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時分,新羅國的增兵,那是陸陸續續的到了石城,總計有三萬多,這是新羅國在各地的守軍,全部集中了起來,並非是新兵。

另外,還會調撥來兩萬新兵,不過,得過幾天才會到。

房俊專門去看了看,說實在話,他心裡那是有些失望的,這新增的三萬兵,看上去並不怎麼樣,其中居然還有四五十多歲計程車兵,完全就是屬於濫竽充數的那一種。

這上了年紀,擔當將領,怕還差不多,擔當普通兵士,那怎麼能行啊!這能去衝殺嗎?劉應也出現了,他傷了眼睛,但卻沒有傷了腿腳,不需要在床榻之上躺著,戴了一個眼罩,成了一個獨眼龍將軍了。

“劉將軍應該多多休養一下啊!”

房俊如何看不出來,這個傢伙,是不想放棄自己統兵的權利,肯定是想執掌這一批新羅國軍隊。

沒了士兵,將軍算是什麼啊?“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休息得已經夠久了,再說了,我還想為大王開疆闢土呢?可不能退縮.”

劉應來了這麼一句。

房俊很是無語,心想這人怎麼就這麼無恥呢?那是一點功勞都沒有,乃是十足的庸才,這一個庸才,居然是擔當了大將軍的位置,對於軍隊而言,簡直就是災難。

房俊那是沒有心思讓劉應統兵的,只是這畢竟是新羅國的軍隊,也不好越過劉應的面,直接統領。

反正,只要聽話就行了。

“正好,劉將軍立功的機會來了,我正準備派兵攻打城池呢?”

房俊一副笑眯眯地樣子,他是想壓縮高句麗的地盤,壓縮高句麗的人口和糧草供應,佔據一些地盤,那是有必要的。

“攻打城池,攻打哪座城池?”

劉應不由一愣,然後詢問。

“不是攻打哪座城池,而是攻打多座城池,給我把地圖拿來.”

這要佔據地盤,自然攻打一兩座城池,那是不行的了。

高句麗軍隊的兵力,只集中在幾個點上面,很多地方,那都是兵力空虛,這可是一個機會啊!“這一片,你都給我拿下來.”

房俊用手指在地圖上劃了一劃。

頓時,劉應臉一黑,這麼多的地盤,居然叫他去拿下來,這如何能行啊!“這怕是得有十幾座城池啊!以我的兵力,怕是不夠用吧!”

劉應說道。

“足夠了,這些個城池,根據斥候探報,兵力空虛,有的城池,守軍不過才三五百人,拿下這樣的城池,那是兵不血刃,輕而易舉之事,斷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.”

房俊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
“況且,我們這是壓縮高句麗的生存空間,他們城池少了,兵力就少了,糧草也就少了,今後打起仗來,也就容易一些了.”

房俊聳了聳肩,繼續說道。

“我們去攻打城池,那萬一高句麗的軍隊,集中起來,攻打我們怎麼辦?”

劉應很是擔憂,上一次,他被溫沙門打慘了,至今那是心有餘悸的,同時,他也是不得不承認,新羅國的軍隊戰力,不如高句麗軍隊。

“那可是好事啊!只要他們膽敢出來,我就有把握,將他們給殲滅掉,放心就是,這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,我怕得是他當縮頭烏龜啊!據城堅守.”

房俊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
“如此甚好.”

劉應點了點頭。

隨後,房俊就走了,他讓劉應攻打的,都是對方兵力空虛的城池,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,除非對方增派援兵,那也是他喜聞樂見的事情,可以在野外,將其給殲滅。

“公子,這個就行,乃是十足的庸才,讓他去攻打城池,萬一出現什麼差池,說不定是把這些個兵力給葬送了,這一點,也是不得不防啊!”

張冒有些憂慮,這個劉應的本事,那是眾所周知的,屬於酒囊飯袋,怕不是新羅國大王的親戚。

這樣的人,是不能夠執掌軍隊的。

“放心就是,有我們盯著呢?況且,這些個城池,並無重兵把守,打下來不是什麼難事.”

“我們現在,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,休整一個月時間再說,而後,再發起攻勢,壓縮高句麗的地盤,城池,人口,那是有必要的,這等於是讓他們喪失兵源,以及糧草,不是一件好事嗎?”

房俊也清楚,速戰速決,已經是不可能的了,主要原因,就是兵力沒有壓倒性的優勢,這是最主要的因素。

至於接下來,該怎麼打,他還需要好好想一想。

新城,高句麗的國都,皇宮,那是金碧輝煌的,修建得富麗堂皇,相比之下,那些民居,看上去很是糟糕,像樣子的樓閣,都看不到,都是一些普通的瓦房。

高句麗的朝廷,也學大唐,有早朝,每天都要進行。

泉蓋蘇文,平日裡,是不怎麼上朝,要專心致志的享樂,也是沒有那個時間。

可是,目前情況不一樣,唐軍進攻,他不得不勤勞政事。

高句麗的大臣們分列兩排站立,官服,那是花花綠綠的,非常鮮豔。

此時此刻,溫沙門正在負荊請罪,學得是戰國時,趙國的名臣藺相如。

“大王,臣有罪啊!辜負了大王的信任啊!請大王治罪.”

溫沙門那是痛哭流涕,號啕大哭,就是沒有眼淚水,顯得有些假了,不管怎麼樣,這個態度是要拿出來的。

一切得一切,溫沙門都是做了計劃。

“你還有臉來見我,折損了十幾萬的兵馬,你怎麼不找個地方上吊呢?”

泉蓋蘇文臉色陰沉,他留著八字鬍,不過四十來歲,其主張就是與大唐為敵,嚮往大唐富庶的疆域。

但也清楚,要進攻大唐,以目前的實力不行,必須要吞掉新羅和百濟,軍力大漲,那才可以對大唐動兵。

溫沙門無言以對,他兵敗,自然無話可說,這找任何藉口,都顯得蒼白,無濟於事。

“大王,臣該死,不過,臣想戴罪立功,繼續為大王效力,請大王允許臣戰死沙場.”

溫沙門重重地磕頭,他把腦門都給磕破了,鮮血直流,看上去很是悽慘。

“十幾萬兵馬,我若是留你,只怕大家不服啊!來人啊!給我拖下去砍了.”

泉蓋蘇文不想留敗軍之將,覺得這會被人認為賞罰不明。

溫沙門直接懵了,沒有想到泉蓋蘇文,居然如此果斷,自己不是心腹,和無可替代嗎?怎麼能說殺就殺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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