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丹和突厥不進攻了,房俊也不出擊,雙方似乎是僵持了起來,不過,契丹和突厥也不閒著,他們居然是整天在城樓下叫罵,先是罵李世民,後面是罵房俊,把房俊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光了。

對方這麼個舉動,那是顯而易見的,肯定是想激怒房俊,讓房俊出擊,不過房俊根本就不上當,他又不傻,不會被情緒化左右,這罵人嗎?不痛不癢的,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

房俊下令,任何人不得主動出擊,不過他的命令,還沒有下達多久,一名姓王的將軍,卻是私自帶了三千騎兵,衝殺出去,結果被敵軍給包了餃子,只回來了幾百騎。

這令得房俊極為憤怒,這還了得,是拿他的話,當做耳旁風了。

房俊立刻讓人把這名王姓的將軍給抓了起來,要進行處理。

“作為先鋒副將,居然違反我的軍令,你該當何罪?”

房俊那是咬牙切齒,三千騎出擊,只回來了幾百騎,這損失可是大了,都是這貨一手造成的,關鍵是這貨還回來的,豈不是可恨嗎?房俊那是真的難以忍受。

儘管此人能做到先鋒副將的位置,肯定立有戰功,但如果不處理,他如何服眾啊!軍隊中的其他將領,豈不是也會把他的話,當做耳旁風了嗎?“他們辱罵陛下和房將軍你,末將氣不過.”

王將軍趾高氣昂的,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。

房俊向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摩別人的,此人如此行事,是為了示寵邀功,他這麼做,很有可能傳到李世民的耳朵裡,指不定就能得到封賞。

“我念你有軍功,死罪可免,但活罪難逃,打六十軍棍,降為校尉.”

房俊自然是要進行處罰的。

“我不服氣.”

王將軍並不服氣,他依然覺得自己沒有錯誤的。

“你不服氣也得服氣,在我這裡不服氣,沒有絲毫作用.”

房俊冷冷地說道,他才不考慮人家服氣不服氣呢?“給我押下去,執行軍法.”

房俊也是有意降低了刑罰,本來,他是想打二百軍棍的,可是擔心這貨被打死了,於是大幅度的降低。

吃到了甜頭,契丹和突厥的叫罵那是更歡了,房俊那是絲毫不當一回事情,他也並不憤怒,任他們罵去,反正,他是看不見也聽不見的,絲毫都不放在心上,不以為然。

房俊是想等那三萬援兵到了的時候,準備一次大規模的反擊作戰,殺一殺敵軍的威風,這是相當有必要的事情,也不能一直對峙,一直不打。

這該動手的時候,那也是得動手的。

還有就是,兩千重甲騎兵已經打造完成,這可以作為一隻剛有力的拳頭使用,因此,房俊心裡有底氣。

突厥和契丹的騎兵,都沒有重甲,他這些重甲騎兵,肯定是可以發揮出比較重大的作用的。

房俊還專門去看了一下這支重甲騎兵,他把這支騎兵交給了張冒,其他的人,他並不放心。

重甲騎兵,那是全副武裝,甚至是連面部,都帶了鐵質的面具,馬匹也是披了重甲,由於承重大,所以,這些馬匹的速度,受到了影響,自然不快,重甲騎兵,不是長距離的奔襲,只適合短途作戰。

這都是從騎兵當中,挑選出得精銳,可謂是優中選優,而馬匹,那也是上乘。

“要是有兩萬這樣的重甲騎兵,肯定能夠一舉殲滅敵軍.”

張冒說道,他很是意氣風發,掌控這樣一支重甲騎兵,他自然是有點上頭。

“費鐵,費錢,哪裡是那麼好打造出來,大唐的精銳騎兵,都在我們這裡了,所以我們可以挑選出來,當然了,真要是有心想培養,以大唐的國力,別說是兩萬了,五萬重甲騎兵,也可以鍛造出來的,不過,太花錢,戶部是不會願意的.”

房俊淡淡的說道。

大唐,每年能產多少鐵啊!產量那是有限的,需要用到鐵的地方太多了,不可能專門用來打造重甲。

“是啊!這次打造兩千套重甲,軍械庫都空了,有的盔甲都拿來練了.”

張冒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。

“一定要好好訓練,費心費力的打造重甲騎兵,希望不要讓我失望.”

房俊還是對重甲騎兵,寄託的希望比較大的,應該是能發揮作用吧!可不要一戰出動,就全軍覆沒了。

很快,三天時間過去了,援軍還沒有到達,這令得房俊非常不滿,他是下了命令了,難道是把他的話,當做了耳旁風嗎?這是什麼行軍速度,三天時間,從太原郡到幽州,是絕對可以達到的,這不是強人所難,況且,一路上,道路也不險阻,天又沒有下雨,沒有外在因素,影響行軍速度的。

房俊又耐著性子等待了兩天,可是還是沒有到,這下,房俊就知道有問題了。

他派了幾撥人去問詢,結果得到的訊息是,援兵還在半路上,路都沒有走一半。

五天前那就是出發了,一路上是走走停停,他們有理由啊!一是有士卒患病,拖累了行軍速度,二是要等待後方軍械的補充。

這在房俊看來,那完全就是藉口。

“領兵的將領是誰?”

房俊詢問陳安之,他覺得這個將領有問題,怎麼領兵的,這速度太慢了,像是故意跟他作對。

“是謝曉光,曾經跟隨陛下南征北戰,大唐統一之後,就奉命鎮守北都了.”

陳安之回答,是個老資格了,這鎮守北都,李世民自然不會派一般的人去,這一點,房俊很清楚。

“姓謝啊!我記得,兵部侍郎也姓謝吧!”

房俊眉頭一皺。

“沒錯,他是兵部侍郎謝輝的堂弟.”

陳安之點了點頭。

“這就不奇怪了,我殺了他的侄子,他自然不滿,這是故意跟我作對呢?”

房俊立刻恍然大悟了。

“房將軍,現在該怎麼辦?要不然下官親自去催催.”

陳安之詢問。

“催,是沒有用的,他連我的面子都不給,更何況你呢?反正遲早是要到的,等他到了之後,我就把他給宰了.”

房俊才不會去催呢?知道那沒有什麼用,這可是慢軍之罪,那可是大罪了,是要腦袋的。

當然了,現在得不動聲色,免得走漏了風聲,對方就不會來了。

“房將軍,這兩軍對戰,斬殺大將,可是于軍不利啊!”

陳安之很是擔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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