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哥,你想到什麼辦法沒有啊?”

“再繼續下去,我們就都成相片了.”

“這娘們蘊含的能量實在太大了.”

“咱們連氣場這一關都過不去啊.”

“要不你喊一句投降試試,萬一好使呢?”

身邊的人七嘴八舌的給蔡根出主意。

但是黃平竟然讓自己投降,這是蔡根萬萬沒想到的。

想來自己出師不利,本想跟真神大戰300回合,試試人家深淺的。

結果一上來就交槍不殺舉白旗,實在是有點難堪。

而且是黃平給的建議,更加讓蔡哥難堪。

“不要再說了,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。

今天就算死在這兒,我也不會投降的。

既然技不如人,也沒什麼好抱怨的。

相信你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,真到下邊別埋怨我.”

“好,三舅說的好。

既然你已經決心赴死了,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.”

小孫說完這句話以後,蔡根心裡邊直接就沒底了。

不知道這個愣球到底想要做什麼?“小孫,你不要衝動啊.”

蔡根這句話,說的一點用都沒有。

只見小孫灑脫的一笑,稍微一低頭。

原來他的領口,竟然藏了一根吸管,雖然身體不能動,但是他的頭正好在吸管旁邊。

如果這不是小孫,而是段曉紅,蔡根一定以為他衣服裡藏散白了。

那麼換成是小孫,他藏的是什麼呢?“小孫,你喝啥呢?你啥時候整的這套裝置啊?小水,你知道嗎?”

蔡根抽空看了貞水茵一眼,結果這個貨的衣服裡也有內襯。

此時也叼著一根吸管。

“臥槽,這都啥時候了,你倆這是幹啥呢?吸交杯酒呢?”

小孫嘴裡大口的往外裹,沒空說話。

貞水茵好像臭顯擺一樣,開始一邊喝,一邊回答蔡根。

“蔡哥,剛才進來的時候,知道我們倆為什麼不準備嗎?其實我們早就準備好了。

咱們出發以前,我連夜做的馬甲,防水布都用了好幾米。

你猜我們裝的是什麼?”

蔡根還沒等回答,關慧蘭先搶答了。

“蜜雪冰城,甜蜜蜜甜蜜蜜,真想臨死喝上一杯啊.”

沒想到,關鍵時刻,關慧蘭也會腦抽。

看樣,腦抽並不是天生的。

人只要感受到壓力,就會冒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
“百草枯,據說喝完沒救,會腐蝕五臟六腑,神仙都救不回.”

黃平的腦抽,蔡根覺得有點離譜了。

“黃隊長,你還是少說話吧。

大敵當前,喝百草枯有什麼用?難道是為了不投降,給自己斷後路嗎?還是說避免自己的身體,被糟蹋?臥槽,你倆不是為了殉情吧?出來前就準備好了,遇到絕境就殉情。

生不能再一起,死了都要愛。

以前沒看出來,小孫你還挺浪漫呢?”

蔡根兒一句話,直接把小孫給嗆著了。

“三舅,我知道壓力大容易腦抽。

但你也稍微靠譜點唄。

我為什麼要殉情呢?我還喝百草枯,我咋不喝敵敵畏呢?這裡邊裝的是你的液化靈氣。

我就想等這個機會,開發一下這具身體的潛能。

如果不成功,我就爆體而亡,依舊是小孫。

如果成功了,我就會更進一步,以後請叫我老孫.”

小孫也解釋完了,馬甲裡邊的液態靈氣也喝完了。

然後只見他的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,把嘴閉的嚴嚴的,好像怕漏氣一般,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。

再看貞水茵那邊比小孫的反應更加劇烈。

不只是臉憋的痛紅,身體還發出了嘎巴嘎巴的聲音。

好像他的一身骨頭承受不住巨大壓力一般。

蔡根看他們的狀況有點擔心了。

出發以前所有人都告訴蔡根兒,這個液態靈氣不能直接喝。

喝完了以後就比較容易像齊明普似的變成一個球,更嚴重一點就會爆體而亡。

小孫他們倆這是在作什麼妖啊?難道是在挑戰生命的極限嗎?“不是你倆有病吧?趕緊吐出來,現在還沒到那個份上呢。

有必要冒這個險嗎?”

“蔡老闆你別勸了,沒用的。

每一個強者在變強的道路上都是九死一生。

哪有隨隨便便的成功。

接下來咱們只能默默祈禱吧。

祈禱他們能夠變強,能夠闖過這一關。

最好別干擾他們。

喝了那麼多液態靈氣,不僅是身體上,心理上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。

甚至在靈魂層面,都會出現撕裂的。

此時就是對身體和意志力最大的考驗。

其實本來我也有這種想法的。

無奈自己跟孫大孫哥沒法比,身份地位都比不上。

唉,不說了,說多了都是眼淚.”

黃平突然這麼幽怨,讓蔡根有點措手不及。

可是反過來就想明白了。

小孫是自己的身邊人,稀釋靈氣的時候都是自己把液態靈氣交給小孫,然後讓他繼續安排。

所以小孫也就有了剋扣液態靈氣的先天條件。

而且外甥偷舅也不算賊,蔡根哥也不會在意。

液態靈氣到了小孫手以後,那把控就比較嚴格了無論是誰都沒法沾邊兒。

倒不是忌憚小孫的實力,而是靈異圈兒的忌諱。

大家都怕因為這事得罪蔡根,所以瓜田李下,儘量不去觸碰。

蔡根兒也明白,黃平這是純純的羨慕嫉妒恨。

應該不會有給小孫打小報告的嫌疑。

畢竟他也不是傻子,挑撥離間小孫,即使小孫臭了,也輪不到他。

黃平也抱怨完了,小孫那裡也起了變化。

原本縮成一團的小孫,好像吹氣兒一般,暴漲了一倍有餘。

體積的增大引發了氣場的反撲,瞬間又把它增大的體型壓了回去。

一來一回之間,小孫面板開始滲血了。

想一想也能知道,這就好比在壓縮一個吹起來的氣球。

內外壓力的比拼對氣球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。

小孫現在就在承受這樣的折磨。

七竅流出來的血,與鼻涕眼淚口水混為一灘。

但凡留出來的全被他蹭在衣服上,不想讓外人看見。

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,身心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。

與小孫的內斂不同的是,貞水茵就更加外秀。

無論有什麼刺激的情感,必須得叫出來釋放發洩。

好像叫出來,會讓他好受一些。

“臥槽,不行了,臥槽,哎呀臥槽.”

無奈貞水茵大學畢業證也是花錢買的,文化程度也不算太高。

遇到承受不了的事情,除了說臥槽也沒有別的文字來形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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