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鶴行並未阻攔溫織離開,也沒起身送她,他點了根菸靜靜坐在沙發上等著,直到幾分鐘後陳進淮進來說:

“是那位顧先生來接溫小姐。”

抖落菸灰,商鶴行站起身:“不用再跟著。”

-

顧讓一邊開車,一邊時不時瞥一眼內後視鏡,見溫織格外的心不在焉,沒忍住打趣她:“人是走了,心落下了。”

溫織沒搭理他,又回頭看了眼筇樓。

“別看了,我這車開出都快有百來米了吧。”顧讓笑笑。

溫織收回視線,悶悶的聲音回他一句:“我視線好,再遠也看得見。”

顧讓輕嗤,沒再作聲。

中途溫織發現路線不是去商家老宅,便讓顧讓改路線,顧讓說:“今天就回柏溪莊園吧。”

溫織搖頭:“不行,我還有……”

前方是紅燈,顧讓停了車,回頭打斷了她的話:“今天穆總來了柏溪莊園。”

只這一句話,將溫織剩下的話都堵了回去。

她不再作聲,便是預設同意回柏溪莊園。

見到穆延舟的那一刻,溫織內心特別不平靜,但她還是儘量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用不冷不熱的語氣喊了他一聲:“爸爸。”

一段時間不見,穆延舟看起來比上次更加清瘦,氣色也差了許多。

而此時,穆延舟正與他的一位朋友坐,在八角亭裡聊天。

遠遠的,他瞧見了溫織的身影,抬手招手喊道:“織織,這裡。”

溫織早就看見八角亭裡的身影了,她還問顧讓:“坐在爸爸對面那位是誰?”

顧讓說:“穆總的一位摯友。”

溫織又問:“來自哪裡?”

顧讓:“海市。”

溫織便不問了,反正也不認識。

她默默跟在顧讓身後朝那邊走去,走著走著忽然聽見有人喊她,溫織抬頭看過去,是她爸爸在向她招手。

走至八角亭裡,顧讓給溫織清座,挨著穆延舟。

她剛一坐下,就聽見穆延舟在介紹:“這是我女兒,溫織。”

溫織抬頭,看向對面正在喝茶的男人。

那是一張很俊美的一張臉,面板也特別白。他留著過耳捲髮,不是特別長,也不是特別卷,恰到適中的髮型。

很溫柔的長相。

沒有任何攻擊力。

還有一點兒眼熟,就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。

溫織定定看著對方移不開眼,直到聽見她爸爸介紹說:“織織,他是年潯。”

溫織正看著對方發呆,忽然聽到年潯兩個字時,臉上露出不可思議:“年叔叔?”

“咳……!”

年潯喝進嘴裡的茶,差點嗆進肺管子裡。

他猛烈咳嗽起來。

一旁的穆延舟淡定吩咐顧讓:“給他順順氣,別嗆背過氣了。”

顧讓頷首,上前抬手給年潯拍了拍後背,試圖讓年潯緩解一些。

溫織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,她只不過喊了一聲年叔叔而已,但見年潯咳得緩不過氣的樣子,她也不敢吭聲,緊張看著顧讓給他順氣。

年潯咳得那張白皙的臉,漲紅成豬肝色,緩了半分鐘,又從豬肝色恢復了些,總算才平復下來。

顧讓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:“年先生,喝杯溫水。”

年潯接過那杯水,抿了一口。

溫織問道:“年叔叔,您好些了嘛?”

“噗……”年潯口中的溫水,猝不及防噴了出來。

穆延舟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:“你行了。”

年潯這回沒被嗆著,臉色已然好轉不少,他看了看一臉嫌惡的穆延舟,想說什麼,目光又落在無辜茫然的溫織身上,最後嘆了聲氣,一字一句說:“不許叫我叔叔!”

溫織總算明白年潯為何這麼大的反應。

上一回叫他叔叔貌似已經是小時候的事情了。

而實際上年潯的真正年紀,也才三十一歲,小時候她叫他叔叔倒是不違和,現在叫他叔叔,可能是有點不合適吧……

溫織正思索著叫他什麼合適。

忽然聽到她爸爸的說:“怎麼,你要自降輩分?”

這話是對年潯說的。

年潯回了句:“我這麼年輕,這麼貌美。”

穆延舟:“你再年輕,再貌美,跟我也是一個的輩分。”

年潯撇撇嘴,繼續喝水。

溫織在一旁抿唇偷笑,直到穆延舟叫他:“織織。”

溫織立馬恢復正色,她看向穆延舟。

穆延舟提起:“最近你跟商鶴行的事,我聽說了一些。”

溫織抿唇沉默,沒有回答。

對面年潯忽然說:“小丫頭,我也聽說了。”

溫織瞥了年潯一眼,繼續保持沉默,不作聲。

穆延舟示意年潯閉上嘴巴,他問溫織:“你真打算跟他在一起?”

溫織今天是抱著最後一次來見她爸爸一面的想法,沒打算說太多關於自己的事,就隨口敷衍過去:“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
穆延舟苦笑,隨後問道:“織織,你跟我說說,你是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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