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下了早朝之後,房俊回到了駙馬府中,他有些驚訝,大嫂楊氏正在府中等他,不過這一次,並沒有帶上兩個孩子。

“叔叔.”

楊氏對著房俊行了一禮。

房俊不由眉頭一皺,這怎麼又來的,莫不是又來要錢的,這才過了多久啊?一萬兩銀子,都花光了,不可能吧!難不成,又是給了他大哥房遺直敗家。

“大嫂有何事啊?”

房俊坐了下來,臉色不好看,真是把他給當成了搖錢樹了啊!沒錢了就來,真是豈有此理啊!這不是等於無底洞嗎?房俊很是有些不高興。

“叔叔要小心,最近有人會誣告你謀反.”

楊氏沉吟了一會兒,來了這麼一句。

房俊頓時一愣,這是什麼意思啊?他不由摸不著頭腦。

“你們都給我下去.”

房俊揮了揮手,讓大堂裡的侍女都下去,事關謀反,他自然是得慎重才行,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的。

幾個侍女下去了。

“大嫂啊!你說清楚點,我有些不太懂啊!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,有人誣告我謀反,是誰?”

房俊皺著眉頭。

“都怪你那不成器的大哥,他想要誣告你謀反,這不是兄弟相殘嗎?我也勸不住他.”

楊氏嘆了一口氣。

房俊有些不敢相信,他那大哥,一無官職,而無本事,連皇帝的面都見不了,怎麼告他謀反啊!再說了,說話得有證據才是。

不過,如果是真的,由此可見,房遺直對自己是恨之入骨了。

“大嫂啊!我大哥誣告我謀反,我怎麼有些不信啊!他應該沒有那個本事吧!”

房俊很是疑惑,他更奇怪的是,他大嫂怎麼會來通知他,畢竟,她跟房遺直是兩口子,理應站在房遺直那邊的。

“我也不太清楚,他似乎勾結了什麼人,這是那個人給他的一封信.”

楊氏拿出了一封信,遞給了房俊。

房俊皺著眉頭,拆開信封,仔細的看了起來,這是駙馬柴令武給房遺直的一封信,要求,房遺直出來作證,指認房遺愛謀反。

房俊很奇怪了,柴令武他是知道的,跟他一樣,是駙馬,夫人是巴陵公主,李世民的第七女,現在似乎是在外地做官。

可是奇了怪了,房俊想不通,自己從來沒有的罪過柴令武,對方怎麼會來針對他呢?這件事情,透露著古怪,令得房俊摸不著頭腦。

不過,有一點現在很明確,那就是對方還沒有行動,肯定是在預謀準備之中啊!“大嫂啊!你說得很重要,我在這裡多謝了,來人啊!去把嫚兒找來.”

房俊知道,楊氏肯定是揹著房遺直來通知他的。

他這個好大哥,可真是個人才,居然還幫著外人,來對付自己的親弟弟,實在是豈有此理,這八成啊!是拿了什麼好處的了。

“公子,你找我什麼事?”

嫚兒很快就來到了大堂之內。

“去府庫,支兩萬兩銀票,給我大嫂.”

房俊也不是吝嗇之人,既然楊氏好心來給他報信,他自然是得給予好處的。

“我知道了.”

嫚兒愣了一下,然後就去府庫了。

“叔叔啊!你大哥,畢竟跟你是親兄弟,你還是要手下留情啊!”

楊氏一臉擔憂之色。

“這是自然之事.”

房俊很是無奈,正所謂,不看僧面看佛面,哪怕是看在死去父母的份上,他也不會拿房遺直怎麼樣的就是了,況且,楊氏還給他通風報信,這也是一個人情。

不一會兒,嫚兒就回來了,把銀票遞給了楊氏。

楊氏並沒有拒絕,畢竟,現在他們沒有收入來源,來個孩子要去讀私塾,還是挺費錢的。

還有家中家丁侍女的開支,也是一筆錢。

“公子,你又給你大哥錢啊!”

楊氏走後,嫚兒皺著眉頭,覺得這是在養白眼狼。

“我不是給他錢的,我大哥,最近是要誣告我謀反,她是來報信的,我自然是得給予其好處.”

房俊把那封信遞給了嫚兒看。

嫚兒臉色一變,她仔細地看完了信,臉色難看。

“公子,這個柴令武是誰啊?”

嫚兒詢問。

“當朝駙馬,娶得是巴陵公主,目前,在外面做官,可能是在做刺史吧!奇怪的是,我跟他無冤無仇,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針對我,我跟他,從來沒有什麼交集啊?”

房俊很是不淡定,不過無風不起浪,他肯定是在某一方面,得罪了柴令武,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罷了。

“那公子,我們該如何應對?”

嫚兒皺著眉頭,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
“謀反在本朝是重罪,那是要誅九族的,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的,只要對方進行誣告,我就會很危險的.”

房俊冷著一張臉,任何的皇帝,得知有人謀反,肯定會抱著一種態度,那就是寧殺錯,不放過,這一點,房俊那還是相當清楚的就是了。

死於謀反這種誣告的人,那可是不在少數,結果基本上都是一樣,那就是抄家,並且全部斬盡殺絕,“先去調查一下那個柴令武吧!看看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害我.”

房俊自然是所以然的,這需要調查才是,還有,柴令武目前任什麼官職,這容易,直接去吏部查就是了。

哪怕是一個縣令,吏部也是有記載得。

第二天,房俊親自去了一趟吏部,把柴令武的資料,給調了出來。

柴令武,目前是在衛州當刺史,那是地方上的封疆大吏,握有兵權的。

且出身名門,他的父親叫做柴紹,曾經跟隨李世民東征西討,立下了赫赫戰功,名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。

其母親,是平陽公主,李世民的親妹妹,有了這一層關係,其是李治的表兄弟,可比房俊的關係近很多。

柴令武,今年三十七歲了,沒有什麼大的能力,否則,也不至於只當一個地方上的刺史了。

“我到底跟他有什麼仇怨,他為何要害我啊?”

房俊皺著眉頭,他實在是想不通,這到底是為什麼?他沒有去過衛州啊!也沒有跟柴令武有過什麼交集。

這不等於是飛來橫禍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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