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he~tui!”

一口雲彈上去,一大片血魔直接被炸飛,屎蛋隨即張開大口猛吸,一副吃撐的樣子,待在原地醞釀起來。

張孑從屎蛋身邊跑過,沒理會屎蛋,迅速朝前方跑去。

不一會,屎蛋追上來,幾顆紅色珠子被屎蛋控制著飛起,放進張孑的白大褂裡。

這些都是屎蛋過濾出來的精純氣血,因為屎蛋吸收不下,只能塞入張孑的口袋裡。

“孑哥!又是五顆!”

一路上,屎蛋在前方開路,控制著力道不讓學生受傷,而張孑根本不用出手,怕傷害到血魔身上的學生。

身後,一個藍色的小藍球遠遠跟著張孑,身上被祛除血魔的學生都會被它鍍上一層藍光,隨後緩緩昇天....

咳,不是,是飄到天上,到達一定高度後然後緩緩朝安全區域飄過去。

這時一位救援的靈衛釋放的神通,免得張孑一路救人一路撂下不管。

此時,張孑身邊,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投影現身了,他跟在張孑身邊道。

‘這學生真可憐啊。’

“嗯,但是境外勢力更噁心。”

‘奪種人的話,你小心一些,別暴露。’

“知道了。”

投影點點頭,重新回到張孑的身體裡,而此時張孑突然感到渾身氣血湧動,肉身氣血再上一層。

修行者身體中,星門境界為主要境界,代表修仙者修為。

命源分五行,相生相剋,分別代表五臟。

心主火,髒中之君,火曰炎上,為五行命源的核心,生命根本,所以炎上命運的境界代表著肉體的境界。

張孑這樣的情況,代表著他的身體徹底煉化那隻王種血魔,成為了命源之靈,而張孑的肉體也自然而然的突破了。

隨後,一陣無比震驚的聲音從腦海中傳來,是那隻王種血魔的聲音。

“你這是什麼玩意!”

血魔如同之前與張孑說的,等徹底與張孑融合後就去張孑身體裡到處逛逛,它現在就是張孑的心臟,想去哪裡就去哪裡。

而它兜兜轉轉,觀察著張孑的身體,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星門裡。

一進去,差點沒給他嚇死。

人家零境的星門初體最差的就是灰鐵,差不多一丈大,厲害點的天驕的可能就是澄金的,差不多十丈左右。

而張孑的星門裡,它一進去便看見四尊無比龐大的半透明巨大圓盤!這分明就是張孑的星環初體。

凝望這四尊巨物,彷彿他們不是星環初體,而是一尊尊古老的神祇一般。

“你這是什麼東西!”

聽著血魔在腦海裡怒吼,張孑得意的笑了笑。

“怎麼樣,有沒有嚇到?”

“這就是你能零境打四境的秘密?”

血魔仔細的觀察著這四尊龐然大物,它們身上的材質和他認知中所有的星環初體的等級都不一樣,反而通體淡青色,材質如同水晶一般,處處透露著尊貴。

“你這是走的哪門子修行路線?你不怕修出毛病?”

“這不是沒修出毛病麼。”

身後屎蛋的身影再次追上來,朝張孑口袋放入幾顆珠子,又屁顛屁顛的再去吞噬血魔。

“小爺我八歲自行覺醒神通,你以為我十二年都修到狗身上去了?”

一團血氣從張孑毛孔滲出,飄在張孑身邊,這便是血魔的化身。

“那你打算怎麼突破一境?”

“老樣子,用氣血擊碎它。”

“氣血?”

血魔突然愣了一下,現在它的身份其實就是掌管張孑身體中的氣血之靈,這不就意味著它要幹這事?

“我?”

“對啊,就是你。”

血魔腦海中出現那幾尊龐然大物,頓時感到血氣都執行不暢了。

“我????”

“你™想啥呢!”

血魔怒吼,它哪來的力量去擊碎這玩意,四境的實力早就化為加固契約的動力源了,它現在頂天也就能和三境掰掰手腕。

這玩意怎麼看也不像它能整碎的玩意啊!

“咳,其實有兩種辦法,我剛說的那個只是後備方案。”

“我真正想做的,是看看這星門初體蘊養有沒有個盡頭。”

“如你所見,正常人只能擁有一個星環初體,而我擁有五個星環初體。”

“你看到的那四個是已經蘊養到盡頭的,而還有一個則是正在蘊養的,還沒長那麼大、”

血魔聽著張孑的解釋,彷彿世界觀崩塌一般。

“你真是瘋子。”

“多謝誇獎。”

很快,張孑便來到了教學樓這邊,因為開過幾次家長會的緣故,張孑還是依稀記得翟妙妙的班級在哪裡的。

此時,三層高的教學樓裡看不到一絲生物存在的身影,處處是乾涸的血跡和一具具乾屍。

他們有的穿著學生的校服,不知是誰家的孩子,有的穿著看上去像是教室,不知還有沒有家人。

緩緩進入翟妙妙所在的班級,這裡一片狼藉,歪歪斜斜躺著不少乾屍。

“屎蛋,去,聞聞看有沒有翟妙妙。”

屎蛋舔著爪子稍微掃了一眼。

“沒有。”

張孑盯著旁邊化為一把紅色小劍的血魔,朝他偏了偏頭。

“瞅瞅,你們血魔乾的好事。”

“管我啥事,我又沒殺過人。”

張孑皺了皺眉頭,似乎對它的話很不相信。

“喂,你一隻王種血魔,你說你沒殺過人?你蒙誰呢?”

身邊血色小劍中發出了不滿的聲音以示抗議。

“第一,我不叫喂,我叫赤海,第二,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殺過人。”

“我不信,你一隻王種血魔,長這麼大沒喝過血我是不相信的。”

“你吃過豬肉沒。”

“這不廢話麼?”

“你吃過豬肉,你自己殺過豬麼?”

張孑想了想,還真是這麼個理來著。

“我從小到大都是吃著王庭裡的御用血液,什麼人類我從來沒殺過。”

“所以說,你那天不是想殺我嘍?”

“對啊,我只是想奪舍你而已。”

張孑:?

你小子。

“不是,奪舍我跟殺了我有什麼區別?”

“當然有區別,奪舍你了你還活著,又沒殺了你。”

“天才。”

張孑豎起大拇指。

“那我問你個問題。”

“你們血魔會不會新陳代謝?”

“當然,我們會將一些陳舊血液排出去,替換成新血液。”

“那好,那我問你,假如將你從小到大排出的血液,透過特殊的方法重新組成一個血魔,那這隻新生的血魔和原來的你誰是你?”

“當然....不對。”

“肯定是...嗯??”

赤海的cpu有點超載,它總感覺哪裡有些問題,但又不知道哪裡有問題。

“要是新生的我是我,那我是誰?那我要是我,那新生的那個我是不是我?我是不是我?”

看著赤海san值猛掉的樣子,張孑不屑撇了撇嘴。

“小樣,你還是好好想想這個問題吧,那我現在再問你,那你把我奪舍算不算殺了我?”

“算?.....不對,不算?....不對.....”

這孩子cpu徹底燒了,擱旁邊開始阿巴阿巴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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