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經的事情,我也不多說什麼了,但是,現在不一樣,整治勾欄,勢在必行,我管他有什麼靠山呢?此事,除了你們之外,也就只有京兆府尹杜懷明知道了,斷然不可讓其他人知道.”

“如果風聲洩露,那我的刀可是不認人的.”

房俊進行了威脅,他也不知道,這幾個人,有沒有什麼問題,是否跟某些權貴,有所交集,故意洩露風聲,他只有提前警告了。

“大人放心,我們斷然不會告訴任何人.”

張河和楚名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。

“哼!不要口是心非,反正,我的眼睛不瞎,這一次,大理寺和京兆府聯合行動,務必將勾欄中的罪惡,一網打盡,不過此事,也不能著急,得掌握情況之後再說,需要暗中派人,調查一下,然後綜合情況,才能出擊,最主要的就是突然性,不能讓他人有所察覺.”

房俊並不著急,很多勾欄中的情況,都並不瞭解,這可不行。

所以,得醞釀一下。

“好了,今天就談到這裡,具體部署,過幾天再說,你們都給我警惕一點.”

房俊揮了揮手,而後離去,他也累了,腹中空空。

房俊走後,張河和楚名兩人,頓時就坐了下來,大口大口的喘氣,這位新的寺丞,太盛氣凌人了,帶給人壓力。

“張兄,咱們的房大人,初生牛犢不怕虎啊!也不怕碰得頭破血流.”

楚名說道。

“沒辦法,人家是當朝駙馬嗎?畢竟是陛下的女婿,又有戰功在,自然有點目中無人,自以為是,等他真接觸到了,就知道厲害了.”

張河聳了聳肩,不以為然。

這駙馬,在皇親國戚中間,那是比較靠前了。

在老丈人的心目中,肯定女婿,要比什麼堂兄弟,表親,國舅之類,要稍微親近一點。

“也是,反正出了問題,不需要你我承擔,我們還是順著他的心意去辦吧!勾欄的水,可是很深.”

楚名點了點頭。

“楚兄,你這樣想,那就錯了,萬一出了問題,你我可能會成為替罪羊.”

張河卻是搖了搖頭。

“以我們為替罪羊,我們也可以找別人當替罪羊.”

楚名笑了起來。

回到駙馬府,房俊就讓廚房,給他做了一桌菜送過來,然後大吃大喝,一點都不知道節約,他一個人,要吃十幾個菜,實際上,根本就吃不了這麼多的。

“公子,你回來了.”

嫚兒走了進來,穿著白色的衣裙,有一股清麗之感。

“吃飯了沒有,坐下來一起吃吧!”

房俊喝了一口酒,感覺美滋滋地。

“我吃過了,對了,公子,有一個訊息,你肯定很感興趣.”

嫚兒有些無語,這都過了飯點了,她又不是飯桶。

“我感興趣的訊息,什麼啊!”

房俊愣了一下。

“是剛剛得知的,廢太子李承乾,死了.”

嫚兒說道。

房俊臉色一變,李承乾居然死了,他有些不敢相信,算算年紀,李承乾如今,也不過就是三十歲剛出頭而已,正值盛年,怎麼會突然死了呢?“情報有誤嗎?他年紀也不大,是出了意外嗎?”

房俊皺著眉頭。

“是病死的,訊息剛傳到長安.”

嫚兒說道。

病死的,這倒是正常,房俊不由嘆了一口氣,李承乾,確實是挺冤的,要不是李泰的緣故,說不定現在太子還當得好好的。

這被貶為庶民,心情肯定不好了,從而影響身體,李承乾的身體,本身就不那麼好。

“生在帝王家,有時候會身不由己,他從太子,變成了庶人,心情落差可想而知,英年早逝,也就不奇怪了.”

房俊頗為感嘆,不過,他跟李承乾沒有什麼交情,也不會傷心就是了。

“估計,李承乾會被葬入皇陵.”

房俊想了想,廢太子畢竟也是太子,人已經死了,以李世民的角度來看,也應該會讓自己的親生兒子認祖歸宗吧!即便站在李治的角度,也不會拒絕,因為這可以在天下人面前,展現自己的風度就是了。

不過,此事是會低調進行的,不會有什麼葬禮。

“李承乾已經死了,李泰,怕是不會安生.”

房俊喃喃自語,李泰這個人,野心太大了,而且李世民身體又不太好,指不定什麼時候掛了。

要是等李治上位了,再動手,那可就沒有什麼機會了。

說不定,李泰現在已經是在預謀中了。

不過,房俊也並不是很關心這個事情,李家王朝的事情,就算是傾覆了對於房俊而言,也沒有什麼。

只要生意做得下去,他就可以了。

“我已經準備開始整頓勾欄了,可能會有一些困難.”

房俊不難想象,勾欄背後的權貴,不會眼睜睜地看著,定然會有所行動。

這勾欄,那可是很掙錢的。

就比如說,每逢科舉的時候,上萬計程車子,來到長安,其中有不少,都會去勾欄消遣的。

有的人,甚至會消耗數千兩白銀。

房俊本來的思維,還以為古時候讀書人,多是寒門子弟呢?實際上並不是這樣,紙墨筆硯不要錢啊!還有,去學堂不要錢啊!到長安來,不要路費啊!寒門子弟是有,不過,只是佔據一小部分而已罷了。

“公子,那些人可壞了,如果不收拾掉,公道何在啊?”

嫚兒出身自勾欄,她見過太多太多的罪惡了。

“我倒是不怕,就是有些擔憂,會引起官吏的震盪.”

房俊根本就不怕得罪人,主要是這麼做,會出現一些亂子。

目前,長安的局勢有些微妙,百官都知道,李世民生病了,有可能駕崩。

不過,房俊覺得自己做的是正當的事,他才不會管這麼多呢?接下來的幾天,源源不斷地訊息傳來,都是關於勾欄的,整個長安的勾欄,數以百計,房俊也不可能全部收拾了,只能是殺雞儆猴,處理掉一部分。

其中有一些皇親國戚的身影,什麼妃子的表弟啊!皇帝哪門子遠房親戚。

最牛的是工部尚書,也開了一家勾欄,由其堂兄執掌。

房俊根本就不居然這些,那些個皇親國戚,有名無實,沒有什麼實權,即便是工部尚書,又能怎麼樣呢?根本就管轄不到大理寺。

“西花坊,是兵部侍郎的女婿開得嗎?”

房俊注意到了關鍵的一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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