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反應,自然是不見的。

現在,只要是和閻夜有關的人,不管是仇人還是自己人,她一個也不想見。

但在說閻驍是來見她最後一面的時候,到底還是點頭。

“嗯.”

最後一面嗎?所以說,閻驍是要離開迦南了?離開,好!看著外面的枯樹枝。

唐喬忽然覺得,只要是這迦南之外的任何地方,其實都是自由的,她也向往那些地方。

只是不知道,自己到底要如何才能出去。

她,想走。

很想很想。

水榭。

閻驍看著眼前瘦了一圈的唐喬:“還疼嗎?”

想到南宮楚,男人眼底就是一抹危險閃過。

唐喬:“疼,自然是疼的.”

雖然傷口不深,但到底也是受傷的,然而對她來說,這些皮肉的苦,真的都不算什麼。

真正疼的,是心。

但現在心對她來說,好似疼了那麼多年,也都已經疼的麻木,她真的害怕,越是往後,自己連痛是什麼樣的滋味,也都要不記得了。

“貝格斯管家說,你是來見我最後一面的,怎麼?你要走了?”

“嗯.”

是該走了。

唐喬點頭,面上如滄桑的於盡之年,“走了好,這迦南本來就沒什麼好的.”

他和閻夜之間的爭鬥,也早就結束了,因此現在走了,也是好的。

閻驍:“你呢?是怎麼想的?”

沒和以往一樣,上來就直接說要帶她走。

忽然,閻驍發現,自己忽略了這個女人的內心到底是什麼樣子,或者說,他就不曾給過她尊重。

而尊重,恰好,也是她要的。

唐喬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笑了。

嘴角的笑,讓面上的滄桑越濃。

閻驍看的心裡細細密密的疼。

“只要你說想離開,我帶你走.”

是的,只要她想。

以前是,跟我走。

現在,是我帶你走。

這兩者之間的差距,可不是一星半點。

只是在此刻面對這一切的唐喬,卻是搖頭:“不用了,你自己走吧.”

“你……”唐喬將手裡的杯子放下,只聽她說道:“你也該有自己的人生,雖然我們曾經發生了很多,但那也只是發生的,於你於我,都沒有任何意義.”

“沒有意義?”

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閻驍眼底的神色暗了暗。

所以發生了那麼多,對她來說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嗎?這可……!唐喬點頭:“不然,你認為有什麼意義?”

閻驍:“我以為,你和我一樣,看的很重.”

“是有重要的.”

唐喬接話。

而這話,無疑讓閻驍的心沉入谷底。

是啊,每個人都有自己重要的,只是不同的是,他認為她很重要,但她最重要的,卻不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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