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眾人走過了歸去來,蔡根在所有的夥伴眼神中,都看到了震驚。

同時,都欲言又止的想要蔡根給個指導思想。

蔡根輕輕的搖了搖頭,決定看看情況再說。

“喳喳,還有多遠啊?”

喳喳默默的在前面帶路,有點小抱怨。

“明明剛才的歸去來酒店就挺好,你還不去。

現在哪有什麼原生態的賓館啊。

你這不是難為我嗎?算了,去我家的木屋吧,那裡非常原生態。

不過,我爸媽可能在家...算了,就當給他們個驚喜吧.”

說著,喳喳轉過街角,進了一個大院子。

蔡根隨著喳喳進到院子,眼前一亮。

這哪裡是什麼木屋啊,簡直是別墅群啊。

復古原始的木屋結構,造成了現代建築的規模,實在有點壯觀。

只是這偌大的院子,光禿禿一片,連棵樹都沒有,相當空曠。

一般這樣的富人莊園,不是都應該有很多景觀,或者停著很多豪車嗎?結果就是乾乾淨淨,可能是掃雪方便吧。

蔡根走到別墅門口,被關山勒拉住了。

“那個,蔡根,我進去不太方便.”

蔡根皺著眉看著關山勒,就這個老傢伙事情多。

騙自己一路不說,還磨磨唧唧的。

如果不是惦記他的金戒指,還有那隻金豬,蔡根真想一個反抽,大罵一句,你死不死啊?當然了,蔡根不能那麼做,於情於理於面子,都不能那麼做。

“哦,我相當理解你,一般這種父子反目的戲碼,都不太適合見面。

要不這樣吧,關大爺,我看這院子裡雪也不少,你自己搭個雪屋吧。

不需要幫忙吧?需要我也不會,加油.”

說完沒再理會關山勒,直接進了大宅。

可是,剛進了屋,一股溫暖的氣息,迎面撲來。

蔡根就覺得血往上湧,大有七竅流血的趨勢。

趕緊一步退出了屋外,蔡根站在門口鬱悶。

自己這副身體,就是遭罪的賤命,熱一點都不行啊。

所有人都圍了上來,以為蔡根發現了什麼不妥。

“三舅,咋了,進屋啊.”

“主人,趕緊的吧,這一路凍死我了.”

“蔡老闆,你放心,納啟丟不了.”

“蔡根,算你有良心,是不是想跟我睡雪屋啊?”

關山勒的話,徹底刺痛了蔡根的無奈。

也更像是一個臺階。

蔡根走到關山勒面前,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
“關大爺,我是和你一起來的。

把你撇在一旁,實在不地道。

你們都先進屋吧,我和關大爺住在雪屋裡.”

這可就難為住身邊的小夥伴了。

進也不是,不進也不是。

畢竟誰也不想當蔡根口裡那個不地道的人。

喳喳此時又從房子裡出來,看著眾人在大眼瞪小眼,感覺非常麻煩。

“不是,蔡根,你又咋地了?”

蔡根一臉正義的表明態度,雖然說出來的話他都不信。

“喳喳,你爺爺年紀大了,自己一個人在外面,我實在不放心,你帶其他人進屋吧,我在外面陪你爺爺。

關大爺,雪屋咋蓋啊,咱們開始吧.”

關山勒好像發現了蔡根的難言之隱,也不言明,直接走到院子裡的雪堆。

像是一條熟練地老狗,在一個大雪堆中挖了一個洞。

倒退著爬了進去,把腦袋露在外面。

“蔡根,這裡的雪有點鬆散,蓋不了傳統的雪屋。

只能暫避風雪,你學著我的樣子就行.”

暈,這哪裡是雪屋,簡直是一座墳啊。

不過是開了後門的墳。

反過來一想也對,書上說因紐特人的雪屋,如果生上火,溫度能到二十多度,自己的身體也受不了。

在一堆雪裡冰鎮,可能更適合自己。

用腳踹了一下嘯天貓,覺得這隻賤貓反應咋就慢了呢?難道還要自己去挖洞嗎?嘯天貓確實是熱帶貓,本來就凍夠嗆,實在不想挖雪,只是稍加遲疑,玩具熊就已經搶先了。

比關山勒還熟練,在他的旁邊雪堆,挖了一個更大的雪洞。

“蔡根老闆,我挖好了,你試試大小.”

蔡根是真不想往裡鑽,咋看這兩堆墳,都像是狗窩。

“關大爺,非得鑽裡面嗎?咱們天當被,地當床,多省心啊.”

玩具熊看蔡根不想進去,那自己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?趕緊勸解,不斷的推銷。

“蔡老闆,即使你不怕冷,你還不怕風吹嗎?半夜起風,沒個遮擋,喘氣都費勁,你就委屈委屈,進去吧。

我特意給你加大了,很寬鬆.”

大風吹?這算是什麼理由啊?蔡根一萬個不接受,但是自己不安排好,其他人都得陪著自己受罪,有點太自私。

彆彆扭扭,笨拙的退進雪洞。

別說,還真挺寬敞。

學著關山勒的樣子,露出個腦袋,對著眾人喊。

“你們都進屋吧,我沒事。

一會開飯了,別忘了我。

去吧,去吧,我沒事.”

看蔡根說的堅決,眾人也就放下心來,呼呼啦啦全都進了房子。

沒有十分鐘,院子裡來了輛拖車,把房車拖走了。

看樣喳喳的效率挺高,可能去給房車改底盤了。

家大業大真好,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,蔡根很是羨慕。

百無聊賴之際,蔡根看向旁邊雪堆裡的關山勒,很是滑稽,像是個白色的大王八,直接就笑了出來。

只是剛笑兩聲,覺得不對,自己的造型和對方是一樣的。

“關大爺,說說唄,你和家人們怎麼了?因為什麼事情,鬧得這麼僵啊?”

關山勒看著屋子裡的燈火,眼神很複雜,不過最終變成了某種執拗,醞釀了半天情緒,想要開始譴責子孫。

誰承想,屋子的門開了,走出了一箇中年人。

看長相,應該是喳喳的爸爸,兩個人很像,都眉清目秀的。

只是,和關山勒不太像,蔡根瞬間就想歪了。

“爹,你咋不進屋呢?這麼大歲數,咋就想不開呢?”

中年人先走到關山勒旁邊,很是客氣。

關山勒扭過頭,沒有好臉。

“別,你別跟我叫爹,我也不是你爹。

我要是能想開,早就跟你叫爹了。

你多能耐啊.”

中年人很是尷尬,旁邊還有個一臉八卦的蔡根。

“你好,我叫關塔塔,是喳喳的父親.”

“你好,我叫蔡根,是喳喳的老闆.”

關塔塔不知道為何,突然笑了。

“蔡根是吧,我有點事,一會回來再聊.”

關塔塔話音未落,天空響起了轟鳴聲。

一架直升飛機落在了院子正中央,關塔塔上了飛機,飛走了。

狂風過後,蔡根扭回頭看著身上,已經消失的雪堆。

又看了看同樣矇蔽的關山勒。

雪堆也不防風啊。

“關大爺,你爹,不是,你兒子是不是故意的?”

關山勒翻了個身,仰面朝天看著綠油油的極光。

“這小子,真特麼壞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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