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副樓出來,貝拉夫人就忐忑的看向貝格斯,問道:“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”

無疑,這情況很是不對勁!貝格斯:“早餐的桌上,裴小姐提起了婚紗.”

“婚紗?”

什麼樣的婚紗?竟然會閻驍這邊如此動怒!?只是一瞬,貝拉夫人就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
那可是不是什麼簡單的婚紗。

“和蕭先生的.”

貝格斯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
從這一點就可以看的出,現在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。

而貝拉夫人在聽到這裡的時候,幾乎也是倒抽了一口裡那個氣,到底該說那丫頭什麼好?這簡直就是缺心眼!還是說,她到現在根本就沒看出,為什麼閻驍每次看到她和蕭野之間就如此動怒?現在這個時候,讓她去將裴清帶來,並且還是在裴清自願的情況下,這不是為難自己?“哎!”

貝拉夫人只覺得自己的腦殼好痛。

這簡直就是不該來北羅。

“去試試吧.”

貝格斯看了看貝拉夫人,嘆息一聲的說道。

眼下,除了去試一試外,好似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
但貝拉夫人壓力很大,因為她清楚的知道,這並不是試一試那麼簡單,閻驍就是要讓她將人給帶過來。

然而如何帶過來!?“我聽說,裴小姐自從性格改變之後,現在的口味最喜歡的就是堅果一類的.”

“堅果?”

“是.”

貝格斯點了點頭。

這可是之前裴清不太喜歡的。

然而現在喜歡了!貝拉夫人瞬間明白貝格斯這話的意思,點了點頭。

……半個小時後。

貝拉夫人出現在了裴清的面前,臉上滿次慈愛的笑,讓人沒有任何防備的那種笑。

然而因為她是閻驍身邊的人,裴清卻是不自覺的就會對她升起防備。

此刻就這樣警惕的看著貝拉夫人!只見貝拉夫人將一盒巴旦木放在小桌上推向裴清,語氣溫和的說道:“聽說您現在口味變了,很喜歡吃這樣的堅果,嚐嚐吧.”

裴清:“我並不喜歡!”

貝拉夫人:“……”聞言,臉色都僵了一下!不,喜歡嗎?可聽到的訊息……!貝格斯這個人一向做事兒很是靠譜,不可能給她不靠譜的訊息才對,所以這是?“不,喜歡嗎?”

“夫人沒別的事兒就回吧,當客人要有個當客人的樣子.”

裴清語氣不太喜歡的說到。

眼下她的狀況,可絕對是個鋼鐵直女!一時間貝拉夫人,直接被她這認真和不喜弄的啞口無言。

“裴小姐……”“夫人不知道嗎?”

貝拉夫人的話沒說完,就被裴清直接打斷,本就不悅的小臉。

此刻更是不喜歡了。

“什麼?”

貝拉夫人完全沒明白她的這份不喜到底是為什麼。

只聽裴清繼續說道:“我是北羅蕭先生的妻子,大概是因為我和他年齡懸殊的關係,這裡都叫我小夫人.”

“……”“我想,這點常識夫人還是有的吧?您們是這裡的客人,該叫我蕭夫人才對!”

貝拉夫人:“……”儘管閱歷豐富的她,然而此刻聽著裴清的話,卻還是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
完全不敢去想,要是閻驍知道的話,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場面,這丫頭……真的敢說。

她,真的瘋了。

是了,在貝拉夫人的心裡,現在的裴清可不就是瘋了嗎?瘋的什麼都敢說,都敢做。

這好在是失去了記憶,這要是沒失憶的話,會將閻驍那邊氣成什麼樣子!?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結果!“蕭夫人既然知道我們是客人,可到現在為止,您都還沒有親自接待過我們呢.”

裴清:“接待?”

“是,按道理講,你是要單獨接待我們先生,這才是禮儀!”

貝拉夫人很是認真的說道。

裴清瞬間無語了。

讓她單獨的,親自去接待那個精分?“感情是你們折騰了我老公還不夠,還要來折騰我是嗎?”

裴清這下是真的火大了。

本來和老公一起,被那個精分攪的亂七八糟,她這裡就氣的要死,現在還要讓她單獨去見?光是想想那個男人的眼神,裴清這邊就覺得挺可怕的。

是了,閻驍在她的心裡,可不就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男人?如此的可怕,她……不想去見!是了,光是想想,也都覺得不要見。

貝拉夫人:“夫人,您這樣說不合適.”

尤其是聽到裴清口中的‘老公’兩個字,就覺得,她這樣和閻驍湊在一起。

必定又是讓人承受不住的修羅場!她在閻驍的心裡,真的是太重要了,重要到就算是言語上的這些失誤,閻驍也不可能承受的了。

深吸一口氣,只聽貝拉夫人說道:“其實,蕭先生並不是您的丈夫!”

