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庭,玉皇大帝還在驚喜,因為小世界的通道突然就消失了,真是重大利好啊,這塊心病終於除去了,地府這個世界,還原了。

緊接著,就看到蔡根,抬著頭,看著泰山府君,以及天庭的方向,開始罵街了。

玉皇大帝臉色不好看了,什麼時候自己被這麼羞辱過?與太上老君對視了一眼,可能是想求證,罵的是我們還是泰山府君?太上老君也沒說話,臉色也有點不好看,無奈的點了點頭,蔡根說的是你們,不是你,那麼蔡根說的就是泰山府君和他後面的天庭。

玉皇大帝一下就怒了,這廝要造反嗎?我能忍這個?扶著橋欄杆就想往下跳,有事說事,罵人不行啊。

太上老君趕緊拉住玉皇大帝,小聲的說,“玉帝,那不是蔡根,另有其人,被那位罵幾句,不丟人.”

聽到這,玉皇大帝突然不動了,那位咋和蔡根在一起呢?如果下邊真是的是那位,我即使下去了,也是麻煩。

養心靜氣大法,第一卷,玉皇大帝默默的練了起來,啊,我有大海一樣的胸襟,啊,我有藍天一樣的胸懷,啊,我有......蔡根罵了一句,好像還不解恨,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,冷冷道,“下來.”

天庭上的玉皇大帝,原本自我排解,突然一停,難道,我忍還不行嗎?裝著沒聽見還不行嗎?非要見面撕破臉嗎?唯女子與女子難養也,不講道理啊,抬頭看向太上老君,一臉無助,“君哥,你給評評理,這...”這玉皇大帝也太敏感了,太上老君心裡想著,嘴上安慰,“玉帝,沒說你,真沒說你,別多想.”

蔡根還真沒說他,說的是泰山府君。

隨著蔡根的喊出,與四頭鷹一樣的遭遇,大寶船也沉入了地底,泰山府君站到了蔡根的面前。

伸出那唯一的一根食指,非常女性化的點向了泰山府君。

每點一次,就是一個血洞,每點一次,就是一聲譴責,每點一次,就是戳破了天庭的臉皮,“是不是求蔡根辦事?”

“是不是沒給好處?”

“是不是設計陷害?”

“是不是看蔡根挨熊?”

“是不是沒有幫忙?”

“是不是臭不要臉?”

“是不是...?”

“......”還好,泰山府君穿的是棗紅色的長袍,即使流血也看不清楚,只是那長袍很快就被點的沒有一塊好布。

這一個又一個血洞,就像是挖樹坑一樣,蔡根不說填土,就是不能癒合,保持著血洞的狀態。

那鮮血,像是不要錢一樣,在泰山府君的身前匯聚成了一大片。

一下又一下挨著點,泰山府君能說話也不說話,因為他感應到了,上邊有人在看著。

自己不能認慫,丟了天庭的臉,以後沒法混了。

自己也不能硬鋼,惹急眼了,死了也是白死,上邊都沒出頭。

良久之後,泰山府君已經快要貧血了,什麼神通都不能用,還不讓癒合。

我這是神體啊,平時一般寶物都傷不了分毫,這現在像是紙糊的一樣,好多窟窿。

餘光看見被打成豬頭在那哭泣的酆都大帝,心裡點頭,自己不冤,沒啥丟臉的,至少我沒哭。

最後一下,蔡根點上了泰山府君的額頭,這可把他嚇壞了,這是要下死手啊!上邊還不管嗎?要來不及了。

天庭上,玉皇大帝有點動容了,打狗還得看主人呢,你有點怨氣,打一頓,順了你的心意,大家一摸臉就算了。

你要是殺狗,這就有點過分了。

雖說我不護犢子吧,雖說現在天庭的顏面也不太完整,那也不能讓你隨便欺凌不是?蔡根點在泰山府君的額頭,仰頭看天,冷冷的一哼,收回了手。

還好,僅僅是在他額頭點了一個紅點,沒有點出血洞。

這算什麼?警告嗎?手下留情嗎?做人留一線嗎?無論是什麼,泰山府君已經感恩戴德,劫後餘生了。

一腦門子冷汗,像小溪一樣流了下來,匯入了那一灘血跡。

天庭上,玉皇大帝一看,只是一個紅點,沒下死手,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,還好,還好,給面子了。

萬幸,萬幸,都有臺階。

太上老君無奈的呵呵一笑,“玉帝啊,以後,對待苦神,咱們要多方面考慮了,不可簡單粗暴了.”

不是現在,玉皇大帝肯定會對這話嗤之以鼻。

但是經過這一遭,他確實往心裡去了,感到了深深的認同。

蔡根點完最後一下,轉身就走,本來想走一步的,但是半步就停了下來,到了貞水茵的面前。

先是從貞水茵的手裡,拿過自己的手,一下就按到了手腕上,瞬間癒合,就像沒受過傷一樣。

輕輕鬆開手掌,溫柔的把魂石放在懷裡。

然後,蔡根蹲下,在小孫的脖子上摸了一把,恐怖的割傷瞬間消失,但小孫沒有醒過來。

蔡根又彈了小孫一個腦瓜崩,一下就把小孫彈醒了,而且留下了一個大包。

小孫睜開眼睛,看見的是蔡根,放下心來。

脖子上的傷口已經不見了,想要起身,渾身無力,腦子渾渾噩噩的,尤其腦門劇痛無比。

蔡根按住小孫,搖了搖頭。

隨後站起來,拍了拍貞水茵的肩膀,說了一句,“太兇,不好看.”

他說什麼貞水茵沒聽清,注意力全在那拍肩膀的手上,真怕把自己也拍到地裡。

感覺被拍以後,沒有受傷,也沒進地裡,重生般的喜悅充滿心頭,實在是太嚇人了。

蔡根再次邁步,終於來到地藏王面前,好奇的看了半天,“你不服?”

地藏王已經可以說話,但依舊不能動,剛才的一幕幕,在他的眼裡跟看神話故事一樣,無論是打酆都大帝,還是點泰山府君,都那麼的讓人不可思議,尤其是把周圍的空間禁錮,還瞬間破了自己多年佈置的小世界通道,簡直把運用天地規則的技術,耍得如火純靑,自己肯定望塵莫及。

輪到自己,必須把握機會,趕緊口吐蓮花,“前輩,你不能這樣霸道,你這是欺負人。

還有沒有公道?還有沒有王法?”

一樣的話,這次從地藏王的口中說出來,聽著咋那麼刺耳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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