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火珠責任最大,所以率先起頭。

“呀,老爺子我才想起來,你是想請蔡老闆到你們家幫你辦事兒吧?”

齊明普一瞪眼睛,以為眼前這個胖子有不同的意見。

“是啊,咋的了?要不我上冰島來幹啥呀?就是來接蔡根的.”

王苟勝緊接著說,那是張口就來呀。

“老爺子,如果你家的事真的很重要的話。

那可千萬不能先去疆北呀。

否則呀,肯定會壞了你的大事。

咱爺們初次見面,萍水相逢,我不能看著你坐蠟.”

齊明普打量了一番王苟勝,還真有那麼點仙風道骨的意思。

原本的王苟勝,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氣質。

可是真武大帝覺醒之後,這小氣質一下就出來了。

給人感覺高深莫測,正氣浩然。

“啊?爺們,一看你就是道家的。

肯定不能亂說話。

是你掐算出來的,還是知道有什麼忌諱嗎?何出此言呢?”

王苟勝含笑不語,開始裝犢子,鉤子他已經下好了,應該有其他人繼續跟進了。

嘯天貓順著話頭,開始了他的表演。

“老頭子,聽我一句勸,先去主人的家,煤城。

然後再去疆北,必定一帆風順。

否則你家的事百分百不成,我就把話撂這.”

齊明普看嘯天貓,就沒啥好臉了,畢竟嘯天貓的賣相,實在有點牙磣。

“畜生,你懂個屁,不要胡說。

事情成不成的,你說的算啊?在跟我逼逼叨叨,我整死你祭旗.”

嘯天貓真想上去一頓撓,可是忍住了,他也不想被齊明普一頓切片,貓肉刺身又不好吃。

段曉紅作為在場唯一的女性,發揮了自身的優勢。

“老爺子,你別激惱啊。

你可別小瞧這個畜生,他可是菜幫子身邊的紅人,第一萌寵。

平時蔡根犯精神病,就靠著揍他解壓,才維持病情,堅持到到現在。

大傢伙之所以勸你,其實跟我們也沒啥關係。

畢竟是你家的事,成不成的,對我們也沒啥好處。

我們也犯不上得罪你不是?但是眼睜睜看著你白跑一趟。

這麼大歲數,還有病,良心上過不去.”

這幾句話說的有理有據,尤其段曉紅還很有親和力,讓齊明普情緒穩定下來。

“小妹,那你們這是啥意思呢?總得告訴我個緣由吧?我家裡的事情,確實不能再拖了。

實話告訴你,有點摁不住了。

每年開春,沙塵暴也就刮十天半月的,也就消停了了。

今年立春開始,沙塵暴就沒有停,而且還有繼續蔓延的趨勢。

我覺得應該到臨界點了,如果再不把蔡根請去處理一下,疆北的那些城市,也會受到波及,到時候事情就大了.”

段曉紅他們一起跟著點頭,表示對齊明普所說之事的關心,一副擔憂的樣子。

實際上,齊明普說的什麼沙塵暴,什麼什麼的,他們壓根沒往心裡去。

嘯天貓在旁邊,都有點忍耐不住了,這個健忘的老頭,實在不上道。

“老頭,哪天不颳風啊,哪天不死人啊,距離煤城那麼遠,又影響不到我主人蔡根的生活,你說這些用不著的幹啥?而且,但凡找到我主人的,沒有一個不是急活,你多啥?”

眼看著齊明普又要激惱,石火珠換了個角度。

“老爺子,你的心情我理解,我也是組織上的人。

但是啊,你這個事情想的有點簡單了。

事情辦的有點不太策略。

你難道希望,單純依靠蔡老闆的責任感,來綁架蔡老闆?那不是異想天開嗎?”

齊明普這回真的有點含糊了。

“給我們八大家辦事,不是覺醒苦神,應盡的義務嗎?這不是他蔡根存在的責任嗎?怎麼整的好像,是我求他辦事一樣?我們家苦熬了那麼多年,是為了誰啊?”

王苟勝覺得齊明普的思想很危險啊,趕緊打斷他。

“老爺子,你可別說這樣的話。

你們是為了祖宗,為了全人類,為了苦神的工程。

甚至可以說是為了苦神。

但是,絕對不是為了,蔡根。

你這個思路不對勁啊。

無論是郎敏濤,還是關山勒,都用了點手段,雖然沒花多少錢,但至少給了蔡根前進的動力啊。

你齊明普上來一句,就讓蔡根幹活,那不是寶日做夢嗎?哪怕你把那架私人飛機送給蔡根,也比你這麼幹說強啊。

求人辦事,一點也不投其所好,沒有人情世故,情商真的有欠費了.”

齊明普不是不知道,王苟勝說的那些事。

其他家的薩滿大拿,也不是沒有勸過他。

可是他覺得沒必要,不至於。

預想中,蔡根的覺悟不會那麼低吧。

“咋地,我不給蔡根好處,他還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家坐蠟?他還能把自己摘出去,看著我們疆北生靈塗炭?我不信,苦神的覺悟沒有那麼低,也不會那麼低階趣味.”

段曉紅掏出了兩杯散白,遞給齊明普一杯,先喝了一小口,緩解一下情緒,才開口。

“老爺子,實話告訴你,你理解的苦神是啥樣我不知道。

不過菜幫子,就是那麼低階,可特麼氣人了。

再說了。

薩滿八大家呢,除了八大家,苦神留下多少爛攤子。

就算蔡根有責任,有義務,心懷天下,必須都去處理掉。

先去哪裡,什麼時候去哪裡,還不是蔡根說的算?你上來就說自己家的是急活,蔡根就必須去你家。

咋地,蔡根該你的,還是欠你的?菜幫子可不像我們這麼好說話.”

齊明普有點信了,自己好像真的把事情想簡單了。

不過,年齡大了,脾氣就有點倔,即使錯了也不願意承認。

“他蔡根敢,他要是不去,我就把他綁去.”

大傢伙一起嘆了口氣,像是看白痴一樣,看著齊明普。

喳喳不善言辭,都有點看不過去了。

“齊爺爺,無論你跟我爺爺關山勒咋鬧,咱們畢竟是一家人。

你可千萬別有強迫蔡根的想法。

他實在太小心眼了,我就是跟他開了小玩笑。

你看他把我霍霍成啥樣了?得罪誰,也不能得罪蔡根,真的,我不騙你。

這個貨,吃軟不吃硬,有的時候軟硬不吃。

但是可以確定,很不喜歡吃硬,除非你比他硬。

你就對自己這麼自信,能夠比他硬嗎?真撕破臉皮,不說別人,薩滿其他七家,肯定都站位蔡根,你信不信?所以,辦事別衝動,一定要順著蔡根來,才能辦大事.”

齊明普的眼神中,突然恢復了一絲清明,好像短暫的戰勝了病魔。

“孩子,你說的有道理啊。

那咱們還是先去煤城吧,到了以後,等蔡根醒了,你們多多的幫我說點好話。

大家都是蔡根最親密的夥伴,說話肯定比我好使。

疆北那邊物產不是很豐富,羊肉串,葡萄乾也拿不出手。

好在當初,有不少絲綢之路上的古城都埋在那,還有不少黃白之物,我這麼大歲數也沒啥用。

等這個事成了,蔡根心甘情願去了疆北,那些黃白之物,就作為酬謝,送給大家吧。

反正在那邊埋著,也挺佔地方的.”

大家不約而同的開始拍胸脯保證,齊明普有這話,啥事都好說。

不過,私下大家心裡都在想,有啥別有病啊。

多麼通透的老爺子啊,咋就被病魔給堵上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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