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柱子拉著蔡根的衣角,低著頭紅著臉,眼睛裡邊還含著淚。

“蔡哥,我想要六個翅膀.”

蔡根一皺眉,嘆了口氣。

“你是想要肯德基的,還是想吃麥當勞的?要不要來點變態辣呀?”

二柱子知道蔡根在故意打岔,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了下來。

“蔡哥,你就別逗我了,我跟你說正經事兒呢。

如果我有六個翅膀。

算了,你給我一對就行,我要求一點兒也不高。

然後我就能一飛沖天了。

最近吧,我跟我家的主一直溝通不太順暢。

總是想要借用他的力量卻沒有反應。

你要是給我安上一對翅膀,就像是加了一對天線。

我們家的主肯定對我有求必應,法力無邊的。

到時候你再有啥麻煩,我肯定搖人幫你排憂解難.”

不知道什麼時候段曉紅走了回來。

照著二柱子的腦袋就是一個大逼兜。

“二柱子你是不是要瘋了?給你安上翅膀,你還能飛咋的?沒聽說,老黃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?你咋還上趕著犯賤呢?再說了,菜幫子的手有多潮你不知道啊?你還真信得著他。

認識他這麼長時間,他造出過一個正經八百的神仙嗎?那個蕭蕭你也不是不認識,都是什麼貨色呀?你看這老些正經人,誰敢找蔡根兒成神。

是小孫找了,還是嘯天貓找了?咋就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呢?他們如果都信任菜幫子的話,還能輪得到你?”

段曉紅的這一段話說的算是比較透徹。

說的二柱子眼前一亮。

連蔡根的眼睛都是一亮。

這個段土豆成天拿酒遮點兒,沒事的時候,淨顧著分析蔡根兒了吧。

而且說的這些,蔡根不得不承認,還真有一定的道理。

甚至都沒啥可以反駁的。

就說造神是自己的硬傷,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作品。

平時大家嘻嘻哈哈,沒人敢提,就是在照顧蔡哥的面子。

今天段曉紅這麼直接的說出來,蔡根兒還有啥臉?但是蔡根能承認嗎?當然不能承認了。

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幾項技能,造神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如果否定了造神這個技能,就就相當於否定了蔡根這個人。

即使段曉紅用的是激將法。

蔡根都不能忍,寧可落入圈套。

該說不說段曉紅是真壞。

讓蔡根進退都佔不到便宜。

一把拉住了要跟段曉紅走的二柱子。

蔡根兒的口風瞬間就變了。

“二柱子,你別聽段土豆放屁。

我造的神咋就不正經呢?今天我必須把翅膀給你安上。

讓你成為我最完美的作品,打個樣。

你說要按幾對?”

二柱子的本心,還是想要翅膀的。

跟著段曉紅走,無非就是怕繼續挨削。

聽到蔡根兒鬆口了,二柱子那是相當興奮。

寧可挨削他也想給自己裝上天線,安上天使的翅膀。

“蔡哥,還能選的嗎?是我想安按對就按幾對的嗎?不是隨機的嗎?”

蔡根兒低頭沉思了一下,與心中的小特做了簡短的交流。

“二柱子又讓你猜對了。

果然是隨機的。

不過你放心,在這個世界,以我的許可權對你進行改造,成功率是百分之百。

不像人世間還有失敗的機率,變成屁。

你要是準備好了,咱就開始.”

前面的洛基和普羅假裝不在意,卻在蔡根兒說開始以後停下了腳步,聚精會神的看蔡根如何改造二柱子。

段曉紅卻敏銳的發現,蔡根兒已經改口了。

從造神變成了改造,雖然一字之差,但是代表的含義應該不一樣吧。

二柱子剛一點頭,還沒等說自己準備好了。

大罐子裡那隻帶著翅膀的生物,就被房頂下來的一個機械臂給抓了出來。

那個生物好像突然被叫醒一般,死命的掙扎。

可是機械臂微微不動,牢牢的把它控制住了。

房頂又冒出來兩根機械臂,把那對潔白的大翅膀,活生生的從身體上給撕了下來。

一時間鮮血飛濺,場面很是血腥。

機器臂抓著兩個翅膀飛快的來到二柱子身前。

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手法,有點像縫合,又有點像焊接。

直接就懟在二柱子身上。

整個過程二柱子嚇得都沒敢睜眼。

被撕了翅膀的生物在地上滾動了幾下,就不動了,失去翅膀以後就死透了。

整個空間恢復了一片寧靜,機械臂全都收了回去。

二柱子這才睜開的眼,當時就被眼前的大翅膀被驚呆了。

這一對翅膀的成色也非常好,潔白無瑕,展開以後就像一片白雲。

然後感應了一下這雙翅膀,就像是他自己的身體一樣,可以隨意的煽動,行動自如。

彷彿天生他就是帶翅膀的。

只是天大的驚喜過後,二柱子逐漸恢復了理智,發覺哪裡不對勁。

隨即開始破口大罵。

“蔡根,我拿你當親哥一樣對待,你是拿我當表弟呀?你特麼故意玩我的吧?你家翅膀胸前一個,背後一個啊?這特麼讓我咋飛?側著身嗎?”

對於二柱子的出言不遜,蔡根也是一腦門子汗。

這個活確實乾的不漂亮。

從結果來看,實現了二柱子的願望,給他安了一對漂亮的大翅膀。

只不過位置有點兒不那麼常規。

無論是走路還是飛行,都不太方便。

再次低頭,沉默一會兒。

蔡根與心中的小特進行了簡短的溝通,尋求他的售後支援。

看蔡根陰沉的臉色,結果應該不太樂觀。

走到二柱子身前,蔡根兒溫和的說。

“二柱子兄弟。

剛才都已經告訴你了,這玩意兒就是隨機的。

不只是數量隨機,位置也是隨機的。

一旦安上了以後,就已經和你的身體骨骼密切的聯絡在一起。

而且還是靈魂繫結的。

要想指定位置或者修改的話,我目前的許可權還不夠。

我也是現在才知道,每座金字塔的許可權,是獨立存在的。

都怪我犯了經驗主義錯誤。

在上一座金字塔,明明我的許可權已經是最高階了。

結果在這兒,就特麼不靈了。

這上哪說理去?”

看著二柱子留下的兩行眼淚,蔡根真的有點自責。

“你也不用難過,好像世界末日似的。

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。

古往今來,所有人的翅膀都是長在背後,沒有一點新意,也太普通了。

你反其道行之,也許開闢了一個先河。

從你以後,翅膀都是一前一後,也許會更流暢呢。

你看水裡邊的飛魚,他的翅膀就不全在背上。

像你一樣,前胸一個,後背一個,在水裡邊兒多靈活。

而且你側著身飛在空中,視野會不會更好呢?就算這些你都不在意。

胸前長個翅膀,至少夏天不用扇扇子了,也不算完全沒有用.”

勸了幾句以後,蔡根發現二柱子明顯麻了,一動不動的像個雕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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