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。

老齊頭,你別說了。

我知道你們這些年難,你們費勁,你們受委屈了。

你們為苦神付出了一切,付出了所有。

我也知道你們舉步維艱,奉獻犧牲,流血流淚。

哪天我見到苦神,一定幫你轉達。

他要是不感謝你的話,我就狠狠的替你譴責他。

咱們還是說眼前的事兒吧,接下來咋弄?這沙塵暴多長時間能停?”

蔡根兒的意思也挺明顯。

你齊名普跟我報委屈沒有用,付出的一切也是為了苦神。

或者說是為了這個人世間。

反正絕對不是因為我蔡根,別隨便綁架我,不吃這一套。

人老成精的齊明普,當然能聽明白。

而且蔡根已經來了,再往上加碼,確實有點畫蛇添足。

“這個沙塵暴啊,要持續多長時間?需要看是大年還是小年.”

嗯?蔡根兒覺得齊明普在跟他扯犢子,但是他又沒有證據,只能繼續聽他扯。

“什麼叫大年兒?什麼叫小年兒?”

齊明普指向窗外圖騰柱的方向。

“我活了97歲,來這裡無數次。

這樣的沙塵暴我也遇上過無數次。

從中我們也摸索出了一定的規律。

三個小年,一個大年,四年一個輪迴。

小年的時候,裡面的黑暗能量不是特別劇烈,衝擊圖騰柱法陣也不是很強烈。

即使颳起沙塵暴,三五天也就過去了。

但是大年的時候,裡面的黑暗能量,就特別劇烈。

這時候刮起來的沙塵暴,沒有三五個月,根本消停不了。

偏偏湊巧,今年是大年。

如果想等這些沙塵暴自己停下來。

沒有三五個月,肯定沒戲.”

蔡根兒冷眼看著齊明普,這老傢伙肯定在忽悠自己。

而且他篤定,這老傢伙的話沒有說完,還有但是。

“老齊頭,咱們雖然接觸時間不長,我對你也算夠意思。

無論從哪個方向論,咱們都應該不算外人。

但是你如果老是跟我來這些套路,就有點傷感情了。

你可能不太瞭解我。

我只是長得看起來比較像講道理的人。

有很多時候。

我都不太講道理。

而且脾氣也不是看起來那麼好。

你再跟我扯犢子,給我整急眼了。

別看你歲數大,跪地上求我都不好使。

不信的話,你可以給佟愛家打電話問一問。

或者問問關山勒,我是個啥樣人?”

看似蔡根兒耐心的解釋了半天,實際上比較瞭解蔡根的人都知道。

當他已經開始冷靜的給你講事情的利弊得失,那就是他已經開始準備不冷靜了。

這算是最後的一個緩衝,就像是將死之人,都有一個迴光返照。

如果抓不住這個機會的話,蔡根炸毛以後不一定腦抽乾出什麼事兒了。

可是齊明普並不知道,還是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。

無論蔡根的身份是什麼,畢竟歲數在這擺著呢。

當了三四十年的普通人,一朝覺醒,能有個屁的城府,能鬧出多大動靜?再說,齊明普也有自己的打算,不那麼光彩的打算。

在他的預想中,蔡根這次來必須徹底的解決這裡的麻煩,不要留任何尾巴。

當然這件事挺難的,蔡根也需要更多的動力。

目前來說,蔡根兒來到疆北的目的,就是為了救蒼蠅。

如果輕鬆的把蒼蠅救出來以後,按照蔡根兒的脾氣秉性。

很難有動力迎難而上,徹底解決這裡的問題。

再說白一點,洛基並不是危言聳聽,及埃神系裡邊的神祇,如果沒有必死或者拼命的決心,是完全沒有勝算的。

而現在的蔡根,缺乏的就是拼命或必死的動力,單純只是救蒼蠅是完全不夠的。

但是,在齊銘普的計劃裡,活著的蒼蠅,也許分量不夠。

那麼一個死了的蒼蠅所帶來的仇恨,是不是要更重一些呢?如果因為一些人力無法抗拒的突發事件,影響了蔡根進去就蒼蠅,耽誤了時辰,拖延了時間,最後導致蒼蠅慘死。

那麼蔡根與及埃神系之間的仇恨,就是完全不可調和的。

剩下的就是看蔡根有多大勇氣替蒼蠅報仇了。

兩害相比取其重,齊鳴土決定製造這個仇恨,犧牲掉蒼蠅。

雖然在道義上,怎麼看都差點意思。

但是齊明普的良心,完全沒有任何一點愧疚。

畢竟他站在的是人世間以及天下蒼生的角度,來犧牲蒼蠅。

視角與格局不能用人世間的正常情感來評判。

在大局面前,誰都是可以犧牲的,包括齊明普自己以及薩滿教的祖祖輩輩也都是這麼做的。

由於良心上沒有任何的虧欠,齊明普目光平靜的看向蔡根,聳了聳肩。

“蔡根兒啊,我知道你著急,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。

誰也不想啊,誰也沒辦法呀。

我知道你朋友蒼蠅等不了那麼長時間。

但是這又能怪誰呢?第一怪他命不好。

第二要怪的話就是那些始作俑者了。

你跟我炸毛,跟我耍脾氣沒有用啊。

又不是我抓的蒼蠅,而且蒼蠅又不是我害死的。

咱們還是穩妥一點,養精蓄銳,三五個月很快就過去了。

我給家裡邊打電話,讓他們儘快把物資送過來。

什麼牛啊羊啊,我絕對讓你吃到吐。

就算你想要娘們,我都能滿足你。

能歌善舞還白,老好了.”

蔡根本來一肚子火,瞬間就消失不見了。

當初各種皇帝,總想攻打西域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
此時齊明普是專門挑自己的軟肋下手啊。

一下子沒忍住,脫口而出。

“真的嗎?那麼白嗎?”

齊明普就是隨口一說,沒想到蔡根竟然上心了,也是一愣。

一提到娘們,蔡根的眼睛都亮了。

自己剛才考慮那麼多,是不是有點多餘了?如果把能歌善舞的娘們整來,是不是不用沙塵暴,蔡根也不著急進去啊。

小孫趕緊拍了拍蔡根的肩膀。

“三舅,三舅,你剋制一下.”

被小孫一提醒,蔡根兒立馬換了一張面孔,浩然正氣油然而生。

嘯天貓站了出來,揭穿了齊明普的所有小九九。

“老齊頭,你別跟我主人扯犢子。

你心裡邊咋想的,我主人能不知道?什麼娘們兒不娘們兒的?你咋那麼粗俗呢?我主人就不是那種低階趣味的人,白不白能咋的?我們都願意給你當槍使了,你還不知足。

你還想拿槍把咋的?什麼時候放槍?還得你說了算,你真是想多了。

算了,跟你說沒用,有你哭的時候。

主人,我去試試,有可能把這風停下來.”

蔡根正經的點了點頭,嘯天貓的表現一如既往的貼合心意。

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嘯天貓頂著狂風下了飛機。

消失在漫天的沙塵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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