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羅他多尖多滑呀,明白段曉紅被當了引子,有點倒黴。

趕緊上來打圓場,把段曉紅拉到了一旁,同時攔住想要開艙門的小孫。

“大哥息怒,小紅不是這意思,剛才多喝了幾杯,嘴沒把門的。

他是怕二柱子耽誤你事,惹你不高興。

二柱子,我大哥都給你撐腰了。

露臉的機會來了,你趕緊試吧試吧。

萬一有驚喜呢?咱們不都高興嗎?”

普羅的表現讓蔡根很欣慰,有的時候就需要這種和稀泥的。

什麼黑臉白臉總得有人唱不是,否則怎麼辦事兒?總不能真的把段曉紅踢下飛機吧,那以後誰頂雷?蔡根重重的一拍二柱子的肩膀。

“二柱子你就隨便整,啥事我給你託底。

不為別的,就為了你那八頭年豬,哥哥我也挺你.”

二柱子長期處在段曉紅的淫威之下,突然讓他站起來,還有點不習慣。

看著段曉紅的方向,弱弱的問一句。

“曉紅,行嗎?”

這是多一個字都沒敢問啊。

段曉紅也看出來蔡根急眼了,分寸拿捏的也不差。

無所謂的開啟了一杯散白,喝了一大口,又想點菸,結果被蔡根一把搶過去了。

“段土豆,你還跟我裝毛犢子。

說句話這麼費勁嗎?懶驢上磨屎尿多,你便秘了啊?”

段曉紅看蔡根都開始動手了,估計也是在某種臨界點上。

自己在挑戰他的權威,就真不好收場了。

“二柱子,你隨便,反正菜幫子說的算。

但,命是你...”段曉紅沒說完,就被蔡根用煙把她嘴堵上了。

“行了,你別廢話了,誰不比你強啊,用你提醒。

二柱子,別說我不給你提供舞臺,開始你的表演.”

蔡根遠遠的躲在了房車後邊。

嘯天貓給他掏出了個小馬紮。

小孫給他端上了茶水。

玩具熊託著瓜子。

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架勢。

甚至讓人懷疑,蔡根的重點就是想看二柱子表演。

至於能不能把飛機停下來,其實無所謂。

既然蔡根已經這麼不正經了,其他人還能怎麼樣?自發的形成了觀眾席,盡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,反正又不用自己出力。

二柱子在萬眾矚目之下。

先是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。

然後雙手合十,向著西方拜了拜。

最後,又向著東方,磕了三個頭。

蔡根在旁邊正好在喝茶水,當時就把自己給燙到了。

“不虧是二柱子,永遠不會讓我失望的。

你們看見沒,有棗沒棗打三竿,禮多人不怪。

人家這是方方面面的都打點好了,多正式,多嚴謹啊。

你們都學學,這才是我理想中,使用法術的標準流程.”

嘯天貓在旁邊諂媚的點頭。

“主人教訓的對,以後我們也把這些流程加上。

省著讓人看到,跟個草臺班子一樣,顯得不正規.”

喳喳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,滿身的傷,誰也沒人問他,跟鬼車打得怎麼樣,到底誰贏了。

反正存在感就是這麼低,即使每次都衝鋒陷陣,永遠都是被遺忘的那個。

“蔡叔,以後要是每次打架,都扯這些用不著的。

咱們還沒動手,就掛了怎麼辦?敵人又不會跟咱們走流程,沒人慣著咱們啊.”

蔡根看到喳喳一身是傷就來氣。

俗話講的好,會哭的孩子有奶吃。

喳喳以前在上邊,付出了那麼多,得到那麼少,就是因為他不會哭,太實誠了。

永遠只能當個先鋒官,第一個送死的,功勞全是別人的。

“喳喳,以後少說話,多觀察。

少動手,多思考。

從現在開始,一切行動看我的眼神行事。

小天,給他瓶礦泉水,洗洗傷口。

再給他個饅頭,省點吃,別把自己撐爆了.”

喳喳是真聽話,也挺會過日子。

洗完傷口的礦泉水,沒捨得扔,又裝了回去。

該說不說,靈氣這玩意就是這麼萬能。

喳喳原本需要縫合的傷口,竟然被靈氣滋養後,肉眼可見的癒合了。

蔡根連連稱讚,不怪靈異圈都想要這玩意,真好用啊。

一回頭的功夫,二柱子動了。

從隨身的小包裡,掏出了一瓶水,一個小碗,一根毛筆。

然後在小碗裡面調和什麼顏料。

化學性質應該挺濃的,不住的有青煙冒出。

蔡根心裡一下就沒底了。

“二柱子,你幹嘛呢?是高科技還是狠活啊?有毒沒毒啊?你別把我們給燻死.”

二柱子好像調和炸藥那麼小心,把盆放下,才回答蔡根。

“蔡哥,放心吧,沒有毒,都是環保綠色材料。

這水是聖水,我花了大價錢從國外苦修士手裡買的,相當神聖純淨。

這裡的粉末是舍利長生骨磨製的,其中蘊含佛法的奧義。

把他們摻和在一起,作為施法材料,可能會事半功倍,提高成功率。

我研究了三四個月呢,自主發明,目前還沒成功過.”

蔡根忍不住又開始誇二柱子了。

“你們看看,看看,二柱子多有才。

什麼門第之爭,在他這都不存在。

二教合一,就這麼簡單的完成了。

就是不知道,他們的老大同意不。

沒事,注意安全,我就是問問。

別耽誤你,繼續.”

二柱子拿起調好的施法材料,開始在機艙裡畫上了。

大圈套小圈,小圈套小小圈。

還有各種各樣的符號,銘文,等等。

蔡根是看不懂的,感覺比歸去來樓下的召喚法陣還複雜。

“小孫,你能看清嗎?”

小孫點了點頭。

“能看清啊,三舅,這麼近我咋就看不清呢,真是小瞧我了.”

“那他畫的是什麼啊?”

“三舅,你真是高抬我了,能看清和能看懂是兩回事。

我習慣光膀子上去幹,這種磨磨唧唧的活,從來不幹.”

一會小瞧,一會高抬的,給蔡根都整無語了。

終於,二柱子停了下來,可能是畫完了。

只見二柱子站在魔法陣的中央,雙手舉著那個充滿靈氣的饅頭,開始禱告了。

“我祈禱,我許願,我虔誠的哀求。

所有能聽見的神佛,遠古大能,地獄魔王,神聖天使,地外生命。

今天,我在此獻祭一個饅頭,期望得到你們的回應,賜予我非凡的力量。

阿門,阿彌陀佛,神啊...”接下來的話,蔡根也聽不懂,反正剛才說的,有點耳熟。

昨天在樓道里,就聽二柱子這麼許願來著,不過沒人搭理他。

今天拿個饅頭在這獻祭,跟鬧著玩似的。

誰能為了一個饅頭,就顯靈呢?別說,還真有,二柱子的獻祭,立馬就得到了回應,好像迫不及待一般。

一顆紅色的眼球,突然出現在二柱子的面前,不斷的擴大,漲到饅頭大小停住了。

與其說是眼球,更確切的說是傳送門比較好,只是有點小。

“低賤的人類,我接受你的獻祭,趕緊把饅頭扔進來吧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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