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奎牛情緒的高漲,通紅的牛眼再次出現了。

天王們的鎮魂曲,看樣有了失敗的趨勢啊。

這就有點矛盾了。

如果說,鎮魂曲可以安撫奎牛的情緒,又做不到讓他睡去,那麼必然會出現一個清醒的奎牛。

然後這隻清醒的奎牛,就會想起當初的所有讓他失去理智的記憶,再次瘋狂。

這好像是個迴圈呢?比較惡性的迴圈,無論在哪個節點,都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
玩具熊看牛眼睛越來越紅,唱歌的聲音都有點發顫了。

這已經唱了幾十遍了,他咋還不睡覺呢?在這自言自語的非常嚇人,好不啦?“睡吧,睡吧,我親愛...”“我睡你大爺,你算個什麼東西。

哞...”奎牛再次陷入了瘋狂,那靈光一閃的理智,隨著記憶的復甦,再次消亡在對不甘的執著上。

此時的牛叫,不只打斷了玩具熊的吟唱,還首當其衝的被奎牛從牛角上噴了下來。

玩具熊,以及他的三個兄弟,都被奎牛給掀飛了出去。

蔡根一看,恩,鎮魂曲應該算是失敗了吧。

就知道不靈,這跟鬧著玩似的鎮魂曲,一點也沒有儀式感,根本不是面對強敵的態度。

可是,玩具熊他們四兄弟,飛行的軌跡,讓蔡根大吃一驚。

好死不死的,這四個貨竟然飛向了納啟。

納啟啊,紅紅的大皮卡啊。

那火焰的圖案,跟火雲邪神似的。

這要是吸引不了瘋牛的注意力,就太瞧不起那大大的牛眼珠子了。

關鍵時刻,納啟還是老樣子,怎麼可能讓別人砸到?他對於這新修的皮卡,還是比較珍惜的。

雖然剛才被持國天王救過,避免了一次傷害,但是人情是蔡根的,又是不是納啟的。

所以,納啟很是自然的,躲過了玩具熊他們的飛行軌跡,往前開了那麼一小段。

嘴裡也沒閒著,畢竟奎牛算是始作俑者,差點沒砸到自己。

“瘋牛,你瞎啊?亂扔垃圾是不對的,五講四美學的不牢靠。

說你呢,瘋牛,你瞪個大眼珠子瞅啥?你瞅爺爺幹啥?”

靜止不動,也許奎牛不在意,這皮卡一動,就拉住了仇恨。

經過納啟的一陣嘲諷,仇恨拉的就非常穩了。

就見奎牛沒二話,也不叫了,也不自言自語了,衝著納啟就跑了過去。

剛剛蔡根是看過奎牛跑的,四條腿都不帶動的,縮地成寸有沒有?好死不死,由於納啟的移動,蔡根他們蹲著的位置,就在納啟與奎牛之間。

小孫眼疾手快,突然站起,擋在了蔡根的身前,護住蔡根是第一要務。

蔡根一看,這小孫腦袋真是一根筋,你擋在前面有啥用?就是你的兄弟們都出來,也擋不住奎牛啊。

看向了貞水茵和石火珠,加快了語速。

“你們不是熟人嗎?敘敘舊?”

石火珠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,自己的經歷證明,沒有什麼舊日情分在吧!如果現在去拉關係,被頂死算是善終。

貞水茵連腦袋都沒搖,經過納啟的口無遮攔,她完全沒了其他心思,直接抓起了蔡根和小孫,遁地了。

然後,等蔡根從地裡再次出來的時候,只看到剛才蹲著的地方,一片小狼藉。

嘯天貓在原地閉眼睛等死,運氣不錯,只被踩了一腳,身子都快癟了。

石火珠也同樣原地閉眼睛等死,偏偏就錯過了,你說氣人不氣人,就是這麼運氣好。

再看納啟和奎牛,已經馬上就要頂上了。

納啟是絕對不會逃跑的,他的人生字典裡,好像就沒有逃跑那兩個字。

都是四條腿,誰怕誰?尤其上一層,自己的本體虛影,還完敗了那條瘋牛,急需找回場子。

召喚出了一身金色的經文,好像頂著一個保護罩,很自信的樣子。

奎牛就更不怕了,我是瘋子我怕誰?能當我爺爺的,都死絕了,我看看你咋當我爺爺?蔡根受不了了。

按照奎牛的力度與實力,這一下,納啟應該不會死,但是,皮卡肯定廢了。

那是自己傾其所有,才得來的皮卡啊。

原本還指望納啟出來以後,把皮卡賣了呢,到時候也能翻身不是?“納大爺,不要硬頂,我沒錢修車了.”

納啟對蔡根的理由壓根沒往心裡去。

“我不得,我今天必須看看,到底有多牛?”

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?人家本來就是牛啊,更有牛的資本啊。

於是,驢與牛的碰撞,就那麼不可避免的發生了。

蔡根在他們碰撞的瞬間,好像還看到了兩個巨大的虛影裝在了一起。

九尾傻驢與五彩神牛的對決。

傻驢完敗,再一次被撞碎。

納啟也完敗,金色的經文接觸到牛角的一瞬間就細碎,一點作用沒有起。

然後那隻獨角,捅進了皮卡的前機蓋子。

蕭大腦袋不是說已經加固了嗎?什麼保險槓,什麼護甲,什麼亂七八糟的,一條條費用明細,出現在蔡根的記憶裡。

結果,在那隻獨角面前就像那張費用明細表,廢紙似的,一捅就破。

完了,蔡根後悔給了那八十萬,更後悔開納啟下來。

這要是開貞水茵的小捷達,損失也能小點,最重要的是,那輛車顏色是白的,也不會嘲諷啊。

就在下一秒,蔡根以為皮卡會被奎牛撞碎的時候,意外出現了。

奎牛沒有繼續前衝,而是一抬牛角,把皮卡挑了起來。

這是一個什麼思路?在逗納啟玩嗎?兩隻動物產生了某種共鳴,嬉戲玩耍起來?就看皮卡,在天上轉起了圈,具體轉體多少度,蔡根也數不過來。

只是落地的時候,再次被奎牛接住了。

這奎牛是海豚轉世嗎?頂球很熟練啊。

納啟被轉得有點暈,雖然實力不濟,但是不影響他嘴賤啊。

“瘋牛,你放爺爺下來,咱們再來一把,我剛才沒準備好,你趁人之危.”

奎牛也不知道為什麼,竟然恢復了神志,難道與納啟接觸以後,有清心醒腦的副作用?“傻驢,你作為一個坐騎,嘴這麼賤,是會替主人招來禍端的。

我感覺你主人受傷了?趕緊讓他下來.”

納啟如果是坐騎的話,那麼他的主人是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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