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上朝的時候,李治震怒,在他的腳下,居然發生瞭如此大案,著實可恨,他的臉沒有地方放。

“居然有如此殘忍之人.”

李治震怒,他也是聽說了,都難以置信,有人肢解了五具屍體,堆了雪人,簡直就是惡魔般的行徑。

“房愛卿,杜愛卿,你們看,需要多少時間,才可以破案.”

李治把目光放在了房俊和杜懷明的身上。

兩人那是站了出來。

“啟稟陛下,需要一個月時間.”

房俊說道,時間太久了不行,太短也不行,因此他提出一個月時間。

“這怕是不妥吧!一個月時間太久了,而今,長安城內人心惶惶的,必須得迅速破案,安撫民心.”

長孫無忌站了出來,不同意。

房俊不由惱火了起來,這個長孫無忌,為什麼非要跟他過不去啊!真是豈有此理!有本事的你去破案啊!“確實,一個月時間有點久了,依國舅來看,多少時間合適?”

李治詢問,他還是比較聽信長孫無忌的話得。

“十天時間應該差不多吧!”

長孫無忌說道。

房俊無語,他知道,自己無法反駁,就算不接受,也只能接受了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誰叫他執掌大理寺呢?接下來,退朝之後,杜懷明就跟在房俊的身邊,兩人對著宮外走去。

“大人,事情麻煩了,依照下官看來,十天之內,怕是破不了此案,你我的烏紗帽不保啊!”

杜懷明很是憂心忡忡,這對了烏紗帽,可是對不起十年寒窗苦讀啊!他可不比房俊,房俊是不在乎自己的烏紗帽的。

“盡力而為吧!”

房俊說道。

“宰相大人是故意跟大人過不去,起碼給半個月時間啊!居然只給十天.”

杜懷明說道。

“我不是他那邊的人,他自然是不會給我說話的.”

房俊知道長孫無忌的心思,如果到期破不了案,長孫無忌就會彈劾他,讓他丟了烏紗帽,從而安排自己的人入主大理寺,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的。

“雖然我不看重自己的烏紗帽,但是我不會讓長孫無忌稱心如意的,還是要提前準備好替罪羊,到時候推出來,找個犯了死罪的人.”

房俊說道,也是有辦法可以過關的,當然了,這是時間到了的前提下,案子還是要好好查的,否則讓人逍遙法外,國法何在啊!“真是英雄所見略同,下官也是這麼想的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今天,下官已經把京兆府所有的衙役都派出去了,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.”

杜懷明說道,他巴不得這麼做,對於他而言,最重要的肯定就是自己的烏紗帽了。

長安,處在人心惶惶之中,巡邏的衛兵都多了一些。

房俊則是在仔細研究,五個雪人的分佈,很是奇怪,有的是在街道上,有的是在河邊,有的是在屋簷下,這其中意味著什麼,房俊很是有些想不通,他不知道,這到底是什麼意思?代表著什麼?“屋簷,街道,河邊,這雪人的分佈位置,挺奇怪的.”

房俊皺著眉頭,在杜懷明的陪同下,視察這些地方。

“還有燒餅店的門口,城隍廟外面,確實有些奇怪,兇手為什麼這麼費力,直接堆在一起,不是可以省點力氣嗎?”

杜懷明說道,五個雪人在不同的地方的。

“此事錯綜複雜啊!不瞞你說,連我都是一點頭緒都沒有,屬於奇案了,兇手厲害啊!”

房俊神色凝重。

這時候,一個京兆府的衙役跑了過來,在杜懷明的耳邊耳語了幾句。

“什麼?”

杜懷明聽完之後,臉色一變。

“出什麼事情了?是不是有線索了.”

房俊當即詢問。

“大人,京兆府一名叫張武的衙役,死在了家中,頭不見了.”

杜懷明說道。

“什麼?居然有這樣的事情?”

房俊臉色一變,這真是多事之秋啊!一個案子還沒婆,又來一個案子了。

“去看看吧!”

房俊讓人帶路。

張武住在城南,是一個破舊瓦房,衙役的俸祿,比較低,不足以過上好的生活,但是能吃飽飯,因此,大多數居住環境都不怎麼樣?今天,對方沒去京兆府,也沒有告假,於是捕頭派了個人去張武的家中去叫人,畢竟,現在非常時期,需要人手的。

張武死在了床上,頭的確不見了,血染紅了被單。

“是什麼人如此兇殘,居然敢殺衙役.”

杜懷明很是震怒。

“不知道,可能是他得罪了什麼人吧!”

房俊檢查了一下屋內。

“大人,這個案子以後再查,現在,我們可沒有精力.”

杜懷明說道,這事情有輕重緩急,自然是先破那個雪人案要緊。

“傷口,不像是刀劍砍出來的,倒像是斧頭.”

房俊檢查了一下傷口,有些不淡定了,因為雪人案,那些斷肢的切口,現在斷定是斧頭這種兇器。

“什麼?這跟雪人案不會有什麼聯絡吧!”

杜懷明嚇了一跳。

“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!他可能是發現了什麼線索,驚動了兇手.”

房俊推測道。

“可是他發現了線索,應該立刻對我稟告啊!”

杜懷明有些奇怪。

“這倒也是.”

房俊皺著眉頭,他目光在屋裡掃了掃,最後落到了餐桌上,有一個空酒罈,還有一堆雞骨頭,這證明,這個張武,昨天晚上,是喝了酒,吃了燒雞了。

“這酒是我天香樓的酒啊!二十兩銀子一罈,這衙役,這麼有錢嗎?”

房俊聞了聞,確定是天香樓的酒,感覺很是奇怪。

“不可能吧!衙役每個月的俸祿,也就一兩銀子而已,怎麼喝得起天香樓的酒呢?”

杜懷明驚訝。

“我自己的酒還會聞錯嗎?看來,這個衙役是得了什麼好處,最近發了一筆橫財.”

房俊說道,這八成是有可能中飽私囊了。

“不應該啊!他能發什麼財啊?”

杜懷明不理解,一個小衙役,平日裡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有些油水,不過,肯定也不多就是了,喝二十兩銀子的酒,太奢侈了,這起碼,也得有幾百兩的家產才行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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