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劃分陣營。

可能是冥冥中的直覺,發揮了作用。

也可能是受到獨見的影響,反正就是這麼覺得。

這一趟如果去疆北,肯定會和賽特這孫子勢不兩立。

聽完石火珠簡單的描述,尤其他對及埃神系傳說狗血的定論,讓蔡根瞬間就腦抽了。

臨時改變了主意,先讓納啟去了趟一號店。

蔡根和誰都沒打招呼,直奔洛基的房間。

他們的酒局兒,也是剛結束沒多久。

即使有編制的神祇,也敗在了春蹄的藥酒上。

與其說是藥酒,還不如說是迷藥呢。

洛基的房間裡面,充滿了酒氣。

那麼大個詭計之神,竟然毫無防備的醉死過去了。

蔡根叫了半天,抽了無數個嘴巴子,都沒能打斷洛基的呼嚕聲。

作為結拜的好大哥,蔡根難得暴露出了自己的愛心。

拉著洛基的腳脖子,就把他拖出了房間。

尤其下樓的時候,還故意沒有坐電梯,走的樓梯。

洛基的頭與樓梯發出了,相當有節奏的碰撞聲,聽得蔡根身心愉悅,滿足了他所有的惡趣味。

不過剛下了一層樓,就聽到樓道里面,傳來了隱隱的哭聲。

不是那種聲嘶力竭的嚎哭,而是那種相當剋制,像小媳婦兒受委屈的哭聲。

蔡根放慢了腳步,仔細聽了聽,竟然是二柱子的聲音。

自從段曉紅為了躲他,跑到雪城之後,這個不務正業的二柱子,就從來沒有回去上過一天班。

每天在一號店苦苦等候,段曉紅的迴歸。

蔡根也聽到了許多二柱子和段曉紅之間,亂七八糟的傳聞。

不過他也從來沒想管過,覺得這一對只要在一起,就全是戲,可以給生活增添很多樂趣。

這不是嗎?段曉紅才回來一天,二柱子就已經開始給自己加戲了。

夜深人靜的後半夜,一個大老爺們,蹲在安全通道里邊兒,默默哭泣。

這是一個多麼好的靈異故事的開頭啊。

蔡根剛想不管不顧的走下去,問問二柱子到底是咋的了。

到底有什麼不開心?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。

誰想到二柱子竟然說話了。

好像是在祈禱,又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
“阿彌陀佛,我敬愛的主啊,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呀?我放棄一切追逐愛情,難道有錯嗎?為什麼要如此考驗我?難道我和段曉紅走到彼岸,就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嗎?我到底需要經歷怎樣的救贖,才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呀?原本以為我上了佛學院,又當上了牧師,能夠跟小紅進入一個圈子,有了共同話題。

一切的事情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著,我甚至連以後孩子叫什麼名兒都想好了。

可是他這次回來,竟然跟我說,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。

她是高高在上的神王雅典娜,而我只是一個小牧師。

我們之間,阻隔著無法跨越的鴻溝。

作為要繼承拉希神系意志的雅典娜神王,是不會跟我這個凡人有任何糾纏的。

讓我死了這條心吧。

佛祖啊,主啊,我迷茫了。

我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和努力的方向。

請給我啟迪吧,我該如何看到希望?算了,我也就不玩那些虛的了,太抽象的許願也沒啥意義。

在我知道他是女神雅典娜的時候,我都羞愧得不敢正眼看他了。

這樣下去,不行了。

所有能聽見我祈禱的神佛。

能不能給我個機會?給我也來個名頭啊。

哪怕是個虛名也行啊。

比如什麼虛名的菩薩呀。

比如什麼虛名的先知啊。

哪怕當個聖徒也行啊。

也好讓我跟小紅之間的身份地位相差不那麼遙遠。

你們要是覺得不行,那我就再擴大一下範圍。

我祈禱,我許願,所有能聽見我話語的神佛,遠古大能,地獄魔王,地外生命.”

蔡根聽到這兒啊,心裡邊一驚。

二柱子這個情種,是不是有點魔怔了?這不是有點未達目標不擇手段的意思嗎?為了心中的執念,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魔鬼。

所有這樣做的人都沒有啥好結果呀。

剛想繼續下樓,阻止二柱子許願,結果已經來不及了。

“你們只要滿足我的要求,我給你們獻祭一頭年豬。

不喂飼料那種溜的豬,那肉嘎嘎香,脂肪裡邊都帶脆骨的。

吃了第1口就想吃第2口,絕對停不下來。

如果一頭年豬少點的話,那麼兩頭也行。

今年開春的時候,我爹說家裡邊抓了10個小豬羔子呢。

不過最多也就是兩頭,剩下的八頭我想送給蔡根。

不是因為他嘴饞,也不是因為他胖。

主要是這段時間,他挺照顧我的。

一個非親非故的人,拿我當自己兄弟,還給我和段曉紅牽線搭橋。

我一直想報答他,所以就想投其所好。

相信你們也不會挑我理吧。

你們都跟苦神一個待遇了,還有啥不滿足的?趕緊給我點啟示啊。

一會兒天都亮了,我也不能等太久啊.”

蔡根站在樓上,聽著二柱子的肺腑之言,心裡邊竟然暖呼呼的。

這個情種還挺有良心,還知道知恩圖報。

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多了,值得擁有幸福美滿的生活。

蔡根暗自下定決心,一定找個機會把二柱子的地位提起來,不說超過段曉紅吧,最起碼也得是個齊名啊。

“行了,我也不等了,都困了。

可能今天我的訊號不好,你們也沒收到。

不過沒關係,我是不會放棄的,明天晚上我再來。

總有一天,會有人聽見我的祈禱,給予我啟示的.”

二柱子說完也算乾淨利索,直接開門離開了樓道。

蔡根的心裡邊兒驚濤駭浪啊,這難道就是虔誠的信徒嗎?每天一次,孜孜不倦。

這是來許願還是來打卡呀?如果自己是神佛的話,遇到二柱子這樣的貨,也不可能搭理他。

不過萬事萬物,也都有個例外。

這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安全隱患。

萬一哪個不開眼的,給了二柱子回應,偏巧又是苦神的敵人。

拿幹掉蔡根作為交換,二柱子能否堅守住自己的底線呢?蔡根決定不去考驗人性,那麼做很傻。

所以,這次去疆北,二柱子必須有一席之地。

找機會提升一下地位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是放在眼皮底下安心。

樓下沒有動靜之後,蔡根繼續拖著洛基往樓下走。

走到1樓,蔡根猛地回頭。

發現洛基正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,對現在的情況沒有辦法作出合理的判斷。

“二弟你醒了咋不說話呢?”

“大哥你這是幾個意思啊?想要趁我喝多了,偷摸把我賣了,割腰子嗎?我這些年虛得很,買不了多少錢.”

“二弟,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?趕緊起來,一會兒有場戲需要你客串,當個主演.”

“大哥,你的買賣涉獵這麼廣嗎?還有影視公司。

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戲呀?我看看適不適合我的戲路。

我的臉有點腫,要不要補個妝啊?”

蔡根拉著洛基出了門,把他塞在了房車上,神秘的一笑。

“這出戏叫做。

《跨越萬年的時空,也無法斬斷我對你的思念,驚天動地,天崩地裂,可歌可泣,父愛如山之爸爸再愛我一次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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