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來到洛陽城,不過比較起長安來,還是要差上一些的。

“公子,洛陽倒是挺熱鬧的啊!”

一旁的張冒開口。

“嗯,在這裡住上幾天吧!正好體會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.”

房俊點了點頭,這到了洛陽,距離長安,也就不再遙遠了。

隨後,房俊等人就下榻了一座名叫雲客居的客棧,房俊是把整個客棧給包了下來,畢竟是有一百多人。

然後就是大魚大肉,好酒好菜了。

酒足飯飽,房俊去洗浴了一下,就去睡覺去了。

第二天,他給府兵們發了一點銀子,讓大家各自去遊玩,他本人,則是帶著張冒,去視察了一下他在洛陽城的產業。

有茶莊,布莊,錢莊,像洛陽城這樣的地方,房俊那是自然而然比較看重的,生意也是佈置得比較多的。

他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,悄悄的視察,沒有發現什麼問題,生意也是挺不錯的,不由那是暗自點頭。

中午時分,房俊和張冒在路邊攤吃麵,正宗的羊肉湯麵,熱氣騰騰。

房俊那是吃得了酒樓,那也是吃得了路邊攤。

不多時,一大隊兵士趕了過來,將房俊和張冒給團團圍住了。

張冒立刻警惕了起來,但房俊神色未變。

他繼續吃東西,不為所動,這些人,八成是來找他的,他們那麼多人進城,自然而然,那是比較吸引注意的。

倒是路邊攤老闆,被嚇呆了。

“下官,洛陽刺史崔文亮,見過駙馬爺.”

一個身穿大紅袍官府的中年人,來到了房俊的近前,對著房俊拱了拱手。

“額,話說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.”

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,有些奇怪,他臉上可是又沒有寫名字的。

這人,是怎麼認出他來的啊!“下官曾經參加過宮宴,有幸見過駙馬爺一面.”

崔文亮身上有一股書卷氣。

地方上的刺史,也多是科舉出身,多是讀書人。

當然了,也有一部分是權貴子弟,一些人不用透過科舉,就可以做官的。

房俊根本就不記得有此事,對對方沒有什麼印象,不過這也不重要。

“崔大人找我何事?”

房俊放下了筷子,他這是明知故問,對方來找他,八成就是給他接風洗塵什麼的,盡一盡地主之誼。

“駙馬爺到了洛陽,下官有失遠迎,特備下了接風家宴,還請駙馬爺賞臉.”

崔文亮說道。

“既然是家宴,就不要叫那麼多人了,我這個人,不太喜歡熱鬧。

當地的鄉紳,官吏,我看就沒有必要請來了.”

房俊遲疑了一會兒,覺得洛陽刺史的面子,還是要給的,天底下,所有的刺史當中,洛陽刺史,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啊!握有很大的權利,而且,這也是一個肥差。

“下官曉得了.”

崔文亮說道。

“那你就回去吧!晚上我自然會赴宴.”

房俊點了點頭,他可是不希望,遇到那些鄉紳啊!洛陽城的大小官吏啊!一個個的來敬酒,那可是讓人心煩。

隨後,崔文亮就撤去了。

“公子,這個洛陽刺史倒是挺上道的.”

張冒說道。

“洛陽刺史,實權很大,就給他一個面子吧!畢竟,這是人家的地盤,不賞臉,那就是得罪人.”

房俊實際上不喜歡去參加宴會,但有時候又無可奈何。

入夜,房俊帶著張冒,以及幾個府兵,去赴宴,他沒有叫上小夢,主要是後者那個吃相吧!實在是不雅,帶過去,那不是丟人現眼嗎?當然了,小夢也不在,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瀟灑去了。

崔文亮是親自派了馬車過來迎接,家宴,是在刺史府內舉行的。

一進府邸,房俊就發現,這刺史府,看上去很是簡單嗎?房間裡面,沒有什麼奢華的擺設。

“呵呵,下官寒舍簡陋,請駙馬爺,不要見怪.”

崔文亮陪笑道。

“寒舍簡陋,這不是很好嗎?證明崔大人是兩袖清風.”

房俊咧嘴一笑,實際上他已經看出來了,房間裡面,很多東西都是動過得,看到的東西,不一定就是真相。

不過,地方上的事情,他也是懶得管,這些地方上的官吏,沒有幾個不撈油水的。

只要不是太過分,他也懶得管,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

崔文亮,舉辦的那是家宴,不過,崔文亮的家人只來了一個,一個年輕的女子,長得吧!倒是溫婉可人,就是,看上去太過憔悴了。

那是雙眼無神,目光還有些呆滯。

“這是小女音竹.”

崔文亮介紹了一下。

房俊微微點頭,崔音竹,對著房俊那是行了一禮。

“怎麼不見尊夫人啊?”

房俊坐了下來。

“唉!早幾年人就沒了,我也沒有再娶,人還是從一而終的好.”

崔文亮嘆了一口氣,然後吩咐人上菜。

房俊有些驚訝,這個崔文亮,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,可是少見啊!要知道,一些地方上,小小的芝麻官,那都是三妻四妾,更何況是這麼大的刺史。

人少,沒有地方上的官吏,鄉紳,房俊還是挺高興的,也就免了麻煩。

一大桌子的菜,還算是比較豐盛,事實上,置辦這樣一桌酒席,也是花不了幾兩銀子的。

“爹,我累了.”

崔音竹站了起來,說道。

崔文亮有些不滿,立刻沉下了臉,如此場合,豈能早退。

“既然姑娘累了,那就下去休息吧!”

房俊倒是善解人意,他如何看不出來,這個崔音竹,看上去是有心事的,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。

而後,崔音竹就告退了。

“小女身體不適,還請駙馬爺恕罪.”

崔文亮賠笑道。

“區區小事,我自然不會在意的.”

房俊放下了筷子,拿起酒杯,喝了一口酒。

“駙馬爺,我敬你一杯,這次,駙馬爺出征高句麗,立下了不世之功,此番回長安,必定是能夠得到陛下的封賞,怕是少不了尚書之位.”

崔文亮對著房俊敬酒。

房俊笑了笑,他倒是並不在意升官什麼的,也沒有那個興趣,再說了,尚書之位,那可是一品要員。

別人不說,就是長孫無忌也不會答應,他根本就不是長孫無忌的人。

長孫無忌把持朝堂,自然是要培植心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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