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將軍,你怎麼一個人喝著悶酒啊!難道大勝,你不開心.”

溫沙門目光看著左手下位的一位年輕將軍,後者那是英氣逼人,眼神非常凌厲,看上去非常冷酷。

“我們大勝的只是新羅國的軍隊,而不是唐軍,他們已經出現了,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.”

張吉英平靜地說道,真正的敵人還沒有消滅,這怎麼高興得起來,唐軍,那可是虎狼之師啊!哪裡有那麼好對付的。

“只要我們堅守不出,憑藉石城高大的城牆,高句麗也奈何不了我們的.”

溫沙門說道,他回來總結了一下教訓,那就是上次失敗,主要原因,就是自己率兵出城作戰,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,豈能會失敗。

這次只要吸取了這個教訓,打死都不出城,應該是完全沒有問題的,唐軍兵力沒有什麼優勢,是啃不下石城這塊硬骨頭的。

按照正常的比例,攻城的軍隊,得高出三倍才行。

這一次,溫沙門已經下定了決心,打死都不率兵出城作戰,看看唐軍怎麼奈何他。

“他們可以饒過石城啊!並不需要打下石城,石城的位置,那可是遠遠沒有橫山關那麼險要的.”

張吉英來了這麼一句。

“饒過石城,怕什麼?到時候唐軍若是去進攻新城,我們完全可以出兵,與新城軍聯手,滅了他們.”

溫沙門不以為然,而今,石城糧草充足,也不怕唐軍圍城。

拖的越久,對唐軍越不利,對高句麗越有利,要是能拖到深冬季節,那就是更好了。

就可以用天氣,將大唐軍隊給困死在高句麗的國土上。

另外一邊,房俊派張冒去接管新羅國的殘軍,包括剩餘的四千騎兵。

“聽說,敵軍的陣營中,有一個神箭手,一箭就把騎兵統領齊正,給射殺了,劉應的一隻眼睛,也是被對方給射瞎了,公子可是要小心.”

張冒提醒道,一個神箭手的存在,那對於大唐的將領,可是一個威脅,人家肯定不會專門射殺普通的小兵,定然是專門針對唐軍中的將領。

“居然有此事.”

房俊目瞪口呆,他都有些不敢相信,不可能吧!有這麼厲害。

“確實如此,有人親眼所見,所以,公子最好還是不要到前線為好.”

張冒說道。

房俊點了點頭,他可不傻,向來是不會親自進行衝殺的,他又不會什麼武力,那等於是送人頭的舉動。

再說了,他靠的是出謀劃策,而不是腦子。

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立刻去整頓,首先要解決的,就是士氣問題.”

房俊擺了擺手,隨後他就去找薛仁貴了,這自然得提醒一下薛仁貴,順便再商量一下,下一步的行動,進行部署,接下來該如何作戰。

薛仁貴的營帳之內,房俊到了的時候,發現薛仁貴,那是正在吃午飯。

人家吃飯,那就是用盆裝的,一個肉菜,一個青菜,還有一個湯,元帥的伙食,自然跟普通兵士,那是不一樣的。

“吃了沒.”

薛仁貴詢問。

“我暫時不餓,對了,聽下面的軍士說,高句麗軍隊之中,有一個神箭手,我們可是要小心啊!”

房俊坐了下來,他可是知道,薛仁貴是喜歡去衝鋒陷陣的,這要是被人給突施冷箭,那可是防不勝防啊!“我已經知道了,對方應該可以百步穿楊,不過,不要忘記了,我也是擅長射術,倒是要跟對方比比看,看誰的箭術,更勝一籌.”

薛仁貴不以為然,似乎對自己那是有絕對的信心的。

房俊也知道,薛仁貴擅長騎射,可是這跟人家比,實在是太危險了,萬一失敗了,那不就是沒命了嗎?“你是三軍主帥,豈能輕動,按我看,你還是留在中軍坐鎮吧!不要親自去衝鋒陷陣.”

房俊一本正經地說道,他擔心薛仁貴出問題,這主帥要是死了,軍心大受影響,也就不能繼續打下去了,到時候就得撤退了。

他總覺得,這次征伐高句麗,有點太著急了,應該等個一兩年再說,等到高句麗繼續內鬥,其到了崩潰的地步,再出兵,必定能夠大獲全勝。

而今,那卻是直接啃硬骨頭,關鍵是隻出十萬兵,有些太少了,跟對方的兵力根本就不對等。

就算是加上新羅國的軍隊,總兵力那也是比不過對方的。

按照房俊的估計,應該出二十萬大軍,怕差不多,這一次出兵,比上一次都少不少。

這主要是朝堂那些人,不瞭解實際情況,以為高句麗內耗很大,出兵十萬足夠了。

“我心中有數.”

薛仁貴點了點頭,他一邊吃飯,一邊與房俊交談。

“石城,駐守兵力不少,是一塊硬骨頭,我們如果強行啃,倒是也能啃下來,但估計,至少得損失兩萬到三萬兵,我們兵力不足,如果再損失這些,以後還怎麼打仗啊!”

房俊面露為難之色,這仗,是真不好打,目前還需要新羅國增兵才行。

“能不能繞過去.”

薛仁貴詢問。

“繞過去是能繞過去,但是,我們的糧草怎麼辦,對方肯定會截擊我們的糧道的.”

房俊搖了搖頭,他也是看了地圖的,這繞是能繞的,但是,這糧草怎麼辦。

糧草是要從後方往前運的,石城駐軍不出兵截擊才怪。

“這個石城,那就是一根魚刺,卡在我們的喉嚨上,如果不拿掉的話,那就不能繼續進軍.”

房俊繼續說道。

“你說得也是有幾分道理,你部署一下吧!看看如何殲滅這石城守軍.”

薛仁貴點了點頭,糧草,那可是大軍的命脈所在,那是不能出任何問題的。

“可是難了,我的意思,是將石城守軍給引誘出來,然後進行殲滅,可是上一次,溫沙門已經上當了一次了,這一次,怕是不會那麼容易的.”

房俊皺著眉頭,引溫沙門出城作戰,可是很難,這同樣的計謀兩次用在溫沙門的頭上,恐怕難以成功。

對方又不是傻子,再一次上當,怕是難了。

這個溫沙門,將新羅國的軍服打得這麼慘,可見,那是我一定頭腦的。

“為什麼不行呢?只要備下豐厚的誘餌,就不信這個溫沙門,不上當.”

薛仁貴說道。

“下誘餌,下什麼樣的誘餌.”

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,用什麼樣的誘餌,才能讓溫沙門上當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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