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啟狂奔了很遠,才慢慢減速,平穩的行駛。

蔡根被納啟帶動的也很緊張,連煙都忘記抽了,看到速度下來了,趕緊問納啟。

“咋回事?你跑啥?不是,你跑得這麼慌張幹啥?”

納啟憋了半天才所問非所答的說。

“後面的天狗你有用啊?”

蔡根肯定不能說是因為嫉妒,或者因為自己心理扭曲。

“沒用啊,咋了?”

“不是,沒用你犯啥賤,為啥不給她面子呢?”

“我就不想給咋了?我也不是開面廠的,誰要面子我都給啊?”

“我活了這麼久,你這樣的人確實鳳毛麟角。

該慫的時候硬,該硬的時候慫,你有病吧?要不讓那個胖墩女娃給你看看吧。

否則,你這間歇性犯病,我們都得跟著遭罪.”

段曉紅被叫胖墩,很是不滿意,但是也沒敢反對,因為納啟比她還驢。

蔡根幾次三番被說成精神病,一下就火了,還真不好說自己心裡有數。

僵到這以後,除了惱羞成怒,也沒有別的什麼正常應該有的反應。

“我就有病了,咋地,我就看不慣她,明明那麼好看,卻...反正,我就是看不得別人比蕭蕭好看.”

七拐八拐,蔡根拐到了蕭蕭那,也是是山窮水盡了。

蕭蕭這麼冷丁一聽,像是好事,蔡根在替自己明不公。

但是這好事,咋就沒好臉呢?自己比那個玉藻差很多嗎?左右一想,也不知道自己該生氣,還是該高興。

是應該譴責蔡根,還是應該說謝謝。

納啟在收音機里長嘆一聲,“還好,敵意不算很強,又或者有所顧忌,沒動手。

否則,現在的我,肯定不靈,變骨頭是最好的結果。

你們嘛,不好說了,十有八九得涼.”

石火珠的好奇心一下就被調動了,雖然聽著有點嚇人。

“納大爺,那麼厲害嗎?外鄉人,有那麼厲害的嗎?我咋不知道有這一號呢?等等,我記得有一個叫玉藻前的,不會是同一個人吧?”

什麼前後的,要說就說明白不好嗎?又不是在講評書,還留懸念啊?蔡根賭氣的不問了,愛咋咋地,反正就沒給面子,氣不過去店裡找我。

納啟回答了石火珠的話,“她叫什麼我都不認識,但是我知道,剛才的幻境少於七尾用不出來。

我猜測,她應該是天狐了.”

段曉紅不想問納啟,給了石火珠一杵子,“死胖子,什麼是天狐?和我家胡小草師傅一樣嗎?”

這一下雖然沒用全力,石火珠依舊難受,“大姐,你說話就行,不用加動作,我從小身子弱,禁不起你捶打。

三尾妖狐,六尾靈狐,九尾天狐。

在小二的老家,九尾天狐玉藻前,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妖怪了。

要是知道她來了,我都不來.”

哦,說了半天,蔡根才明白,不就是狐狸精嗎?這大驚小怪的,難道納啟以前和狐狸精有交手?看這重視程度,應該是輸了啊。

突然感覺哪裡不對,“不對啊,她說回老家探親,那為什麼出國了?”

石火珠對這些事情確實很熟悉,看樣他的多年的研究,不是隻顧混工資了,“這個,蔡根,乾爸...”“你給我打住,不許叫我乾爸,乾爹,幹佬都不行,就叫我蔡老哥,否則別說話.”

“成,蔡老哥,這個你就不知道了,算是一件圈內的秘聞。

我其實有紀律,應該保密的,當初上班都簽了保密協議的。

但是呢,咱們誰跟誰啊?為了你,我就犯規一次,甘心受罰.”

沒用蔡根說話,蕭蕭給了石火珠一杵子,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在這要情?平時吃拿卡要習慣了吧?”

石火珠眼淚一下就開始打轉了,太難了,左右開工啊。

“玉藻之所以跑外國去,是因為她犯了點事,咱們這她待不下去了。

那時候,人人喊打,處處追殺,沒辦法,出國跑路了.”

這麼厲害的狐狸精,長得還那麼好看,為什麼有這樣的遭遇呢?就算迷住幾個書生,耽誤考取功名,也不至於啊。

再說,就算吃點人,也算正常,誰讓人家是妖怪呢?這麼人神共憤,闖了多大的禍啊?“你直接說,她犯什麼事情了?”

石火珠眼睛轉了轉,發現如果賣關子還得捱打,索性直接說了,“玉藻剛才說,現在她叫玉藻,你們還記得嗎?她活了這麼多年,有過很多個名字。

曾經用過一個名字,很厲害,叫妲己.”

原本抽菸的蔡根,菸頭差點扔了。

妲己啊?蘇妲己啊?顛覆商朝的源頭。

建立天庭的大功臣。

歷史上排第一名的背鍋俠啊。

蔡根後悔了,剛才為什麼不知道,否則必須要個簽名啊。

不,簽名不行,讓她直接給寫個牌匾,“天下第一鍋--蘇妲己”這牌匾一掛,比安心便當有名望多了。

“那,她咋還敢回來探親呢?難道給她平反了?黑鍋掀開了?”

石火珠對於蔡根把這個事情,理解得這麼透徹,很是意外,“也不是平反,只是這些年,各方勢力過日子都難,誰有心情搭理她啊?對了,蔡老哥,你咋知道這麼多呢?記憶覺醒了?當初的事情,你也參與了?”

蔡根趕緊搖了搖頭,不要亂扣帽子,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自己肯定不沾邊,“明擺著的事情,她就像薩拉熱窩的一顆子彈,槍把又不在她手裡.”

回憶剛才玉藻說的話,順利就不走了。

那就是,她是回來試探的,如果還有人要追究她,她就繼續跑。

如果大家都把這事忘了,她就回歸故土。

畢竟誰想背井離鄉啊。

“不是,她那麼牛,為什麼幫陰陽教打雜啊?”

石火珠知道的是真多,娓娓道來,“誰背了一個這麼大的黑鍋,還被迫逃亡海外,心裡不扭曲啊?這廝在那邊開始變態了,而且她確實有禍國殃民的本事。

最後玩現了,搞砸了,被人追殺。

最後,身受重傷,詐死才算逃過一劫。

重傷垂死,受了陰陽教的恩,所以,扯到一起去了。

我看到的資訊上,是這麼寫的。

想要求證,下次你直接問她吧.”

蔡根心想,傻子才問呢,沒事我求證這事幹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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