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藻被貞水茵的話,說的心中二哈亂撞,都快拆了她的心房。

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貞水茵半天,強自鎮定。

“小水妹妹,你在說什麼啊?我咋聽不懂呢?”

這就是喝酒斷片的老把戲了。

一眾老戲骨都露出了鄙視的神態,有點低階了。

貞水茵沒有揭穿玉藻的掩飾,而是冷哼了一聲,看向窗外的小孫。

“哼,玉藻姐姐,那天我也在場。

不過,那天的桐柏水猴巫支祁。

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。

也不是你口中的樣子。

在我的記憶裡,他可是身高百尺。

目似金玲,銅頭鐵臂,呼風喚雨。

桐柏以南,至湘水之源,千里之內。

木魅,水靈,山妖,石怪等等妖眾。

莫不聽他命令,無不誓死追隨.”

好像是為了配合貞水茵的解說。

小孫在停車場上,開始了大顯神威。

完全奪得水之領域的控制權後,小孫興奮異常。

這種控制一切的感覺,很熟悉,又很陌生。

一個念頭,身邊就出現了一隻水做的小孫。

然後無數個念頭,讓小孫的身邊佔滿了水型大猩猩。

倒立的,翻跟斗的,拍胸口的,疊羅漢的...千人千面,控制自如,絲毫不弱於小孫金毛所化的分身。

小孫被眾多小弟簇擁在中間,還真有點貞水茵描繪的樣子。

但是在蔡根眼裡,看小孫就有點像是簡配版的,被削的感覺。

貞水茵看到小孫的分身,略感失望,繼續她抽風式的回憶。

“那天的桐柏水猴巫支祁。

為保家園,為救妻女,攜眾妖大戰禹皇。

禹皇不敵,心生詭計,塗山出錢僱應龍...”“那個,小水啊,你是故意裝的。

還是書上就是這麼寫的?能不能翻譯一下啊?稍微照顧一下我的理解能力行不行?”

蔡根打斷了貞水茵的敘述,感覺這樣說話,聽著有點累。

而且涉及的人和事,資訊量很大。

沒頭沒尾的,還不如玉藻說的通俗易懂呢。

貞水茵埋怨的看了一眼蔡根。

剛烘托出來的氛圍,被他一打岔,全給破壞了。

為了把巫支祁烘托成有情有義,傲視天下的亂世梟雄。

她真的已經很努力了好不?很多古言文言文都沒說呢,就是怕蔡根聽不懂。

打亂了節奏,還得重新組織語言,很累的好不?再看小孫,更是洩氣。

小孫破壞氣氛也是把好手,整得跟鬧著玩似的,實在不長臉。

自己努力給巫支祁的所有背書,都像是一個笑話。

原來小孫,從魚肉變成了刀俎,很快就玩夠了水分身。

神通一收,一個瞬移,就來了的賀加莫的身邊。

沒有多說一句廢話,伸手抓住他的腦袋。

這就算是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的現身說法。

剛才小孫是這領域的外人,所以沒法抵抗。

現在變成桐柏水猴巫支祁以後。

輕易的就奪取了這水之領域的控制權。

賀加莫承受著原本自己領域的全部壓力,毫無還手之力。

就像是一個球被小孫給扔了出去。

看著賀加莫的飛出去,小孫又是一個瞬移,來到了黑格倫的身邊。

黑格倫無意義的揮舞雙手,想要逃離。

可是身上猶如千斤重擔,任何反抗都是徒勞。

小孫抓住黑格倫的胳膊,也是甩了出去。

原本扔出兩個夜叉不在同個軌跡,但是在小孫的控制下。

就像是被扭曲了空間一般。

兩隻夜叉狠狠的撞在了一起,爆出一陣血霧。

小孫玩得嬉皮笑臉,開心得沒完沒了。

也不想讓兩隻夜叉痛快的去死。

畢竟,拔鱗的折磨,讓小孫記憶深刻。

誰讓他比蔡根記仇呢?於是,小孫就樂此不彼的讓兩隻夜叉相愛相殺。

不斷的相撞,爆出一陣陣血霧。

經過陽光的照射,宛若絢爛的煙花。

小孫在那玩的不亦樂乎,好像找到新玩具的小屁孩。

蔡根默默點頭。

果然這就是小孫,又開始浪了。

任貞水茵吹上天也沒有用。

從什麼角度看現在傻樂呵的小孫,就像是胸無大志的二流子。

肯定沒有巫支祁的影子。

巫支祁也絕對沒有小孫頑皮。

玉藻此時已經確定,貞水茵那天絕對在現場。

否則絕對不可能知道巫支祁救妻女的事情。

當事人因為臉皮問題,絕對不會說出去自己打臉。

閒雜人等基本都被滅口。

即使不被滅口,也因為禹皇的原因不敢外傳。

能夠記錄下來的歷史,也都已經被篡改。

很有可能那天戰場上比較混亂。

玉藻不記得見過貞水茵而已。

只是不知道,當時貞水茵是站在哪一方。

現在的情況就是,即使自己不說,貞水茵也會對蔡根說。

到時候自己就被動了,剛刷的好感度,也有可能一去不復返。

依靠不全的心眼,玉藻輕易的做出了決斷。

“小水妹妹,還是我來說吧。

蔡老闆,不是我不說,實在涉及面有點廣,不太露臉。

但是,如果你非要聽的話,啥臉不臉的,丟的又不是我的.”

蔡根一聽玉藻這話,努力回憶下,自己非要聽了嗎?好想是說來著,因為涉及小孫,需要謹慎。

只是後來支撐蔡根想聽的原動力,變成好奇而已。

而且這八卦之火,已經越燒越旺了。

玉藻突然朝著東南西北的方向拜了拜,大聲的喊到。

“三姨夫,你不仁在先,但是我作為晚輩,不能不義。

可是,今天覺醒苦神蔡根想聽那段隱秘,我也沒有辦法抗拒。

有啥滿意不滿意的,多擔待。

如果不想擔待,隨時來找蔡根,我也不攔著.”

突兀的喊完這嗓子,玉藻就像辦成了一件大事似的。

朝著蔡根羞澀的一笑。

“呵呵,蔡老闆,不用介意,禮多人不怪。

就是那麼一說,沒事,不用往心裡去.”

哎呀我去,沒事你還說?這麼謹慎嗎?這是背鍋恐懼症吧?現在矯枉過正,變成了甩鍋俠嗎?蔡根其實也沒有在意玉藻往自己身上甩鍋。

玉藻的三姨夫,咋就有點耳熟呢?好像在哪裡聽過呢?可能是狐族的老前輩吧?愛誰誰吧,反正自己的好奇心已經到了飢渴難耐的地步。

又是妹夫,又是妻女的。

這劇情得刺激到什麼程度啊?但是,謹慎起見,蔡根還是問了一嘴。

“藻姐,你三姨夫是誰啊?幾尾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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