顯然感覺到了威脅,他們不這麼做才奇怪,只是,沒有由頭,想廢掉武媚娘,那是不可能的.”

“他們現在,已經是對武媚娘發難了,武媚娘是不會坐以待斃的,接下來,肯定有好戲要看了.”

房俊淡淡的說道,也是不關他的事情,他是兩邊都不會參與的,愛怎麼樣就怎麼樣。

“公子,武家人,可是大舉進入了長安,其中,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,還有武媚孃的遠房親戚,小時候的玩伴,這真可謂是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啊!他們會不會鬧出什麼亂子來.”

嫚兒不由吐槽。

“亂子肯定是會有的,一下子擁有了權力,人是會變了,尤其是有了那麼大的靠山,這些個傢伙,那是一定會自以為是,飛揚跋扈,這一點,有所麻煩,萬一他們是在長安胡作非為,我執掌大理寺,也不得不管啊!”

房俊皺著眉頭,這可是要留神的地方。

“是啊!可是公子如果一管,就等於得罪武媚娘了.”

嫚兒說道。

“我從來就沒有怕得罪她,別忘記了,長安的駐軍,在我的手裡,只要你手中有軍隊,明面上,對方也是不敢亂來的.”

房俊冷笑了一聲,如果武家人胡作非為,他自然要來管這樣的事情的。

這王子犯法,與庶民同罪,這若是不管,長安的百姓,那還不得背地裡,戳他的脊樑骨啊!當然了,一時半會的,武家人初來乍到,還不至於亂來,畢竟,武媚娘還不算是朝廷的老大呢?一月後,皇子出生了,李治和武媚孃的兒子,名字叫做李弘,這下,武媚孃的地位,那可就是更加穩固了。

皇帝下令大赦天下,天牢中,都放掉了一些犯人。

官奴也放掉了不好,只可惜的是,修建皇陵的官奴,暫時不放,這要是放了,誰來修建皇陵,屬於挺倒黴得一批官奴。

皇子出生,按照慣例,是需要去恭賀的,不過房俊懶得去,他讓杜懷明,替他帶點賀禮,就送了一些翡翠。

武家人,那是高興得不得了,一個個的那是舉杯歡慶了起來,像是在過年一樣。

而武媚娘,月子才坐了一半,就忍不住對褚遂良動手了。

武三思檢舉褚遂良大不敬之罪,將一篇文章,交給了李治檢視。

裡面有晉王豎子小兒,是非不分,頭腦不惠的句子,將李治氣得鼻子都歪了。

他如何認不出來,這是褚遂良的筆跡,這個老東西,居然敢寫文章罵他。

“陛下,此乃大不敬之罪,需要嚴加治罪啊?”

武三思說道。

“來人啊!給房俊傳旨,將褚遂良全家拿下,押進天牢.”

李治當然相信,因為褚遂良要廢后,他不願意,因此,褚遂良肯定懷恨在心,背地裡寫文章罵他,倒是大有可能得。

要不是這是朝堂的重臣,他直接下令斬首。

當房俊接到聖旨的時候,他很奇怪,抓褚遂良全家,這是怎麼回事?他知道褚遂良要倒黴,但這也倒黴得太快了吧!這其中,肯定有陰謀詭計。

房俊下令,讓大理寺派人去將褚遂良全家抓起來,他本人則是並沒有去,他這一去抓人,褚遂良肯定對他破口大罵。

聖旨到了沒多久,駙馬府來了一個太監,跟嫚兒耳語了一番之後,就離開了。

“公子,武三思告發褚遂良大不敬之罪,陛下震怒.”

嫚兒說道。

“大不敬之罪?這肯定是子虛烏有嗎?分明就是陷害.”

房俊不假思索的說道,這點小伎倆,他一看就看出來了。

不過,他雖說不至於幸災樂禍,但是樂於見到褚遂良倒黴,因為此人,是長孫無忌一派的,雖說剛正不阿,但房俊不喜,以前還跟他老爹房玄齡,有過沖突。

“武三思提供了一篇褚遂良寫得文章,褚遂良在文章內,是罵了陛下,這褚遂良的筆跡,陛下應該不會陌生吧!想來有可能是真的.”

嫚兒說道,畢竟,大臣是要上奏摺的,其筆跡,李治怎麼都不可能陌生。

“不要忘記了,褚遂良可是當代書法名家,他的筆跡,肯定很多人都會模仿,這有什麼難得,我算是明白了,武媚娘派武三思到吏部的原因了.”

“就李治那個頭腦,他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呢?再加上,現在武媚娘生了皇子,更加得寵,這次,褚遂良是要倒黴了.”

房俊撇了撇嘴,自始自終,他都看不起李治。

這要不是長孫無忌作怪,這皇帝的位置,也輪不到李治的就是了,李承乾,都是要比李治強上不少。

“那褚遂良,會不會人頭落地啊?”

嫚兒詢問。

“應該不至於,他畢竟是朝廷的重臣,名氣大,影響大,是不會死的,我看,肯定會被貶出長安.”

房俊淡淡的說道,殺了褚遂良,他覺得不太現實,別的不說,朝廷一半的大臣都會反對的,長孫無忌肯定也會說情的。

“公子,你要不要去看一看.”

嫚兒說道。

“我才不去看呢?褚遂良現在肯定是在破口大罵,再說了,這跟我也沒有關係,這是李治的意思,不過,他肯定不會罵李治的,會罵誰呢?肯定就罵我了.”

房俊可不會去觸那個黴頭。

事實上,褚遂良確實是在天牢中破口大罵,罵了房俊的十八代祖宗,像是一隻發怒的老公雞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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