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丹出兵了,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事情,屬於是一個意外因素,這著實有些可恨,性質那是完全不一樣了,既要對付突厥,還要對付契丹了。

這可是麻煩了,而且,目前還是不知道契丹出動了多少兵力,也許還不在少數就是了。

所幸,契丹還沒有到,而突厥也沒有派出主力截擊。

房俊心裡很清楚,突厥沒有那麼大的家底,這真是要出主力,萬一打光了,那可是完蛋了。

因此,他們只是派出了少量的兵力,對唐軍進行牽制,這是攔不住的。

房俊那是有些狼狽的回到了幽州,他下令緊閉城門,進行了戒嚴,而後清點人數,回來的騎兵只有三萬五千人了。

加上偏師的七千騎兵,加起來也就是四萬兩千人了,折損了三萬八,基本上損失了一半,折損,那也是夠大的了。

薛仁貴那是緊急召集了所有將軍,進行商議,接下來該怎麼辦了?畢竟,現在不僅僅是要對付突厥,還加上了一個契丹,這契丹可是不弱的,士卒的戰鬥能力也很強。

“前段時間,契丹王族,還去長安和親,沒有想到會轉變得這麼快,居然會幫助突厥,現在情況那是不一樣了,此事,必須要儘快奏明陛下,讓陛下定奪.”

這是重大的變故,自然是要李世民知道的,接下來,是打還是不打。

“撤軍吧!一個突厥也就算了,現在,再加上一個契丹,我們的軍力,完全不夠.”

一個將軍站出來說道。

聞言,房俊暗暗搖頭,按照他對李世民的瞭解,李世民是絕對不會退兵的,肯定是連契丹一起給收拾了,不過增兵那是有必要的就是了,目前的兵力,顯然那是不行的。

“等陛下下旨了再說,目前不可擅動,得派出探子,進行打探.”

薛仁貴自然得等待李世民的命令。

房俊則是陷入到了思慮之中,契丹為何要動兵,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契丹王子鐵木夫搞得鬼,他在長安受了冤屈,自然憤憤不平,有心想要報復,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的。

其中的罪魁禍首,就是房俊了,當然了,這種事情,他是不會跟任何人說得。

目前最重要的,就是要知道契丹出動了多少兵力,然後進行評估,房俊估摸著,這怎麼也應該有幾萬人的,人少了,無法支援突厥作戰。

契丹,也是比較尚武的,不那麼好對付,幾百年過後,他們會成為一個強大的國家,現在,那還是不行的。

“契丹,那也是長途奔襲,他們的糧草,必定所帶不足,無法持久.”

一個將軍開口說道。

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,軍隊奔襲的速度快,糧草,那是肯定跟不上的就是了,不過,這也用不著自己攜帶糧草,突厥可以供給,這應該不成問題的。

當然了,唐軍的糧草更多,持久作戰,完全沒有問題。

“契丹大軍,自然不會久留,這是一定的,他們要麼就會出動出擊,要麼就會退兵,如果東北方的邊軍對契丹出擊,那麼契丹大軍自然會退兵的.”

房俊開口,他想了一個主意,覺得這應該是可行的。

契丹出動得肯定是主力,一旦其大本營遭遇到攻擊,必定退兵。

不過,契丹那個方向的邊軍,也不是薛仁貴可以調動的就是了,這得李世民下令才行的。

“這是一個好主意,這樣吧!我上一份奏摺,看陛下的意思,所有人做好準備,應對突厥的報復.”

薛仁貴說道,這突厥兵,報復心理那還是挺重的,都城被佔據,那可是奇恥大辱,肯定是想要進行報復的,又有突厥助力,那肯定是有底氣的。

房俊不以為然,幽州城高大堅固,突厥和契丹都是騎兵,攻城能力肯定不行,想要打下幽州城,那還是不太可能的事情。

如果突厥和契丹攻城,那可以據城堅守,不主動出擊,儘可能的消耗對方。

由於薛仁貴的傷勢還沒有好,所以軍隊的日常事務,都由房俊處理,他還是很忙的,既要進行建造重甲騎兵,又要巡查城防,感覺壓力巨大,吃不好,也睡不好。

全套的重甲,已經是完成了七百副,房俊打算,把重甲騎兵交給張冒來訓練,那不訓練也不行的。

“重甲騎兵的速度不行,用刀劍的兵器肯定不適合,應該用長矛,作為突破之用.”

張冒提議道,這意思,那也就是把短兵器,換成長兵器。

房俊點了點頭,長兵器厚重,殺傷力很大,比刀劍更具有破力,既然是重甲騎兵,那麼,就要加強攻擊力才行。

“可以,那就配備長矛這等長兵器,重甲必須得繼續打造,最好是能夠配備兩千套.”

房俊贊同了張冒的意見,原本,那是配備一千套重甲的,現在看來,那是有些不夠的,畢竟,契丹加入了進來了。

由於重甲不怎麼好打造,因此,效率那還是不行的,產量有限,這有侷限性。

況且,重甲騎兵,比較費錢,不適合大批次的產生。

巡視城防的時候,房俊那還是比較滿意地,城牆高大堅固,也比較厚實,不愧是邊關重鎮。

“突厥和契丹都是不擅於攻城,根據我的估計,他們應該不會來攻城的.”

房俊雙手負在身後,他站在城樓之上,目視前方。

這時候,陳安之,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,一副焦急的模樣。

“房將軍,不好了,薛元帥昏迷了.”

陳安之帶來了一個訊息,嚇了房俊一跳,這無緣無故地,怎麼會昏迷呢?“快走.”

房俊不由焦急了起來,薛仁貴,那可是三軍主帥啊!這要是沒了,不僅對於唐軍,對於大唐而言,那都是巨大的損失。

很快,房俊就來到了薛仁貴的房間,薛仁貴的確是昏迷過去了,正躺在床上,眼見氣息微弱,而且越來越微弱。

一個隨軍大夫?正在給薛仁貴進行診斷,房俊皺著眉頭,莫不是得了什麼急病,不應該啊!以薛仁貴的身體強度,而且正值盛年,怎可能突然間患疾病呢?隨軍大夫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無能為力,房俊很是不滿,但也沒有說什麼,古代的大夫吧!水平還是比較有限的,幾千年也沒有出多少名醫。

房俊只有親自上前察看了,他發現,薛仁貴高手不退,傷口在潰爛,明顯是消炎沒有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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