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的個頭並不高,由於面紗蒙面,看不清楚長相,不過年紀應該不小了,至少超過了三十歲。

“你就是給我傳信的人嗎?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沒錯,這種事情,最好是一個人行動,多一個人都不放心.”

女人表示自己是單獨行動的,沒有同夥。

房俊並沒有問對方名字,對方肯定也不會說就是了,還有,他觀察到,女人的手上有厚厚的老繭,這證明,其是一個練家子,有相當得武力。

就是不知道,如果和張冒打起來,張冒能不能贏。

“好了,我們進行交易吧!十萬兩銀票我已經帶來了,你口氣不小啊!我希望你告訴我的都是真的,否則,天涯海角我也會派人追殺你.”

房俊放了狠話,他擔心是來騙錢的,對方肯定知道一定的內情,不過,是全部告訴他,還是告訴他一部分,有所隱瞞,這個就不確定了。

“我要退隱江湖,需要一筆錢.”

後者只為求財。

“十萬兩白銀,別說你這一輩子榮華富貴了,就算是你的晚輩,也可以富貴一輩子了.”

房俊覺得這個價格很是高,一個內情而已,居然值十萬兩。

“沒錯,我也是這樣想的.”

對方點頭承認,這證明他不是孤家寡人一個,有自己的子女,要那麼多錢,也不是純粹為自己打算的。

“好了,你先說一部分,我看看真假,我這十萬兩白銀,話得值當不值當.”

房俊當然不會一見面,就將十萬兩白銀給對方。

“你的那些手下,是被人請到琉璃郡的,覆船是人為的,至於藉口嗎?就是做絲綢買賣了.”

女人開口。

房俊點了點頭,邏輯上,這是完全說得通的就是了。

“這個我也想到了,我什麼人幹得,這是最重要的事情.”

房俊詢問。

“你想要知道人,是不是應該把銀票給我了,否則,我是不會說的,你膽子很大,還真只帶一個人來,如果你多帶一個人,我就不會現身了.”

女人笑了笑,她自然不能允許,房俊多帶人來,這會對她自身的安全,造成隱患。

“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,不過,你如果只讓我單獨前來,我是不會來的就是了.”

房俊不具備武力,一個人他是不會來的。

“你什麼意思啊!是瞧不起我嗎?”

張冒感覺自己被輕視了。

“你不是我的對手,我要殺了你,輕而易舉.”

女人平靜的說道,她盯著張冒,並不把張冒放在眼裡。

這令得張冒那是火冒三丈,就欲發作,可是被房俊伸手給阻止了,他來這裡,不是武鬥的,而是為了真相,也算是給死去的手下,一個交待了。

但實際上,那些人的死亡,並不重要,怪也是怪自己不夠小心。

女人忽然伸手,要十萬兩白銀的銀票,房俊想了想,還是把銀票給了對方。

“房大人果然豪爽,我就喜歡豪爽的人,不過這十萬兩白銀對於你而言,也算不了什麼的.”

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。

“兇手已經被你給殺了.”

女人緊接著來了這麼一句。

房俊一愣,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,女人的意思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,這件事情,是崔如安乾的了.”

房俊有點不相信,他很是懷疑,崔如安有這樣的心計嗎?“沒錯,他就是幕後主使,首先,邀請那些人過來談買賣,船也是他僱傭的,事先就做好了準備,在飯食中下了藥,造成所有人昏迷不醒,最終的結果,都是溺水身亡了.”

女人解釋了一下。

“下藥的人肯定沒有死吧!”

房俊皺著眉頭,船上肯定有幸存者,這個倖存者,肯定就是下藥的人,說不定就是眼前這個女人。

“這是自然,不過,你不會知道這個人是誰的,這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?並且,兇手也已經被你給處理了.”

女人繼續說道。

房俊很難受,崔如安就是兇手,他難以接受這一點,這不是等於他已經報仇了嗎?而這十萬兩,就純屬白送了。

“你胡說八道吧!崔如安也有那個腦子,也有這樣的心計,我不信.”

張冒表示自己不信。

“崔如安的確不算是很有腦子,不過,這不代表別人沒有腦子.”

女人平靜地說道。

“這個幕後主使,並不一定是崔如安吧!他只是參與者之一,真正的幕後主使,是崔家.”

房俊來了這麼一句,可是他又想不通,這一時半會的,他們做絲綢生意,也肯定威脅不到崔家的核心利益的,對方怎會痛下殺手呢?這顯然不合理。

“你錯了,這種小打小鬧,崔家那是不會上心的,我說了,幕後主使就是崔如安,這不是空穴來風,你手下的那些人,在收購布莊的時候,跟崔如安產生了矛盾,所以,崔如安就痛下殺手了,這不難理解,不是嗎?”

女人繼續說道。

對方這麼說,房俊就覺得合理了,像崔如安那麼囂張跋扈的人,還真幹得出來這種事情。

“那些收購的布莊,在何處?”

房俊詢問,這都是花費了銀兩的,如果能找回來,那就是最好了。

“你認為這布莊還存在嗎?肯定已經沒了,我也不清楚位置,好了,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,這筆交易已經是完成了.”

女人話音落下,就邁開了步伐,欲要離去,不過被房俊給叫住了。

“等等,我還有一個問題,我那幾十個人,就算是去談生意,也不會都出動吧!”

房俊覺得,這被一鍋端,有些匪夷所思,都沒有人留守的嗎?“這是崔如安的謀略,答應生意談成之後,給他們好處,他們自然動心了.”

女人解釋了一下。

房俊有些無語,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,那就是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這還真是有道理的。

女人走了,房俊卻是很隔應,很難受,像是吃了一個死耗子一樣,他已經是報仇了,兇手已經死了,事實上,這十萬兩白銀,花得很虧。

“公子,她知道內情,肯定也是幫兇,說不定,她就是那下藥的人.”

張冒有些不甘心。

“是又怎麼樣?你打得過她嗎?”

房俊看得出來,這個女人具有相當武力,別的不說,光是那放暗器的功夫,都讓人難以抵擋了。

張冒無言以對,他確實是沒有信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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