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到頭了嗎?宙斯不這麼覺得,依舊盡情的揮灑他的憤怒,就像曾經他作為拉希世界神王,主掌一切,控制一切的每個夜晚。

無數人在他身前臣服,祈求得到救贖,祈禱得到幸福,懺悔得到赦免。

他主宰著所有人的生,所有人的死,所有人的希望。

作到頭了嗎?蔡根的夥伴們,也不認為到頭了。

小孫看看玩具熊,玩具熊看看郎嘉豪,郎嘉豪看看嘯天貓。

嘯天貓只是看向楊仨留下的印記,不願意跟任何人有眼神交流,好像在思索什麼,又好像在懷疑什麼。

徵求意見的眼神,在大家眼中傳遞,誰也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。

依靠靈魂存在,就能發揮這麼強橫的攻擊嗎?那麼,宙斯的靈魂到底是有多強大?如果他本體也在這,又會強到什麼程度?大家心裡都有了一些不好的念頭。

此時此刻,讓蔡根來面對這麼強大的敵人,是不是有一些早了。

當然了,他們只考慮蔡根面對的早晚,壓根沒有把自己算進去,沒資格,或者說沒必要。

投了命輪,重新練小號的諸位,都白給。

那麼,蔡根吹哨子喊得人,能好使嗎?蔡根吹哨子,能好使嗎?如果不好使,為什麼蔡根那樣說呢?作到頭了嗎?奧林匹斯眾神,更不那麼覺得。

剛剛燃起的希望,反抗神王的念頭,普羅口中那麼重要的象徵意義,被那一頓神罰的閃電劈得無影無蹤。

即使由於外界的刺激,已經可以移動身體,仍舊沒有一個想站起來。

更覺得剛才的爭鬥是那麼的荒謬,那麼的毫無意義。

不僅沒有選擇站起來,小可愛的另一個副作用開始顯現,一個個神祇開始絕望。

就是把原本的絕望放大一萬倍的那種絕望。

恨不得立馬就結束自己的生命,放棄一切的絕望。

在那巨大的絕望影響下,奧林匹斯眾神,選擇更適合的方式。

像是鹹魚似的,翻了個身。

集體的面朝下,看向了地面。

把蔡根的話拋向腦後,把屁股展示給宙斯看。

深深的藏起了臉,還有心思,絕望得不想見人。

普羅看到這一幕,竟然沒有意外。

對嘛,一個個熱血的,勇敢的,與命運去抗爭。

怎麼會符合你們的調性呢?努力一下,不行就放棄吧。

至少努力過了,就會給自己無數個藉口去推脫。

把腦袋插在土裡,才是你們啊。

普羅真是為他們的血統而感到羞恥。

同時,也沒忘鄙視一下自己,因為普羅完全能理解他們的動機,行為,以及心思,還有不可觸控的希望。

那麼,蔡根說宙斯作到頭了。

真的作到頭了嗎?普羅從各種角度,都不認同。

在場的眾人,無論是奧林匹斯眾神,還是蔡根一夥,都沒有制服宙斯的實力。

即使宙斯只是借屍還魂依託於老人而存在的靈魂。

即使宙斯被小可愛看了一眼靈魂受到了侵蝕。

即使蔡根是苦神的第一候選人。

仍舊不夠。

那畢竟是統治拉希世界無數個歲月的神王。

那畢竟是幹翻一代十二泰坦的神王。

那畢竟是鎮壓冥王哈迪斯的神王。

那畢竟是禁錮海王波塞冬的神王。

那畢竟是幹廢魔祖堤豐的神王。

怎麼會作到頭?唯一的希望,就是宙斯依靠自己強大的靈魂,恢復理智,協助蔡根過了這一遭。

否則,普羅不認為有頭。

宙斯走了下來,像是踩著無形的階梯,走到了蔡根的面前。

蔡根坐著,依舊保持指著宙斯的姿勢。

就像剛才楊仨舉起甩刀,那樣堅決。

像是指著無理取鬧的女朋友。

下一刻,就會像鼻涕紙一樣,被嫌棄的甩開。

宙斯站著,俯視著蔡根,與之對視。

眼中理智的光芒忽明忽暗,好似隨時降下神罰,把蔡根也從這個世界抹去,變成一個黑印。

“你說,我作到頭了?”

蔡根用手指點了兩下宙斯,終究從小的教養佔了上風,用手指著人實在不禮貌,即使是敵人。

輕輕的放下了手,蔡根費勁的從褲子口袋掏出了煙。

又費勁的掏出了打火機,點上煙,抽了一口。

才歪著腦袋,儘量平視的看著宙斯的臉。

只是,角度實在不好,只能看到宙斯的腰,以及大腿根。

這個貨衣風格比普羅還隨便,就是一塊浴巾圍在腰間,遮擋得相當潦草。

以至於,剛看了兩眼,蔡根就羞愧的低下了頭。

這種羞愧,是男人與男人之間,無法跨越的鴻溝,換成誰,敗陣之後都會羞愧,絕不會有例外。

蔡根覺得,此時自己再說話,再氣勢上已經輸了,心態上更是輸得徹底,所以把眼神給了若有所思的嘯天貓。

接下來的話,還是你來說吧。

嘯天貓就是有這方面的默契,即使他沒看蔡根,仍舊接受到蔡根的眼神。

剛想開口,熊海梓竟然搶先了。

而且,搶答得莫名其妙,張口就是定場詩。

“儀容清俊貌堂堂,兩耳垂肩目有光。

頭戴三山飛鳳帽,身穿一領淡鵝黃。

縷金靴襯盤龍襪,玉帶團花八寶妝。

腰挎彈弓新月樣,手執三尖兩刃槍。

斧劈桃山曾救母,彈打鋋羅雙鳳凰。

力誅八怪聲名遠,義結梅山七聖行。

心高不認天家眷,性傲歸神住灌江。

赤城昭惠英靈聖,顯化無邊號二郎。

堂堂天界第一美男子,真是咋吹都不過。

一路上看到楊仨的樣子還有點小失望。

覺得粉了楊戩十多年,對不起我那逝去的青春。

我還是太年輕啊,以後要更加沉穩才好。

宙斯,你個老糊塗蛋。

回頭看看,就知道。

自己為什麼作到頭了。

還舔個臉問蔡叔。

自己心裡一點數都沒有嗎?”

蔡根搖頭苦笑。

這熊海梓啊,還真得他爺爺熊初墨的真傳。

以後算命不準,去說評書也餓不死啊。

朝著宙斯的身後,一抬下巴頦,示意他回頭看看。

看看就知道,自己的問題有多幼稚。

宙斯老謀深算,在無數場戰鬥中養成的謹慎不會輕易的放鬆警惕。

萬一自己回頭,被偷襲了怎麼辦?絕對不能犯那低階錯誤。

倒退著,踩著無形的階梯,又走到了天空之上。

“看看就看看,我都不用回頭.”

蔡根一下就服了,煙都顧不得抽,忍不住雙手抱拳。

神王果然不走尋常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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