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通話,林沃冰冷的臉變得一陣潮紅,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緊張,鬥部也下來了,那是天庭最高戰力了,好想跟他們剛一波,我能單挑幾個?一個?兩個?應該不能超過五個。

剛才也沒說是咋下來的,是投胎,還是轉生,還是分身,這之間區別很大啊。

綜合考量之後,林沃決定還是先觀察觀察吧,不能貿然去找蔡根,萬一有什麼天大的陷阱呢?但是心裡的戰鬥慾望不斷的衝擊著她的理智,也讓她變得心情很不好。

隨手扇向旁邊昏迷的趙二牛,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,趙二牛奇蹟般的甦醒了,一下坐了起來,看了看眼前的林沃,不認識啊,這娘們挺好看啊。

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,滿眼漆黑的趙大牛,心裡大驚,自己的哥哥怎麼也來住院了?你那漆黑的眼睛有點嚇人啊。

不明白眼前的情況到底是咋回事,剛才自己不是在扇那個小服務員嗎?怎麼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,破口大罵,“臭娘們,你把我哥咋地了?你特麼打我來著吧?”

有些人的悲劇,就是因為自己有一些不太好的習慣,養成了壞習慣,也就註定不會有好下場。

比如,說髒話,再比如,不尊重女性,最後比如,沒有眼力見,趙二牛的惡習,三樣全佔,所以,他的結局很悲慘。

林沃很乾脆的又給了趙二牛一嘴巴,這次他再想醒過來,需要醫學的奇蹟,很大的那種奇蹟。

天庭,雲霄寶殿。

玉帝聽著千里眼的講訴,心裡很氣憤,因為單純從畫面上看不明白怎麼回事,順風耳還抽籤抽沒了,“君哥,千里眼說的菩提樹,是西方的一個小護法吧?”

太上老君點了點頭,臉色也不好看,“根據描述,確實是的,還是帶著法身下凡了,有點不合規矩了.”

一掌拍向寶座的扶手,結果拍了一個空,上次玉帝因為地藏菩薩截留仁心vip,發飆的時候,就已經把扶手拍碎了。

這次沒有拍到東西,玉帝更是氣惱,一下站起來,把千里眼踢飛,“沒用的廢物,早就下文,普及唇語,你這麼不上進?混工資呢?”

千里眼雖然飛了很遠,不過落地的時候,卻很輕柔,沒有受到傷害,玉帝可用之人實在太少了,真一腳踢死,以後還看毛?跪在地上一陣磕頭,都不敢解釋,下文的文曲星早就被抽沒了,他沒接到玉帝讓學唇語的文啊。

“君哥,這西邊的,是真想掀桌子嗎?有點過了吧?”

太上老君也是很生氣,是啊,違規吧,大家給個面子,過去就算了,現在的情況有點得寸進尺了,“玉帝,息怒,地藏那小子截流就已經很說不過去了,這次,他們還對覺醒苦神下手,是有點過了.”

一腳跺在地上,玉皇大帝激動的說,“是啊,都口賜仁心了,憑什麼還假假掰掰渡一下?他感覺自己現在行了唄?感覺自己有面子了唄?我天庭就不要面子嗎?”

在寶殿上罰跪的泰山府君,一聽提起這個茬了,趕緊跪著往前爬到玉皇大帝腳下,“玉帝啊,你不知道啊,自打地藏菩薩去了地府,一頓畫餅送人情,忽悠得我都快成光桿司令了.”

這個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當初地藏菩薩入地府插上一腳的時候,玉皇大帝也沒當回事,現在成了氣候,想反悔,也是打臉的事情,看著腳下的泰山府君,也是無奈,被人熊成這樣,難道是我不給你撐腰嗎?確實,沒咋撐腰,玉皇大帝也有自己的難處啊,現在還真不是撕破臉的好時機啊,求助的看向了太上老君,“君哥,你看,下面該怎麼辦?”

該怎麼辦?這不是明擺著的嗎?你不說,非讓我說?太上老君有點不滿,“那就,按玉帝的意思辦吧.”

玉皇大帝見太上老君也不說,直接告訴泰山府君,語氣不容置疑,“你明白我君哥的意思了吧?趕緊去辦吧.”

我明白?泰山府君明白什麼啊?但是也不敢說不明白,連忙點頭,原地消失,回地府了。

一屁股坐在寶座上,玉皇大帝一陣搖頭,看玉帝搖頭,太上老君也跟著搖頭,現在如果再來個嗨曲,就是標準的社會搖,很狂浪那種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蔡根回到店裡,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了,一進門,習慣性的開燈,結果大燈不亮,難道是停電了?來到後廚,卻可以開燈,這就奇怪了,難道飯廳的大燈壞了?不會吧,六個燈,一起壞嗎?這是在集體罷工吧?“小孫,你說這是什麼情況?難道我有做了什麼他們接受不了的事情,冒著被換掉的奉獻,在跟我玩同歸於盡嗎?”

蔡根明著是跟小孫說,實際上是在跟六盞led大燈說,只是對著大燈說話,有點彆扭。

小孫吃著漢堡,到後廚拿出了神器斬骨刀,遞給蔡根,“三舅,他們不服,就幹他們.”

我拿著菜刀砍燈泡,我瘋了?這也是好幾百塊錢買的,馬上就該給蒼蠅交利息了,不能增加額外的支出,蔡根決定妥協,“哎,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,暴力只能帶來更多的暴力,只會更極端。

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啊?”

一場人與燈的談判,開始了。

六盞大燈同時亮了一下,就再次熄滅了,一下的意思“是?”

據說這樣瞬間開關燈,最費電了,蔡根有點心疼電費。

對我不滿,難道是因為我做了什麼嗎?今天都做什麼了呢?“我領著小孫去看病?”

“不是.”

“我揍趙大牛?”

“不是.”

“吸收菩提樹?”

“不是.”

“吃漢堡?”

“是.”

蔡根想不明白,這跟大燈有什麼關係?難道他們饞漢堡了?看著小孫手裡剩下的一個漢堡,蔡根眼神複雜,難道要小孫把最後一個漢堡給大燈吃嗎?為了保護自己的漢堡,小孫趕緊說,“他們的意思是,要吃,不是說吃漢堡.”

大燈配合的閃了一下,“是.”

大燈要吃,吃什麼?不是通電就行了嗎?怎麼遇到的異類全是吃貨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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