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的,滑頭,自顧自的透過法陣,傳送回家了。

這次在沒有人在門那邊阻攔了,很順暢的回家了。

只是,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二十四個僱主。

這叫什麼事兒啊?首席副教主都快石化了,剛才明明說的是咱們一起走啊,這個滑頭這麼大膽子?竟然把自己這夥人全都留下了?看樣歲數大,心思就是多,遇到意外,乾淨利索,心狠手辣。

正想著,這夥人,咋回去呢?“嘿嘿~”“呵呵”“哈哈”誰?誰在笑場?首席副教主四下尋找一圈,自己的人都在一臉嚴峻,警惕著四周。

向法陣外看去,原來笑的是胡小草他們。

莽青山笑得最豪邁,問小二,“哈哈哈,你們家鄉人那麼不講究嗎?孫子罵爺爺,很普遍嗎?”

這都多半天了,你才反應過來,什麼反射弧啊?小二沒好氣的說,“我孫子,是姓氏,榮,是名字,所以我孫子榮,是人名。

他們沒有血緣關係,也不是爺孫.”

胡小草懟了莽青山一下,埋怨道,“平時,你不讀書,你不讀報。

關鍵時刻丟人了吧?不過,小二,他們這是內訌呢嗎?那個矬子咋跑了?自己人都不顧了嗎?”

小二也覺得滑頭有點不講究,把後面人拉來。

然後自己跑了,不太符合一貫作風啊?“應該是跑回老家了。

算他撿條命,咱們把剩下的收拾了吧。

都是神道教的,上次我燒的神社,就是他們的祖墳.”

莽青山比較一根筋,還對小二剛才在外面沒動手耿耿於懷,“一共二十四頭,我們一人六頭,誰也不吃虧.”

小二有不同的意見,一指首席副教主,“那八個衣服不一樣的歸我,你們打剩下的那些助理。

上次回家探親,就和神道教交手過。

記得好像是打死九十二個副教主。

今天正好剩下的八個也來了,真想湊個整,拿個百分之一百的成就.”

胡小草很好奇,問小二,“那個成就拿到以後,有啥用?”

小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還攤了攤手,“沒啥用,就是增加神道教的仇恨值。

可以讓他們的教主當光桿司令,更恨我.”

確實沒啥用,胡小草也不好奇了,一拉常武夫,“那些小嘍囉我就不動手了,剛才被山神大哥給傷到了。

現在一動還疼呢.”

常武夫沒反對,讓著點胡小草沒啥,也不是外人。

就在人家首席副教主的眼皮子底下,這夥人分配好了任務,準備動手了。

突然,法陣一亮,白光一閃。

滑頭再次出現了,回來的,比去還挺快呢。

只是滑頭變得鼻青臉腫的,樣子很難看。

身上也是破破爛爛的,好像被火車碾過一樣。

我孫子榮張口就開罵,“滑頭,你個卑鄙的小人,不顧這些大人的生死,自己獨自求生。

我要不是怕衝撞了大人們,一定好好教你做人.”

首席副教主看到滑頭回來了,滿心歡喜。

無論他為什麼回來了,總歸是好事。

再晚一步,就打起來了,何必再刺激他呢?萬一又跑了咋辦?轉身給了我孫子榮一嘴巴,訓斥道,“怎麼跟滑頭大人說話呢?你算什麼東西?”

有了首席副教主帶頭,其他副教主也不是傻子。

這時候能得罪滑頭嗎?一起幫忙,圈踢我孫子榮,討好滑頭。

衝著滑頭鞠躬,首席副教主和藹可親的說,“滑頭大人,你崇高的品德真是讓我欽佩。

剛才是因為失誤,所以才一個人走的嗎?這次小心點,咱們一起走,不要再失誤了.”

這小臺階,輕輕一抬腳,就能下來,多好。

但是滑頭不想下,也不能下。

實話實說了,也沒有什麼難為情的,“我其實不是良心發現回來接你們的。

我也不是什麼失誤忘帶你們了。

我就是想把你們留下等死,誰讓你們剛才不讓我回家的.”

作為一個老傢伙,滑頭說得一點也不藝術。

首席副教主很意外,不是應該有上位者的默契嗎?“滑頭大人,你心裡一定不是這麼想的,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。

不用說,我們能理解,快帶我們回去吧.”

滑頭臉色很不好看,好像在強迫自己,做一件很難為情的事情,“哎,各位,接下來的事情,不要怪我。

你們的教主,託我給你們帶話了.”

本來可以多解釋幾句的,但是滑頭,實在說不出口。

為什麼說不出口呢?滑頭剛才確實回去了,傳送回了富士三地下的法陣。

顯出身形就要跑,什麼工程不工程,保命要緊吧。

但是,憑空出現的一隻高跟鞋,直接踹到了他的腦門上,沒有任何意外,滑頭仰面栽倒。

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腳脖子一緊,被人很不溫柔的提了起來。

像是抽陀螺一樣,抽打地面,“你咋回來了?大山在哪裡?”

“教主大人,靈氣不夠,我暴露了.”

“為什麼就你自己回來了?我的大山呢?”

“教主大人,你先停手,我跟你好好說.”

“我就不停手,你敢不好好說?”

“教主大人,副教主們非要給我斷後,讓我回來給您報信.”

“不可能,我的副教主們,就沒有一個偉大的靈魂,你在說謊.”

“教主大人,他們坑我,不讓我回來,我就也坑了他們,沒帶他們回來.”

“算你說了實話,我的大山呢?”

“教主大人,事情辦插劈了,黃了,靈氣不夠,我的手下也都沒了.”

“不行,我要大山,我要成神,你中標了,必須給我把大山帶回來.”

“教主大人,那沒靈氣,我咋辦?那是什麼地方,你也不是不知道.”

“我不管,只有一個要求,你帶著我的大山回來,必須帶回來.”

說完,滑頭被人往法陣中央一扔,自己就又被傳送了。

滑頭心裡明白了,雖然教主沒有明說,但是已經給自己指明瞭方向。

教主說,把大山帶回來,沒說把副教主們也帶回來。

那麼,沒有別的辦法了,想活命,必須狠,人生自古誰無死呢?誰死不是死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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