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根跑到店門口的時候,大感意外,石火珠在他家門口躺著呢。

這剛才出來急,沒往那邊看。

“石老弟,這是什麼功法?冬練三九,夏練三伏嗎?地上不涼嗎?”

石火珠臉已經白了,無力的伸出了手,“一開始有點涼,後來凍透了,就只有麻了,沒感覺了.”

“那你都凍麻了,咋不起來呢?”

“我剛才摔到,好像把腰扭了,自己起不來了.”

“那我們剛才從這過,你咋不喊我們呢?”

“我睡著了,沒看到你們什麼時候過去的,這睡醒了,才發現不能動了。

不是,蔡老哥,你能先把我拉起來,再問嗎?我這手都舉半天了.”

蔡根這才伸出了手,拉起了石火珠。

“石老弟,我不得問清楚嘛。

萬一你躺著碰瓷,我不沾包賴嗎?再說,你要是練什麼秘法神功,我一拉你,再走火入魔,不是好心辦壞事嗎?”

石火珠用半面凍麻的腦子一想,說的也沒錯,小心無大礙啊,蔡根活得真小心。

“蔡老哥,你這回來,是忘帶東西了嗎?”

蔡根真想直接說,就忘帶你了,這大寶貝吉祥物,不帶去心裡沒底啊。

如果貞水茵不去,你也不去,那麼全憑運氣,蔡根也認。

但是此時運氣天平的平衡已經被打破,蔡根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了。

“我覺得,石老弟,你應該在場。

在這個小城市,出了麼大事,怎麼能不在你的領導下,順利解決呢?你不參與,以後這保一方平安的美名,往誰身上記?誰頂下來,都名不正言不順啊.”

恩,這話說得通透,石火珠感覺直接把他凍麻的半拉腦袋都給打通了。

“蔡老哥,做人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啊。

我這先代表單位謝謝你,平事兒以後有什麼嘉獎,我絕對不會忘了老哥你.”

都是明白人,不用說水瀝水湯的片湯話,說乾貨就都明白了。

蔡根打了個哈哈,心裡覺得,不信命就是不行。

貞水茵一來,自己就那麼多鬧心事。

這才跟石火珠說幾句話啊,心情就豁然開朗,舒坦。

費勁的把石火珠推上車,蔡根重回副駕駛,興致波波的如大海航行的船長,往前一指。

“出發.”

貞水茵看見石火珠上車,就想起剛才的一幕,心裡各應,埋怨蔡根把他帶來幹啥?氣鼓鼓的問。

“去哪啊?”

蔡根扭頭就瞪貞水茵,破壞了自己剛升起來的自信。

“天竺.”

貞水茵非常意外,趕緊問。

“去那幹啥?也不取經?”

“你明知道還問,當然是去坑下啊.”

剛剛有點好心情,立馬讓貞水茵給破功了,蔡根只能蜷縮成一團,自閉一會。

車子終於動了,絕對沒走尋常路,壓著馬路牙子就上了道,伴隨著一陣驢叫,呼嘯著開向了坑下。

路過銀行的時候,蔡根也沒讓減速。

如果靈子母能辦,早就說了,之所以沒說,肯定是辦不了,或者不想辦,自己就是去問,也沒用。

這一點,蔡根將心比心一下,就完全明瞭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“大哥,蔡根真的答應過來了?”

“蔡根過來真的能管用?”

“原來一切都在蔡根的掌握之中啊?”

玩具熊其實心裡也沒有底,但是自己不能說。

生下來的那天開始,他註定就是一個孤獨的智慧的靈魂,心裡有苦不能說。

他也無助過,他也彷徨過,他也自暴自棄過,但是他不能說出來。

誰讓他有這三個傻兄弟呢?只能心裡對自己說。

“我們最好祈禱,一切都在蔡根的掌握之中,並且,他還有能力化解,最重要的是,他真的會來.”

翻譯出來說給兄弟們的話就變成了另外一句。

“放心吧,陰謀詭計,巧舌如簧,辦事大忽悠,都是沒啥能力低水準的貨色才幹的。

大人物,都是言出法隨,誠信為本,坦蕩與天地之間的。

蔡根,一定是大人物,毋庸置疑.”

應該是吧,希望是吧,必須是。

打斷玩具熊思緒的,是法陣中央的血球。

一個聲音,從血球裡發了出來,在這空曠的地底,不斷迴盪。

“哞,我不甘心,哞,我不甘心.”

完了,已經快要成型了嗎?蔡根什麼時候來啊?牛叫都出來了,破球而出也不遠了了吧。

“老四,加把勁,說話的頻率在你那.”

戴尼寺心裡難受,已經是最大勁了,還咋加啊?一拳打在額頭,祭出了天王法像,這才穩定了自己束縛的頻率。

看老四已經拼命,其他哥哥弟弟也沒在旁邊瞅著。

大家一起使勁,戴尼寺才能堅持久一點,如果只靠他自己,很快也得完。

其他二人一熊,也同時祭出了天王像,束縛力度加大,稍微緩解了血球的脈動速度。

“大哥,拼老本了,這樣也堅持不了多久啊.”

“蔡根什麼時候來啊?原話咋說的?”

“咱們都掛了,他來了,有啥用?”

三個傻弟弟的話,像是一道炸雷,劈碎了玩具熊的腦子。

完了,不會吧。

蔡根原話好像只說,讓我們堅持挺好,他很享受。

然後表達出一副遊刃有餘盡在掌握的氣勢。

至於,原話說什麼了?說的都是隱喻啊,沒直接說啊。

沒說會來,也沒說什麼時候來,更沒說一定幫我們。

好像只說過一句,自己說的話,自己會負責。

關鍵是,他啥也沒說啊,他負責什麼啊?玩具熊現在腦子執行得非常快,計算能力全力發動,眼瞅著就要超頻冒煙了。

不對,不會是自己理解錯了吧。

就算他會來,也有能力解決,真沒說幫我們啊?我們死光了他再來,行不行?看著我們死光,他再解決,行不行?平時自己很嚴謹啊,咋在這麼重大的事情上,不保準了呢?越想心裡越沒底,越想越覺得事情要糟糕。

把所有希望,都寄託在蔡根那似是而非的話語上,真的成熟嗎?但是大人物,都是那麼說話的啊?難道,蔡根沒把自己當大人物?就在玩具熊,快要陷入絕望深淵裡不可自拔的時候,耳邊聽到了蔡根的呼喚。

“玩具...不...持國天王,擱哪呢?導個航,我來了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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