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敏感嗎?這都能感覺出來?巴隆不是說,留不下一絲塵土嗎?又是一個滿嘴跑火車溜嘴的貨。

白使喚這個話可不好聽,蔡根直接給拐彎了。

“嗯,剛才穆恩在這來著,巴隆沒抓住。

我倒是沒啥,也沒怪他,但是巴隆很自責。

一個勁的說自己沒用,自己廢物,耽誤了我的大事。

巴隆啊,哪都好,就是自尊心太強,太好面子。

剛回去,咋勸都不聽,非說要面壁思過.”

紅雷直接就被煙給嗆到了,伸出了個大拇哥,讚美蔡根。

“行,蔡根,你真行。

啥話張嘴就來啊?要不是我和巴隆一起長大,差點就信了。

那個貨但凡要一點臉,也不至於...”“哪那麼多廢話啊,要不你也出去看家吧。

省著老大看不過來.”

靈子母不滿的打斷了紅雷,不讓他繼續埋汰巴隆,扭頭看向蔡根。

“蔡老闆,我兒子讓你費心了。

又沒幫上啥忙,就多在你那待一段時間吧.”

蔡根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孫的戰場,無所謂的點頭稱是。

“哎,我就是操心命,在我這你就放心吧。

對了,靈子母你經常來這休閒嗎?這算是系統內單位福利吧?”

不經意的說出了心中的疑惑,想要來個突襲。

雖然沒有問責的意思,蔡根也想聽聽靈子母對這歸去來的看法。

“這高檔地方,我一個要飯的,怎麼捨得來啊。

今天也是借了蔡老闆的光,才進來看看.”

嗯?這就有意思了。

靈子母不知道有這間歸去來嘛?蔡根有點不敢相信。

“他們設點的時候,沒跟你打招呼嗎?”

靈子母笑呵呵的搖了搖頭。

“哎,說出去都丟人,你就別問細節了。

如果跟我打招呼,我也不讓能讓他們白扔錢啊。

這下好了,全都打了水漂,也不知道咋想的。

反正又不是我的錢,輪不到我心疼。

而且,這間歸去來,整的不一般呢。

竟然派夜叉坐鎮,看樣是真的把我防起來了.”

簡單的幾句話,靈子母算是含蓄的向蔡根做了解釋。

說完以後,紅雷有點意外。

老孃這樣照顧蔡根情緒,有必要嗎?早上剛解釋完舉缽羅漢的事情,現在又開始解釋歸去來。

老孃咋這麼慣著蔡根呢?蔡根哪裡聽不明白,再糾結這個事情,也不太好繼續接觸了。

“那您這是怎麼個想法?”

靈子母很講究,沒有直接往地毯上彈菸灰,而是彈在了紅雷的手心。

“這個場子門口不錯,人流大,中心位置。

而且有蔡老闆罩著,萬事無憂呢。

我們娘仨從今天開始,借蔡老闆一方寶地。

沒問題吧?”

蔡根一下就笑了。

靈子母這是故意的嗎?我搶了諸天會的買賣,她來我門口要飯,還是常駐。

有意思,確實有意思。

“啥門裡門外的,您是我的客戶。

在裡面開間房,何必在外面受罪?”

靈子母也笑了,慢慢的搖頭。

“幹一行,愛一行,不能忘本。

討飯的怎麼能住得這麼好?被客戶看見,以為我們是騙子呢。

可不敢辜負了好心人的善舉。

那是作孽,要遭雷劈,遭報應的。

蔡老闆,你的好意,我心領了。

偶爾給口熱水,不要趕我們走,就知足了.”

嗯,裝吧,你就裝吧。

蔡根也沒再強求,無論靈子母有什麼其他想法,早晚會顯露的。

而且,有她們娘仨在門口,遇上一般不開眼的。

也能作為第一道防線,避免很多麻煩吧。

這比啥二十四小時的警報都安全。

再往深處想,蔡根就開始腦抽了。

在門口立個桌子,設個諮詢臺。

靈子母畢竟是共享子女的客戶,可以分享體驗啊。

那該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面啊?摩羯格負責登記,紅雷負責領位,靈子母現身說法介紹業務。

時不時的運用西邊的口吐蓮花,來個精神共鳴。

那自己的共享子女業務,豈不是飛了?好想是看出了蔡根的腦抽,紅雷及時開口了。

“蔡根,你咋笑得那麼下賤啊?趕緊擦擦口水,這麼大歲數了,不嫌丟人。

難道是有啥病的後遺症?彆著急犯病,你夥計看樣要坐蠟了.”

嗯?蔡根做賊心虛的停下了腦抽。

使喚靈子母的事情,需要好好研究,必須提上日程了。

趕緊看向籃球場,難道已經告一段落了嗎?蔡根一直覺得。

小孫把夜叉堅固防禦的皮磨完,不就該磨肉磨骨了嗎?雖然活兒細緻一點,費點功夫,終究會取勝的吧。

為什麼紅雷說小孫要坐蠟呢?十個小孫,磨得很賣力氣啊。

兩個夜叉依舊不閃不躲,像是案板上的豬肉,任由剁餡。

咋就看出小孫要坐蠟呢?還沒等問紅雷,戰場上果然產生了變化。

十隻小孫突然往後一退,好像感應到了什麼巨大的危險。

蔡根透過小孫組成的人牆,看到那兩隻夜叉還真的發生了變化。

說是破繭成蝶有點太唯美了。

實際上要噁心很多,有點像小鱷魚破殼的那一幕。

兩隻夜叉,帶著濃厚的綠色黏液。

從被小孫磨成薄膜的偽裝中,出來了。

一步走出,從侏儒的身材,變成了兩米多高。

就好像原本在偽裝中,被打了個對摺,才塞進去的。

直立,四肢,一個腦袋,像是人形態。

只是,除了輪廓像人,其他特徵沒有一點像人。

帶著尖牙的巨口,綠色的蛙類眼睛,好似魚鰭的耳朵。

墨綠色的身材纖細,但是肌肉線條明顯。

一看就是敏捷型戰士,充滿力量那種選手。

再配上手足全是鴨蹼,有點像蜥蜴人,還有點像蛤蟆精。

這就是夜叉的原本樣貌嗎?小時候看哪吒鬧海,似曾相識呢?單純從外形看,好像沒有緊那羅的武裝屎殼郎嚇人啊。

“臥槽,蔡根,你運氣不錯啊。

水行夜叉,很稀有啊.”

紅雷也不知道是在真的讚美運氣好,還是在幸災樂禍。

主要是蔡根不明白水行夜叉有啥特殊的。

“紅雷,我剛才聽說,不是有天行夜叉,地行夜叉。

難道還有水行夜叉?是按照五行劃分,還是咋分的?”

靈子母沒有加入討論,更沒有制止紅雷回答。

這本身就表明了態度,紅雷可以知無不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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