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孫的身手還是很敏捷的,上樹以後直接就沒影了。

蔡根急的直拍大腿,不住的埋怨貞水茵。

“小水,你閒的吧,非得架攏他幹啥啊?明知道他一輩子要強,怎麼會忍得住.”

貞水茵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。

小孫被猴撓了,本身就是挺沒尊嚴的事情,必須得找回面子。

就算自己不說,小孫自己也會那麼做,所以,她沒錯。

但是,在蔡根這,對錯從來不是重點。

重點是蔡根的感受。

“蔡哥,沒事的,你要對小孫有信心。

跟在你身邊這麼長時間這個沒事的。

,早不是那個無謂生死的小孫了。

他現在不會輕易的拼命的,牽絆太多.”

這話蔡根怎麼聽都有點不是味。

好像在變相說自己的膽小傳染給小孫了呢?蔡根真想問問貞水茵是不是這個意思,不過話到嘴邊,嚥了下去。

別人怎麼想,自己無法改變,即使嘴上服軟,也沒有用。

關惠蘭壓根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。

專心在前面開路走。

走出去老遠。

才發現蔡哥他們沒有跟上來。

蔡哥還走不走啊?一會兒天都黑了。

咱們也沒有在露營裝備這裡邊,這麼吵躺地上睡覺容易鬧毛病啊。

蔡根從來不知道,關慧蘭竟然這麼務實,可能作為黃平小隊唯一的女性,如果不務實一點,小隊早就黃攤子了吧。

“等一會吧,小孫不知道跑多遠,咱們分散了不好弄.”

畢竟小孫不是黃平,蔡根沒法做到無所謂。

“蔡根,你剛才發現沒,偷襲小孫的猴子,是正常大小.”

蔡根還真沒有注意,剛才小孫是去小便,當然找了個揹人的地方。

“小孫都躲起來了,我上哪看去?不是,小水,你有點過分了吧,偷窺癖啊?”

貞水茵一不小心暴露了,稍微有點不好意思。

立馬就用話遮臉,改變話題。

“蔡哥,我說正經的呢,剛才偷襲的猴子,無論是外觀還是大小,都很正常。

和剛才咱們見到的魔獸,一點也不一樣。

我猜測,是不是魔獸的級別越高,體型越小呢?老話講的好,濃縮的都是精華,也更符合進化的方向.”

蔡根從來沒有停過這個老話,不過總覺得身大力不虧,進化肯定應該是越來越大,怎麼可能是越來越小呢?還沒等蔡根反駁貞水茵,一隻小動物,從泥土裡鑽了出來。

目測有點像穿山甲,還有點像大耗子,體型一點也不比嘯天貓小,那雙小眼睛冒著賊光,一點也不怕人。

彷彿是吃飯沒事下樓溜達,偶遇了蔡根他們,雙方都沒有什麼心理準備。

“蔡哥,看,這玩意多小巧,多可愛,比小天長得俊多了.”

一隻大耗子,能有多可愛呢?蔡根實在無法認同貞水茵的審美,更沒有那個愛心認為有多可愛。

“小水,你離離遠點,再咬到你.”

好的不靈,壞的靈,蔡根的嘴啥時候都像是開光了一樣。

那隻大耗子,快如閃電,像是低空飛行一般,衝到了貞水茵身邊,照著她的小腿肚子就是一口。

看似普通的大耗子,牙口異常鋒利,咬破了貞水茵的牛仔褲不說,還帶走了一大片血肉。

一口得手之後,大耗子轉身就跑,落地以後就消失不見,進退有據,很是果敢。

貞水茵疼得當時就哭了。

作為安心便當最大的水貨,真的很少沾風擔雨,遇到危險從來都是退到了最後,還真沒有受過什麼傷。

今天上來,就吃了個大虧,實在太意外了,完全沒有心理準備。

哭了兩聲以後,發現不對勁,實在太沒面子了。

貞水茵直接撕掉了衣服袖子,綁住了腿上的傷口。

“小犢子,你特麼敢咬我,還特麼敢當著我的面鑽地。

我真是慣得你,氣死我了。

今天必須把你烤了吃,誰也別攔我.”

蔡根其實想攔一下的,可是仍舊沒有來得及。

貞水茵順著大耗子消失的地方,就鑽了進去,不太像是遁地,更像是打洞。

關慧蘭此時來到發呆的蔡根身邊,把大錘放在地上,幫著蔡根點上了一顆煙。

“蔡哥,我怎麼感覺,有點像是調虎離山呢?孫哥上樹走了,水姐挖洞走了,針對性很強啊。

不過,你放心,無論一會什麼東西來吸引我,我都不走,我就守在你身邊。

咱們以不變應萬變,絕對不能落單.”

被關慧蘭一提醒,蔡根覺得有道理啊。

這些魔獸的智商,已經進化到有戰略思維了嗎?還知道分化敵人,逐一擊破。

那追出去的小孫和小水,是不是凶多吉少呢?平時都是真刀真槍的明著整,也沒有遇到過這樣善於陰謀詭計的敵人。

結果人家一個小小計策就上當了,不知道該說魔獸的智商高,還是小孫他們的警惕性低。

“蕙蘭,你可以啊,針對性的鍛鍊過嗎?”

關慧蘭深深的抽了一口煙,吐出了一串菸圈。

“這都是基操,我們單位入職培訓就比較嚴格。

在人世間混了那麼多年,什麼邪惡的東西沒見過。

尤其西邊的諸天會,都是揣摩人心的祖宗。

每天和諸天會鬥智鬥勇,如果沒點心眼,都拿不到第一年的年終獎。

黃平小隊最開始一百多人,不到十年,就剩下我們幾個,減員很嚴重的。

我們幾個,實力肯定不是最強的,但是求生欲和運氣絕對是最好的.”

關慧蘭狠狠的把菸頭往地上一摔,用腳踩滅。

“蔡哥,你放心,我不倒下,用不著你出手.”

這突然的表態,把蔡根都整楞了,今天關慧蘭有點反常啊。

哪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情仇啊,蔡根也不認為自己的人格魅力能夠征服關慧蘭。

都是刀尖舔血的戰士,誰又簡單呢?“蕙蘭,直說,你圖啥?”

關慧蘭沒想到蔡根這麼直接,羞澀的一笑。

“這次回去,我想離職跟你混,不給單位當炮灰了,沒奔頭。

我不求大富大貴,你也沒混上大富大貴的日子,我就不強求了。

你許我個自由自在就行,人世間那麼大,我想出去看看.”

蔡根覺得這件事有點麻煩,民不與官鬥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這算是從天庭挖人,江湖大忌啊。

關慧蘭他們單位怎麼可能容忍他跳槽?這和抽天庭的臉有什麼區別?自己現在是不是有實力,和他們單位叫板呢?即使有那個實力,有沒有必要為了關慧蘭那麼做呢?蔡根這邊還沒想明白,突然聽到一聲呼救。

“三舅,救命啊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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