此刻的貝拉夫人覺得,在裴清見到閻驍之前,她還是有必要糾正一下這丫頭!她和閻驍之間,才是真的夫妻!就算那身份不是她所承認的,但是,如今她在迦南,可不就是閻驍身邊唯一的夫人?縱然,是偏位上的,但也是唯一的!裴清:“什麼?”

語氣,不悅!甚至是憤怒的看著貝拉夫人。

這些人,真的是瘋了,真的是瘋了!這哪裡是一個客人該說的話?竟然都說主人這樣的話了。

“我想,這件事蕭先生欠您一個合理的解釋,您其實並非是他的夫人,我希望這一點,您能相信.”

“夠了!”

裴清是真的憤怒了。

此刻看著貝拉夫人的眼底,猩紅。

無疑,現在蕭野在她的心裡非常重要,重要到就算是有人以這樣的方式去說他,裴清也不願意。

“您是我們閣下的夫人!”

貝拉夫人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強硬。

裴清:“……”話落,眼底的怒色也在此刻更濃。

看著貝拉夫人的眼神,更是怒不可歇!“你可以走了.”

此刻,裴清已經管不得這些到底是不是客人,她……只想將這些人全部趕走。

說什麼她是那個精分的夫人?她到底是有多瞎,才會看上那個精分!?長的是嘛,是挺好看的,可這脾氣給臭的!就算是她眼瞎的嫁給了那個男人。

裴清想,自己也一定會離開他的吧?就他那個死德行,還真的以為誰都有義務去忍受他?不過看那個男人的樣子,裴清想,也是八九不離十!“我知道這樣說,這樣的訊息對您來說很是突然,但事實就是如此……!”

“事實就是你們該走了!”

裴清氣的不行。

當客人當出毛病了吧?還是蕭野這好吃好喝的招待,直接給這些人吃瘋了!?“誰該走?”

忽然,身後傳來男人凜冽的身影。

裴清回頭,就看到閻驍滿身寒意的站在花廊的盡頭,陽光灑在他的身上,也依舊暖不了他的一身冰寒。

眼底的怒,此刻也更是嚴重。

起身,“請您好好管好自己的人.”

果然是什麼樣的人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,這個男人身邊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
提步就要離開。

然而,路過男人身邊的時候,手腕上傳來一股力道,重的裴清幾乎倒抽一口涼氣。

“你幹什麼?”

閻驍:“你,真的忘記了所有?”

一字一句,更是冰寒!顯然,就算是到了現在,閻驍對於裴清失去記憶這件事,還是無法徹底的相信。

記憶,對一個人來說是什麼樣的存在!?現在閻驍不想去評判!但就算是有戴先生診斷,還有貝拉夫人的試探在面前,他都依舊無法相信。

無法相信,她是真的忘記了所有。

“你什麼意思?”

裴清憤怒的看向閻驍,她,原本是真的害怕這個男人的。

然而此刻聽著閻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,她是憤怒的!閻驍:“不記得了嗎?”

“不記得什麼?”

“我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,你就真的半點不記得?”

想到剛才裴清和貝拉夫人之間說的話!顯然,對於那些點點滴滴所有,她幾乎是忘記的乾乾淨淨。

一個人,怎麼就叫能如此全部的忘記!?裴清莫名其妙的看著閻驍,“我和你能有什麼關係?”

這人,簡直可笑的很。

不但讓人害怕,還讓人憤怒。

尤其是裴清現在聽著閻驍說這些,就覺得心裡的那股怒氣直接壓制不住。

說的好像她該記得這個男人一般,他以為他是誰,真的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該記得他?見過自大的,倒是沒見過如此自大的!好像……!還真沒見過!“清清.”

“請叫我蕭夫人!”

裴清內心害怕到極限,但此刻卻也是強硬的糾正著閻驍。

而閻驍,原本努力隱忍的怒氣,讓其始終保持著清醒的理智。

在聽到裴清嘴裡出現的‘蕭夫人’三個字!瞬間怒氣就燃燒了起來。

現在的她,總是這樣有本事,輕而易舉的就能點燃著他的怒火。

“裴清!”

一字一句,幾乎是咬牙出來。

裴清:“你放開我!”

“蕭夫人?”

三個字,更是咬牙!幾乎是從牙槽裡嚼碎出來的。

而裴清對閻驍本就會下意識的害怕,剛才還鼓起所有的勇氣和他對抗,此刻……直接就要瘋了。

“你這個瘋子,你放開我!”

她不要和這個男人站在一起,他的眼底好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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