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房俊派人,去把同是豐州士子的方生給請了過來,後者是來進京趕考的,科舉還沒有開始,自然不會離去。

“大人,喚我來何事?小生,已經將知道的都說了.”

方生說道。

“宋無窮這個人,你知道嗎?”

房俊詢問,同是豐州人,這個宋無窮官可做得不小啊!執掌翰林院,正三品官,在家鄉,必定是名人了,這些個士子,不可能不知道。

“小生當然知道,他是翰林院的首席大學士,這次的試題,應該就是由他出得,他也是豐州人士,是十年前中的進士,還是榜眼.”

方生點了點頭。

“此人在家鄉風評如何?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他離開豐州之後,沒有回去過一次,不過,家鄉人都挺推崇他的.”

方生說道。

離開家鄉,未曾回去一次,這可是十年啊!很是不正常,富貴不還鄉,如同錦衣夜行,這怎麼可能會十年都不還鄉,這完全不正常。

況且,古人重視孝道,這不需要回鄉祭祖的嗎?儘管內心不情願,也得做給他人看看吧!如此看來,是這個宋無窮有問題,他害怕回到家長,這就證明,他有什麼把柄在家鄉,被這些士子給知道了,然後進而威脅宋無窮。

這肯定是醜事,宋無窮不得不妥協,先是穩住這些士子,而後,再想辦法痛下殺手。

難怪,這些個士子以為自己能夠高中了。

這就證明,這個醜事很大,足以讓宋無窮身敗名裂了。

可是,到底是什麼醜事呢?或許這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試題洩露,光是這一點,就足夠宋無窮死上無數次了。

“大人,你是不是在懷疑,是宋大人,洩露了試題,給了那些人.”

方生頭腦倒是靈光。

“你心裡想到了,但是不應該說出來,沒錯,我正在調查他,這件事情,你要守口如瓶,不能告訴任何人,否則,後果你是知道的.”

房俊告誡,他不希望打草驚蛇,讓宋無窮有所準備。

“大人放心,小生懂得.”

方生也不是傻子,他點了點頭。

“你還知道些什麼嗎?這個宋無窮在家鄉,有沒有什麼醜事?還有什麼親人嗎?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他父母雙亡,是被他哥給帶大的,而後他哥也死了,以後,就是他嫂子供他讀書了,日子過得挺艱苦的.”

方生說道。

房俊點了點頭,這個宋無窮倒是厲害,還真是寒門弟子出生啊!可是不容易,能夠到這一步,算是光宗耀祖了。

“他哥怎麼死的?還有,他嫂子呢?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他哥,說是喝醉了酒,不小心掉在井裡淹死了,至於他嫂子,我就不知道了.”

方生說道。

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,喝醉酒,掉在井裡淹死了,這個死法,有些奇怪啊!“好了,你下去吧!”

房俊揮了揮手,陷入到了沉思之中。

而方生則是告退。

房俊估摸著,宋無窮的醜事是在豐州,而且,應該還是他在考中科舉之前的事情,畢竟,其到了長安,就再也沒有回去過,也沒有在豐州做醜事的機會。

這樣的話,就只能證明,是宋無窮,還在豐州的時候,幹得醜事了。

兩天後,杜懷明帶來了一個訊息,說是宋無窮的府邸內,最近的門客,都離開了,覺得這不正常,可能是遠走高飛的可能。

“離開了,怕不是死了吧!被宋玉窮給殺人滅口.”

房俊皺著眉頭,這個宋無窮,可是心狠手辣。

“不知道,我調查過,沒人知道門客去了哪裡,長安城,也沒有他們的蹤跡,還不知道是死是活.”

杜懷明說道。

房俊陷入到了沉思之中,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殺人滅口了,這些個門客,是殺死那些士子的兇手,而宋無窮為了安全起見,也只能殺了這些門客,滅口了,這不難推斷出來。

“大人,此事事關重大,我看還是上報太子殿下吧!畢竟,再有兩天,就是科舉開始了,試題,有可能也被他人得知了,這對於其他士子而言,是不公平的,依下官所見,應該取消這次科舉.”

杜懷明皺著眉頭。

“不會有其他士子知道試題了,否則已經是死了,這次科舉自然得照常舉行,科舉不是年年都開科,很多士子寒窗苦讀,就是為了今天,怎麼能輕易取消呢?這才是不公平,哪怕重新出試題,也不能取消.”

房俊平靜的說道,取消科舉,那些士子,定然是不會幹的,說不定還會鬧事。

“這個宋無窮,就暫時讓他安穩幾天吧!等科舉過後,再行處置.”

房俊說道,現在處理宋無窮,會影響科舉的。

“大人,可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啊!不能定罪.”

杜懷明說道。

“我知道沒有證據,現在,你要調查,宋無窮家的門客,到底去了那裡,是生是死,生要見人,死要見屍.”

房俊給杜懷明安排了方向。

隨後,房俊把張冒給叫了過來,讓杜懷明告退,他單獨有事,交待給張冒。

“你去一趟豐州,這是死去士子的名單,你去豐州調查一下,另外,找一找宋無窮在豐州的故人,尤其是她那個嫂子.”

房俊把死去士子的名單,遞給了張冒,說實在話,他並不同情這些士子,投機取巧,死有餘辜。

他們本身提前得到了試題,那就是死罪,就算還活著,結局也是隻有死,好好的靠真才實學不行嗎?想要投機取巧,結果把自己的命給送了,可謂是得不償失。

房俊估摸著,這個把柄,可能是人為告知的,畢竟是這麼多年了,這些個士子怎麼會知道宋無窮的把柄呢?人為告知的可能性最大,所以,一定還有人知道宋無窮的把柄,只要只要找到了這個把柄,一切罪名都成立,這個宋無窮就死定了。

“啥,公子,要我去豐州,我走了,你怎麼辦?謝雲那狗雜種,可是想要對付你.”

張冒瞪大了眼睛,他並不想去,這千里迢迢,舟車勞頓可是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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