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看熱鬧的穆恩,正在震驚寒冰箭的威力。

突然被舉了起來,再也做不到沉穩,開始驚慌失措。

“二姨,你這是幹啥啊?”

“小月,不必驚慌,你要沉穩。

別看他花裡胡哨的,肯定是強弩之末。

好好感受蔡根的攻擊,形成分析報告。

對於我們諸天會十分重要.”

這特麼是說人話不?都到這個地步了,你還忘不了忽悠我?穆恩氣得差點沒失聲。

“不是,二姨。

我都這樣了,我能感受個毛啊。

你趕緊放我下來,還是你來吧.”

羅妙音一手抓著輪椅,一手溫柔的按住著了穆恩的肩膀。

好像怕她跑了一般,幫著她擺正了姿勢。

“小月,找到蔡根攻擊的破綻,絕對是大功一件。

我作為長輩,怎麼能跟你搶功?”

哎呀我去,穆恩想死的心都有了,這都是什麼隊友啊?“不行,二姨,我不行啊。

你給我放下啊。

二姨,我求求你了。

我家裡還有要飯的老孃,臥床的老公,殘廢的小叔子啊。

一大家子全指望我呢,我不能死啊.”

羅妙音都快笑場了,你那家人如果真的在這。

現在可能掌聲已經響起來吧。

別說指望你了。

就算真的指望你,那也是想著你給大家帶來歡樂。

穆恩祈求著,下意識的抬起了自己的傷腿,妄圖阻擋寒冰箭的攻擊。

手上的傳送符,用最快的速度撕開。

羅妙音是絕對不會心軟的。

蔡根也絕度不會放過自己的。

能不能保命,就看這一哆嗦了。

一道白光閃起,穆恩心裡一鬆。

傳送符啊,必須得買快焾的,關鍵時刻真的給力啊。

白光帶著穆恩就走了,不忘帶上了輪椅。

由於羅妙音抓著穆恩的肩膀,也被帶走了。

可能穆恩還是不夠快,同時帶走的,還有蔡根的寒冰箭。

感受到冰雕後白光一閃,蔡根很是熟悉啊。

趕緊繞過冰雕,一看。

特麼的,走了個乾乾淨淨呢。

又讓穆恩跑了,真是作孽啊。

下次一定整出個什麼空間禁錮魔法。

否則這傳送符實在太難纏了。

簡直把穆恩立於不敗之地呢。

撿起了地上的斬骨刀,蔡根很失望。

剛才扔出去的時候,本想著兵分兩路,抽冷子砍穆恩。

可是,誰能想到把諸天法相凍住了,阻擋了斬骨刀的去路。

斬骨刀不變身,還真是窩囊廢。

在那冰雕上,連個白印都沒留下。

這寒冰箭的屬性攻擊,確實厲害呢。

算了,大堂裡本來就沒啥裝飾物,立個冰雕,也挺好的。

只是這三頭六臂的造型,有點詭異。

六條手臂糾纏在一起,雖然肌肉隆起,粗壯有力。

但是那糾纏得很是痛苦,讓人看得跟著揪心。

尤其中間還有一個洞,顯得脆弱不堪。

一切外邊看上去的結實,都像紙老虎一樣外強中乾。

三個腦袋好像怕人看似的,都羞澀的扭回了頭。

彷彿在竊竊私語什麼不可告人的悄悄話。

顯得很是扭捏,十分小家子氣。

蔡根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
本來剛放出來的時候,還神聖莊嚴呢。

凍上以後,咋變成了這個損色,不露臉啊。

如果把這玩意立在店門口拉仇恨。

對諸天會的嘲諷加成,不得好幾萬啊。

剛滿足自己的惡趣味,略微設想了一下。

蔡根突然感覺腦袋一陣眩暈。

可能是剛才打嘴炮用腦過度。

又或者是承受精神攻擊的後遺症。

蔡根老實的坐在沙發上,點上了一顆煙,先緩緩神。

可能自己的身子骨,或者精神力,還是太弱。

被洗腦加上若水的規則之力,讓自己也有點不堪重負。

還好,自己已經初步錘鍊過身體,凝實了很多。

如果沒有變成四百斤以前,估計放出那根寒冰箭,自己也就崩了,絕對做不到穩當在這抽菸。

眼前自己這邊算是完活了。

至於羅妙音的心理陰影面積。

還有諸天會以後的報復,那都是後話。

就好像這間歸去來,不也是諸天會對付自己埋的暗樁嗎?羅亂事從來沒有停止,只是隱藏在表面的平靜之下而已。

蔡根擺正了自己的心態。

踏實的過日子,絕對已經是奢望了。

除了回憶,可望不可即了。

長長的出了口氣,又點上了一顆煙。

剛才這一套下來,也是兇險異常。

差點就讓那個大便給洗腦了。

蔡根感覺,這次比以往每次都危險,想想都後怕。

以前至少還有個底線,大不了抹脖子出來人平事。

今天,如果讓羅妙音成功。

自己從思想上認同了她佛彌勒,這才是最致命的。

一個人的想法,是一切行為的基礎。

沒了根基,什麼都得房倒屋塌。

真是萬幸啊。

看樣共康惠逼自己練的巫舞,真的很有必要。

不是抹脖子就能解決一切困難。

隨著與鬥爭的深入,會出現各種蔡根預想不到的敵人,以及那無法掌控的情況。

說不準什麼時候出現,也一定不會給蔡根準備時間。

看樣,今天完事,自己真得多練練巫舞。

對了,還有祝融重離的控火之舞,也得提上日程了。

不知道沒有親自言傳身教。

只是看教學影片上網課能不能學會。

慢條斯理的抽完了兩顆煙,蔡根才覺得舒服了一點。

抓緊時間起身,走向了後院。

到底什麼情況啊?按道理說,小孫也不是墨跡人啊。

以往的脾氣,這麼半天。

不是把別人打廢了,就是自己被打廢了。

咋還沒動手呢?脫胎換骨以後,性子也跟著變了嗎?難道是有什麼不能克服的困難嗎?蔡根來到後院的門口,沒有出去,而是敲了敲門上的玻璃。

“幹啥呢?相面呢啊?咋還不深入交流呢?”

小孫看到蔡根完好無損,只是略顯疲憊,也終於放下了心。

“三舅,你整利索了啊?一是擔心你那邊需要幫助。

二是放假的人數不對,咋算都還有個普通人沒走.”

嘯天貓站起來扒著玻璃抱怨。

“主人,臭猴子就是磨洋工。

一個兩個普通人能咋地啊?還怕他報警咋地?大不了...”蔡根隔著玻璃給了嘯天貓一巴掌。

“必須確保普通人安全撤離。

一條命也是命,不能受咱們牽連。

而且,那也不是一條命那麼簡單。

每一個人背後都是一個家庭。

事關重大,牽連甚廣,不能大意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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