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把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門口,郭建壯回頭對黃平說,“隊長,那天給皮會長送餐的,就是裡面的安心便當,咱們那個夥伴,跟他一起去的,你們都昏迷了,我看得也不是很準,只是感覺上應該跟咱們是一夥的,她還幫咱們求情來著,還有那個嚇跑黃鼠狼的蔡老闆,也應該在這裡,真的去見嗎?不用把第五小隊和第七小隊也叫上嗎?”

黃平看著小區裡的快餐店,搖了搖頭,“不用了,既然能救我們,就應該沒有什麼惡意,他們在清樂門守著呢,輕易不能離開.”

說完,帶著手下,黃平走進了小區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早上送走了老婆兒子和小強,蔡根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,還是讓貞水茵把李娟和陳梅娘倆帶了過來。

今天,蔡根才知道,白天鬼也是可以行動的,只是,陰氣不那麼重而已。

李娟和陳梅娘倆,在貞水茵那蹲了一夜,越想越羨慕王神婆他們,就想著再見到蔡根好好求一求,可是貞水茵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,只是一進屋就讓她們閉嘴,等著蔡根的決定。

經歷過外頭髮以及身體的不適,蔡根對於給仁心也很謹慎了,雖然不知道有什麼關聯,見到李娟和陳梅,回想起他們的生平,真的不願意給,因為沒幹什麼好事啊,這樣的人,真不配得到仁心去投胎啊。

“你們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再說一遍,我好好聽聽.”

其實,蔡根也不是為了聽經過,只是想在聽受害人說一遍以後,聽到那殘忍的被害經過,也許能激發一點自己的同情心呢。

就這樣,娘倆開始講訴,一個主講,一個補充,說得過程確實很悽慘,但是說完以後,蔡根更不想給仁心了,尤其他們詳細的背誦了那封信的內容,就連標點符號都背了下來。

蔡根搖了搖頭,看了看貞水茵,又看了看小孫,“這真不是好人啊,配的上仁心嗎?”

小孫也不明白,以往隨便發仁心的蔡根,為什麼今天對這娘倆這麼吝嗇,難道蔡根的仁心標準變高了?“三舅,你想給就給,感覺不想,就不給,你說的算.”

貞水茵沒有勸說蔡根,對著娘倆說,“你們把自己的經歷再說一遍,從頭說,從陳三炮進監獄開始說,這些年都是咋過的.”

於是,李娟和陳梅開始了從頭講訴,自己多不容易,帶個孩子,什麼什麼的,這次講了很久,確實生活很不容易,就是那個大佛店,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,才建立起來的。

這次,蔡根依舊沒有感動,故事很老套,沒什麼特別的,誰不是這樣過來的,苦點咋了,誰不苦啊?億萬富翁還每天被銀行的貸款嚇醒呢,老百姓這點苦,沒啥特別的。

剛聽這娘倆講完,店門開了,蔡根很意外,石英鐘才十點不到,哪裡會有客人呢?黃平他們四個進屋了,蔡根一看,有點眼熟,仔細一想,啊,穿上衣服差點沒看出來。

明顯不是來吃飯的,蔡根也就沒怎麼熱情招呼,看著一夥一夥的,不一定是什麼爛事呢。

黃平一進屋,先是被蔡根的髮型驚到了,不過仔細一看,自動忽略了,只是一個奇怪髮型的普通人。

看到貞水茵的時候,一陣高興,這就是郭建壯說的夥伴吧?沒有看出小孫的來頭,卻看到了李娟娘倆。

這是飯店嗎?大白天咋還有倆鬼在這裡呢?什麼情況?“你倆不去地府受罪,在這墨跡什麼呢?”

陳三炮也看到了李娟母女,脫口而出,嚇得這娘倆直接就躲到了蔡根的身後。

蔡根好意外,你們是貞水茵帶來的,為什麼躲我身後?看到母女躲到了蔡根身後,陳三炮剛成為公務人員的優越性已經開始展現了,不過一想還是問問隊長吧,“黃隊長,這倆鬼魂就是我的仇人,我辦點私事,滅了他們沒事吧.”

這算什麼事?以前滅的鬼魂還少嗎?算是正常辦公,黃平沒有介意,郭建壯先替隊長說了,“老陳,這都不算事,孤魂野鬼而已,不是仇人還得滅呢,我們則職責就是保一方平安,怎麼能讓野鬼出來害人.”

這生搬硬套得很尷尬,至少關慧蘭臉上露出了尷尬,“這個一會再說,這位姑娘,也是上邊下來的吧?怎麼稱呼?謝謝你的上次相救.”

二十八星宿和鬥部地煞星呢,行政級別上應該算差不多,不過貞水茵呢,原本在南斗星君手下,後來被借調水斗星君手下了,級別沒上去,地位上去了,這也是貞水茵自我感覺良好的地方,市長的秘書肯定比一般科員牛啊,“二十八星宿,軫水蚓,不用謝,順手而已,再說救你的也不是我,是蔡哥.”

不冷不熱的說完,貞水茵一看蔡根,這個人情還是送給他吧。

一看報了名,黃平他們不敢怠慢,直接也做了自我介紹,“地平星,黃平,你好.”

“地彗星,關慧蘭,你好.”

“地狗星,陳三炮,你好.”

“郭建壯,你也好.”

介紹完自己,郭建壯臉就紅了,沒歸位,沒稱號,好丟臉,什麼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,一定再引一下天雷,否則這以後,出去報名都自卑。

聽到陳三炮的名字,蔡根眉毛一跳,一下就想到那個小老太太王神婆,“你就是陳三炮?王神婆那麼大歲數,你也下得去手?再說,她跟你有什麼仇?”

被蔡根一問,話題又回到了陳三炮這,人家黃隊長都說殺了也就殺了,你一個普通人還在這墨跡啥?最煩墨跡了,“嗯,是我殺的,她教子不嚴,老天爺不饒她,該死.”

原本作為正義使者的陳三炮,沉迷於自己是天選之人無法自拔,尤其是知道自己以前是天上的神仙以後,這種出口就維護天道的思維更加嚴重。

但是聽在蔡根的耳朵裡,就是另一個意思了,實在忍不了,“你是老天干兒子啊?用你制裁她?你咋那麼能呢?”

話說得很不客氣,有點找茬的意思,陳三炮肯定聽出來了,“我能不能,你還想試試唄?你是跟王神婆一夥的咋地?那你也不是好人啊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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