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如何不清楚,自己一旦離開朝堂,長孫無忌,那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次好機會的,必然會找人暫替,久而久之,這就會成為一個事實了。

這種情況,房俊可不願意見到出現,所以,他不想出徵,免得自己的權利,被人家給奪了去,這便宜了誰,也不能便宜給長孫無忌啊!皇宮,武媚娘一進入皇宮,就洗了澡,換上了華麗的衣服,然後用了上好的胭脂,那是精心打扮了一番,滿頭的珠翠啊!然後就去見王皇后了。

“見過皇后娘娘.”

她跪了下來,重歸皇宮,她已經不是之前的武媚娘了。

“起來吧!妹妹受苦了,本宮可是花費了不少的精力,才把你從感業寺給救出來的.”

王皇后笑眯眯,她不得不承認,武媚娘確實挺漂亮的,比起蕭淑妃那個狐狸精,也是不逞多讓。

“娘娘的大恩大德,我沒齒難忘.”

武媚娘起身,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。

“坐吧!你在感業寺受苦,實際上都是蕭淑妃所為,這個情況你可能不知道.”

王皇后開口說道,她並不認為,武媚娘瞭解這個情況,她有必要讓武媚娘知道這一點,知道仇人是誰?是在被誰針對?“這個奴家倒是不知道,我也沒有得罪她啊!”

武媚娘故意裝傻。

“有時候,不經意間就會得罪人的,你今後就留在我身邊吧!”

王皇后打算一步步來,讓武媚娘去見李治,也是不急在一時半會,可以慢慢地來。

年關逐漸近了,按照規制,可以一段時間,不用去上早朝,房俊也是樂得清閒,他開始了查賬,今年這一整年,自己賺了多少錢。

各種各樣的利潤,亂七八糟的加起來,今年這一年,那也是賺了一千五百萬兩白銀,表現最為突出的就是絲綢產業了,貢獻了整體利潤的一半。

絲綢確實挺賺錢的。

房俊雖然滿意,但是他也是想要獲取更大的利益。

“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明年我們應該可以增加兩百萬兩的利潤.”

嫚兒拿過了一個算盤,計算了一下。

“這可不行,怎麼著,也得達到兩千萬兩白銀才行.”

房俊可不滿意這麼一點增幅的。

嫚兒有些無語,這都已經是富可敵國了,還要那麼多的錢啊!“看來,我們有必要,做其他的生意才行,你覺得,做什麼有賺頭.”

房俊詢問,普天之下,最賺錢的肯定就是鹽鐵了,不過這是被朝廷收歸國有,房俊可不敢染指,那是不想要腦袋了,像那些私鹽販子,一旦被抓住,那就是會被斬首。

什麼可以做,什麼不能做,他還是知道的。

“瓷器,瓷器是挺賺錢的,尤其是在西域,除了絲綢茶葉而外,就屬瓷器好賣了.”

嫚兒遲疑了一會兒,說道。

“我當然知道瓷器賺錢,可是,瓷器也是基本上被朝堂給收歸國有,我們沒有辦法染指.”

房俊說道,大唐,可是有官窯的存在。

“但是,卻並不禁止私人進入.”

嫚兒繼續說道,那些粗瓷大碗,就不是官窯製作的。

“我也知道這個,不過這哪裡可以競爭過官窯啊!而且,我們一佔據這個市場,朝堂就會對我們不滿,這不行.”

房俊搖了搖頭,朝堂的生意,還是不要去與其競爭為好。

他要是做瓷器,可以高價,把好工匠給挖過來,然後就會打擊官窯的生意,朝堂會怎麼想。

“公子說得有理.”

嫚兒點了點頭。

房俊嘆了一口氣,本來他是非常看好錢莊的生意的,可是錢莊的表現太差勁了,一年也賺不了多少銀子。

主要是底層的勞苦大眾,基本上不會去錢莊借錢,都是那些大戶人家,為了方便交易,才到錢莊存錢的。

普通一點的生意,房俊也看不上就是了,目前看來,是沒有什麼新的生意可以做了。

不過,這賺得,那也是比較多了,國庫一年的稅銀,也不過就兩千多萬兩白銀而已。

“公子放心,我們在西域,還有上漲的空間的,只要是妥善安排,應該是可以提升三五百萬兩的利潤.”

嫚兒說道。

房俊點了點頭,不過,他忽然有一個想法,那就是去地方上巡查吏治,肯定是可以撈很大一筆錢的。

尤其是富庶地方的官吏,一個個的,那可是富得流油。

“公子已經可以說是大唐首富了,府庫內三千多萬兩白銀,天下誰人可比啊?”

嫚兒說道,她是覺得,房俊有些貪心了,都這麼多錢了,還想要更多的錢。

“我可不這麼認為的,所謂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肯定是有人比我更有錢.”

房俊可不這麼想。

年關將至,駙馬府內的府兵,大部分都回家去了,只留下了少部分,由於路途遠,沒有回去。

房俊也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全,他現在,明面上,在長安沒有什麼仇人,長孫無忌雖說算一個,但肯定也是沒有想著弄死他的。

歲末的頭兩天,程咬金去了,死了,死得時辰,有點不那麼吉利,這都是快過年了,人沒了。

這成為了長安城最大的大事,程咬金的國公府,那是被白布覆蓋了。

所有的權貴,基本上都去了,房俊也是不得不去,送了三千兩銀子,表示慰問,明面上,面子那還是要過得去的。

去程咬金靈堂的時候,房俊有些不自在,當初他可是弄死了程咬金的兒子程懷亮的,因此,他沒有在靈堂待多久,就出來了。

薛仁貴自然也來了,他很是失落,在程咬金國公府外,與房俊交談。

“大唐又失一國柱啊!老將軍剩餘得不多了.”

薛仁貴感傷。

房俊則是不以為然,說是國柱,倒是不至於那麼誇張,程咬金是名氣大,實際上,卻是沒有打過那種驚天的勝仗。

一個真正的名將,那是可以力挽狂瀾的,要麼是滅國之戰,要麼是危急之中,挽救了江山社稷。

從這兩點來分析,程咬金還算不上。

“是啊!老將軍不多了,也不能打仗了.”

房俊說道,而今大唐,唯一的良將,就只是剩下薛仁貴了,這現在,打過來打過去,都是薛仁貴領兵,因為沒有人可以替代。

薛仁貴之後,大唐似乎並沒有出什麼像樣子的將軍了。

很快,李治也是親自到了,也是下了聖旨,讓程咬金陪葬皇陵,以此來表彰程咬金的功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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