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影不斷的走近,慢慢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。

最先映入眼簾的,是一個白色的內衣,被一根樹杈頂著。

再看那樹杈,竟然被叼在一匹馬嘴裡。

對,就是那匹六條腿的馬,洛基的外孫女。

剛才段曉紅被雷劈完之後,剛和夜風動手。

這匹馬就一溜煙的先跑了,做的相當果斷,一點也沒有跟主人共生死的覺悟。

看樣,有了洛基的血統,果然沒啥正能量呢。

六腿馬,叼著樹枝,晃悠著白色內衣,一臉的媚笑。

就是那種眯著眼的獻媚的笑容。

一匹馬笑起來,能夠有多獻媚呢?那是相當獻媚啊。

所有人看到這匹馬的賤樣,全都露出了好奇的微笑。

可能同為動物,也可能同樣賤兮兮的,嘯天貓率先開口了。

“站住,你是幹啥的?是代表誰投降啊?剛才你為什麼跑了?不忠不義的畜生,你沒有投降的資格.”

嘯天貓一開口,直接定下了主要基調。

那就是,想投降,沒那麼容易,必須得有點好處。

六腿馬頓時一愣,不是說舉拳不打笑臉人嗎?我作為一匹馬,已經笑成這樣了,還不夠友善嗎?難道自己犯了什麼忌諱嗎?不應該啊,小時候,姥姥就是這麼教的啊。

打不過就投降,保命第一位,其他都是狗屁。

難道哪裡出了錯,自己漏掉了哪個環節嗎?雖然平時內部矛盾比較嚴重,此時卻達成了一致,大夥都順著嘯天貓的思路開始沒活硬整了。

“哮天說的對啊。

一般這樣的變異種,吃了以後都是大補。

咱們還是吃了吧。

三舅爺有納啟就夠了,不需要那麼多坐騎.”

楊仨開始配合嘯天貓了,大家處這麼久了,絕對有默契。

六腿馬當時就驚呆了。

這群人為什麼不按照常理出牌呢?我都投降了,為什麼還要吃掉我。

再說了,我有什麼好吃的?難道主動投降,當坐騎,競爭壓力也這麼大嗎?“二郎,最有發言權了,以前吃過的變異種最多。

你說咱們是烤著吃,還是燉著吃啊?吃完了以後,會不會也長出六條腿啊。

以後會不會,很難買到褲子啊?”

石火珠開始跟著一起架秧子,思路開始跑偏。

六腿馬心裡一陣的不服啊。

自己的血統非常純正啊,哪裡變異了呢?再說了,吃了自己為什麼要長出六條腿呢?這是對自己血統最大的侮辱。

玩具熊也覺得挺有意思,跟著幫腔。

“死胖子,你知道個屁。

一般這樣的變異種,不同的部位,要有不同的烹飪方法。

馬蹄子,肯定是紅燒,賤貓有高壓鍋吧?馬腿,肯定是烤著吃了,足夠多,夠分。

馬下水,肯定是熬湯了,心肝脾肺腎,哎呀,想想我就流口水。

至於馬頭,還是刺身吧,你們誰刀工好?”

王苟勝趕緊舉手,可能他真的想嚐嚐這異世界的變異種。

“熊老大,我刀工好,以前沒上山之前,在後廚幹過。

只是,需要噴燈,把毛燒一燒。

貓老大,你有噴燈嗎?”

六腿馬在玩具熊詳細介紹吃法的時候,就又點後悔了。

自己投降是不是個錯誤呢?要不自己還跑吧。

這群貨應該沒有人能追得上自己吧。

只是,剛才那個小胖丫頭,透露出神王的氣息,實在很吸引人啊。

自己最大的目標,就是像媽媽那樣,成為神王的坐騎啊。

那才是一生所願呢。

而不是成為黑暗精靈這樣貨色的坐騎。

機不可失時不再來,難道要輕易錯過嗎?六腿馬把所有的目光,全都集中在了段曉紅身上,希望她能不一樣。

果然,不負眾望,段曉紅開口了。

“都閉嘴,你們有病吧?你們要幹啥?都正經點行不行?它只是一匹馬,能不能放過她.”

六腿馬直接就淚目了,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。

具備神王氣質的人,確實不會跟那些下三濫的傢伙,同流合汙。

誰成想,段曉紅接下來的話,就讓六腿馬直接想扣掉自己的馬眼。

“再說了,她是我的戰利品。

怎麼吃,不得我說得算嗎?我覺得,還是千刀萬剮,切成肉條,燻幹了以後,慢慢吃吧。

以後的下酒菜算是有著落了。

六個馬蹄子給你們,解解饞吧,馬肉就別惦記了。

大貓咪,你整出點火唄.”

六腿馬聽到段曉紅後面的話,腿直接就軟了。

自己要成為下酒菜了嗎?不會吧,自己可是血統純正的寶馬良駒啊。

為何會淪為人家的下酒菜呢?她如何暗自神傷,沒人在乎,經過大家的一陣忽悠,小孫不想墨跡了,直接說出了重點。

“行了,行了,差不多行了。

你想投降也行,有什麼寶貝沒有?你得贖身,知道嗎?這些黑暗精靈,有什麼武器庫,寶貝庫沒有啊?你要是啥都沒有,那可就講不了了。

給段土豆當下酒菜,也算是你的福氣.”

六腿馬眼睛直接就圓了。

還有贖身這麼一說嘛?一著急,直接開口了。

可能它的聲音系統,說人話有點費勁,有點磕磕絆絆的。

“寶貝,有,不多。

有條件,當段土豆坐騎,就有寶貝。

否則,寧願死,不足惜.”

段曉紅很鬱悶,這匹馬為什麼就記住,自己叫段土豆呢?又為什麼非要當自己坐騎呢?小孫剛烈的性格,瞬間就爆發了。

“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力,無條件投降,是你唯一的出路。

算了,你要是捨得死,我就捨得埋。

多餘跟你廢話,也多餘給你活路。

賤貓,點火,燒水,咱們開整.”

嘯天貓罕見的相當配合,直接從一目僧裡掏出了一個直徑兩米的大鍋。

六腿馬看到大鍋,扭頭就跑,那速度,像是瞬移似的,一個晃悠就沒影了。

段曉紅一拍大腿,埋怨的看著小孫。

“我的孫大哥,你看,你看,哪有你這樣招降的。

讓你給嚇跑了吧?你先答應她,拿到寶貝再說就不行嗎?再說了,人家是想當我的坐騎,我都沒說話,你咋這麼欠呢?以前看西遊記,沒寫你是欠登啊?”

小孫毫不在意段曉紅的語言攻擊,立場很堅定。

“我的字典裡,沒有俘虜,只有奴隸。

我們的宗旨,不是絕對忠誠,就是絕對的不忠誠。

我三舅不在這,對外事務,我說得算。

誰贊成,誰反對?”

雖然不是所有人都贊成,但是沒人站出來反對。

畢竟蔡根不知道貓在哪裡看著呢。

不給小孫面子,就是打蔡根的臉。

除了段曉紅小聲的搗鼓一句。

“絕對個毛線啊,我看是絕對的石化。

反正你是石猴子,石化了也不丟人.”

這話可就扎心了,小孫的臉都紅了。

他已經不是曾經的石猴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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