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冒煙的狗嘴,那要吃不吃的樣子,僧正坊大天狗第一時間就被嚇尿了。
除了機械的煽動翅膀,也想不起來有什麼其他動作。
實在是,變成禍斗的嘯天貓讓人生不起反抗之意。
看著已經嚇尿的僧正坊大天狗,嘯天貓一陣厭惡,這貨滿是優越感,實際上他還是沒有龍三的剛強。
當初的龍三可是沒有慣著自己,那一頓小刀捅得老開心了。
想想也是,龍三究其根源是納啟的骨頭,怎麼會怕嘯天貓?對了,一個邪惡的想法,出現了嘯天貓的腦海,又怎麼能放過一個報復納啟的機會呢?一爪子把僧正坊大天狗扇到地上,然後用爪子揉了揉,小心的按碎了所有的骨頭,然後恢復了本體。
變成那麼大,消耗很大,嘯天貓竟然有了一點疲態。
貞水茵踢了兩腳僧正坊大天狗,軟綿綿的,應該是沒有什麼反抗之力了,“小天,你果然還是有大局觀,自己不吃給納啟留著.”
僧正坊大天狗還沒有死透,聽到自己被當成了食物,就像晚飯一樣留來留去,心裡的憋屈無以言表,“狗神,你吃掉我吧,能夠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,也是我的宿命,不丟人.”
這叫什麼摩什麼症來著,還真是賤骨頭,妄圖透過被強者吃掉找自尊,賤骨頭。
貞水茵一想也是,那邊的人都這樣,遇到弱者就不是人,遇到強者就當舔狗,都是這個德行。
嘯天貓從貞水茵口袋裡拿出一顆煙,抽顆煙解解乏,“你沒看到這貨水襠尿褲嗎?我才不吃呢,太髒,留給納啟吃吧。
想一想,納啟肯定也不想吃,蔡根逼著他吃的樣子,我比自己吃還高興呢.”
原來就這點屎尿屁的惡趣味啊,貞水茵一陣無語。
僧正坊大天狗不幹了,太侮辱人了,“狗神,請你不要再侮辱我了,我難道都不配當你的食物嗎?”
嘯天貓往他的頭上彈了彈菸灰,“誰特麼是狗神?長的像狗就一定是狗嗎?瞎了你的狗眼。
就你這變異的玩意,我還真不稀罕吃,你只配讓驢吃,哈哈哈.”
這話說的很氣人,尤其再配上嘯天貓那得意忘形的樣子,妥妥的壞人模樣。
僧正坊大天狗面對這樣無助的情況,也是二話沒說,直接被氣暈了。
貞水茵還是心細,從僧正坊大天狗的身上把武士刀解了下來,一腳把他踢醒,“我很好奇,你帶刀為什麼不用?我還以為你保命的絕技是什麼開天斬之類的呢.”
再次醒過來的僧正坊大天狗看著自己的武士刀,雙眼憂鬱的看向天空,好像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回憶。
只是這次的回憶,瞬間就被嘯天貓的菸頭給拉了回來,雖然骨頭碎了,還是有痛覺的。
“這是用那隻被我吃掉的天狗牙做成的,時刻提醒我的血脈高貴無比,時刻提醒我已經脫胎換骨,時刻提醒...”貞水茵又是一腳,提醒僧正坊大天狗該暈過去了。
實在想問問他,天上飄的塑膠袋是什麼牌的,咋那麼能裝。
“這個刀給蔡根,一定能換一頓手切羊肉.”
嘯天貓舔了一下嘴唇,堅通道“一定能.”
到底能不能換頓手切羊肉呢?蔡根現在也想吃,手切羊肉,腦子裡想的也是手切羊肉。
但是嘴裡咬的,卻是乾巴巴的老麵包。
老麵包,很蓬鬆,一點也不細膩,除了那金黃色的外殼有點像麵包,說成饅頭更合適。
沒有奶油,沒有雞蛋,沒有起司,沒有肉鬆,只有麵粉和一點糖精的老麵包。
據說有一段時間,還有很多七零後不斷的追逐這個味道,說這個味道里有青春,有回憶,有酸甜苦辣。
然後大街小巷,所有高檔的低檔的蛋糕屋都打出了這個老麵包的旗號。
隨之到來的就是,產能過剩。
因為那些回憶青春的人,也只是希望偶爾喝多了回憶那麼一小下。
平時還是比較喜歡帶肉鬆,帶雞蛋,濃厚奶油味的西點。
老麵包跌下了神壇,變成了比饅頭貴點不多的存在。
同時也成為了蔡根居家旅行必備的乾糧,一塊錢兩個,經濟實惠。
早飯就沒吃,又等了那麼長時間的開幕式,轉過第二圈,剛到第三圈,蔡根就餓了。
納啟的肚子肯定沒有自己重要,蔡根強壓下去一個老麵包,差點沒噎死,冰涼的礦泉水救了命。
但是用餐體驗很差,納啟好像故意找茬,看見蔡根吃飯心不甘。
故意找特別的障礙跑,以至於一瓶礦泉水,蔡根只喝了兩口,灑了大半瓶。
“納啟,你有病吧?有好道你不走,故意的吧?”
雖然有斬骨刀的威脅,但是納啟也覺得蔡根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砍了自己,“我在這燃燒生命,照亮了你。
你在那好吃好喝的,享清福?你是人嗎?你有點人性嗎?哪怕你讓讓我,我還能跟你搶咋地?哪怕你客氣一下,讓我心裡也平衡一點啊。
你太不尊重我了,太不拿我當回事了。
一個廢物土地婆,你都百般哄著,千般寵著,你對我咋那麼不上心呢?”
後座正在百般無聊的蕭蕭,也不知道聽到什麼了,臉竟然一下就紅了,還在那解釋呢,“不要瞎說,恩公不是你說的那樣,也沒百般哄我,只是一般寵我.”
胡思亂想已經被蕭蕭發揮的淋漓盡致,好像蔡根真的百般哄她,千般寵愛一樣,腦補了很多從沒發生的事情。
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?蔡根先是回頭一指蕭蕭,“你臉紅啥?瞎想什麼呢?嚴肅點.”
轉過頭一拍納啟,“你管著點嘴,不要瞎白活,萬一被外人聽到,你讓我咋活?成,我寵你,我哄你,你吃麵包嗎?”
原本說好的客氣一下,納啟一下就變卦了,“我吃,我吃,給我兩個嚐嚐.”
說完,導航的面板就變成了張開的驢嘴,那雪白的大板牙,當麻將都夠格。
雖然納啟不按照劇本來,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,蔡根也不跟他計較。
心疼的往驢嘴裡塞了兩個麵包,寵愛的又把剩下的礦泉水到了進去。
也不知道納啟是不是好好的品嚐了,大嘴一裂,沒心沒肺的說,“再寵寵我,沒吃夠.”
蕭蕭不幹了,這是在爭寵嗎?“恩公,我也要吃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