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路,大軍走了兩天,然後就到了寬敞的官道上了,沿途都是販夫走卒,還可以在路旁的茶棚,吃上一些熱食,但是要供給大軍,那還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當然了,房俊也不可能單獨停留下來吃飯,這有些不像話,不過,他還是偷偷摸摸派府兵,去買了幾個肉包子,用紙包裝好的牛肉,一隻燒雞,一罈酒。

然後就坐在戰車裡吃喝。

“你真是太過分了,大家吃什麼?你吃得是什麼?”

一旁的小夢不由吐槽,不過,她嘴上這麼說,手那可是不慢的,一手抓著雞腿,一手拿著酒罈子,咕嚕咕嚕的往嘴裡灌,儼然一副女中豪傑的風範,都是把房俊給看愣了。

心中不由無語,你吃得那麼香,怎麼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,真是豈有此理。

官道上的人紛紛側目,畢竟這樣一支軍隊,出現在官道上,還是很難看見的就是了。

房俊並不太願意引人注意,這不太好,容易走露訊息,不過,他也不可能晝伏夜出就是了,這會大幅度影響行軍速度。

忽然間,前軍停了下來,似乎是前方遇到了什麼事情。

房俊立刻讓一個府兵去看看,他周圍都是自己的親信府兵,主要是其他的人吧!有些信不過,自己的身邊,還是安置府兵,比較妥當。

沒過多久張冒過來了,他是負責在前方領軍的。

“出什麼事情了,怎麼突然間停下來了.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公子,前面有人公然在官道上,屠戮百姓,被我給拿下了.”

張冒拱手說道。

“什麼?居然有這樣的事情?”

房俊臉色一變,這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敢公然在官道上行兇,這還得了。

“把人給我帶上來.”

遇到這種事情,不能不管,畢竟他們是官軍的。

很快,七八個人被押了上來,還抬了兩具屍體上來,是不幸遇害的百姓。

另外還有三個百姓,也被帶了上來,是在瑟瑟發抖,十分恐懼。

都是青壯年,頭髮亂糟糟的的,衣衫凌亂,像是乞丐一般。

“你們是什麼人?敢在官道上行兇殺人,真是豈有此理!可知天理昭昭,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.”

房俊冷著一張臉,這還真是少見,可見這些人有些來頭,否則,他們沒有這麼大的膽子。

這些人不說話,面面相覷。

“公子,他們穿得是捕快的快靴.”

這時候,張冒看出了一些門道來,那就是這些人,雖然沒有穿捕快的制服,但腳上的靴子,卻是屬於捕快的快靴。

居然是捕快,房俊立刻覺得這件事情,不同尋常。

“爾等還不快據實交待,找死不成.”

房俊呵斥了一句。

“大人,我們是承陽縣的捕快.”

一箇中年男子,此時此刻開口,被兩個兵士按著肩膀,死死地跪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
承陽縣,一個陌生的地名,房俊並不知道,這是什麼地方?“既然是捕快,為何在官道上行兇,還殺了兩個人,是何緣故?”

房俊質問,沒有遇見就算了,這遇見了,房俊自然不會不管的,他本身,執掌大理寺的刑罰,完全有資格過問地方上的案子的。

“啟稟大人,這些刁民,都是通緝犯,我們是來緝拿他們的.”

這個中年人留著八字鬍,看上去有些狡詐。

“混賬,居然敢在我面前說假話,就算他們是通緝的要犯,必須也得經過公堂審理,豈是你們能夠私自處理的.”

房俊大怒,他可不會相信,這要是通緝的要犯,怎麼可能敢走官道呢?這膽子也太大了點,不太現實,除非是傻子,再說了,他怎麼看,這幾個人也不太像是通緝的要犯嗎?手裡也沒有武器什麼的。

“大人,他們抗拒抓捕,卑職也是無可奈何啊!”

八字鬍中年人說道,他是這群人的頭,房俊估摸著,可能是捕頭之類的。

“真是荒繆,這幾個人,手裡並沒有武器,而且,一臉菜色,拿什麼反抗,先給我帶下去,等候我的發落.”

房俊揮了揮手,讓士卒把這幾個捕快給帶下去,然後打算問一問還活著的三個百姓。

“公子,對了,那個承陽縣,應該屬於衛州府管理,屬下在地圖上看見過,這個承陽縣,那是挨著衛州的.”

張冒開口說道。

跟衛州有關,房俊倒是沒有在地圖上注意,衛州雖然不大,但其周邊的縣城,鄉鎮,也是要歸衛州管轄的。

“把他們三個帶上來,我要進行問話.”

房俊說道,這件事情,透露著詭異啊!承陽縣,距離此地,也是有一段距離的,當地的捕快,怎麼跑到這裡來抓人了,再說了,這幾個人,根本就不像是亡命天涯的樣子。

一個個跟瘦猴子一樣的,顯然是營養不良,沒有吃過什麼飽飯。

三個人被帶了上來,跪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
“你們三個是什麼人,從哪裡來的,要到哪裡去?為何會被捕快追拿,都給我從實招來,若是有半分假話,定叫爾等人頭落地.”

房俊臉色陰沉,不管這些人是不是無辜的,他都得以言語震懾一下。

果然,他話這麼一說,三個男的就更恐懼了,其中一個,居然還嚇得尿褲子了,著實有些狼狽。

其中一個年長的,向前爬了幾步,然後號啕大哭了起來。

“大人,我們冤枉啊?”

他來了這麼一句,喊冤。

“別哭了,有什麼冤情從實招來,你叫什麼名字,哪裡人士?”

房俊質問,反正他去衛州,也要經過承陽縣,等解決了謝雲和柴令武,到時候可以看看,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,他也是不可能光聽信他人的一面之詞的,這不妥。

“小人吳泰,是承陽縣淨水鄉的人,我們是要去上京告狀,狀告承陽縣縣衙.”

吳泰哭訴道。

“告狀.”

房俊愣了一下,這些人還是去進京告狀的,而且還是告縣衙,可謂是膽子不小,不過按照規制,是不能夠越級上訴的,就算是去了長安,恐怕也會吃閉門羹,頂多是將案子發到衛州府去審理。

“承陽縣屬於衛州管轄,你們為何不去衛州告狀,要跑去長安呢?”

房俊有些奇怪。

“大人,他們是一夥的,草民去過衛州府衙,可是被趕了出來,還被打了一頓,無奈之下,只能進京告狀.”

吳泰說道,流了滿臉的淚水,看上去挺可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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