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誰,在一生中都會遇到很多次選擇。

有的時候不痛不癢,比如早上吃油條麵包。

有的時候天堂地獄,比如到底要不要進去。

當然了,對於地藏菩薩來說,天堂和地獄也沒差別。

看到諦聽遭罪,影響了地藏菩薩的情緒與判斷。

不自覺的就抬起了腳。

但是多年的修行,讓他的理智終究佔了上風。

抬起了腳,遲遲沒有落下。

沒有再廢話,既然決定進去,那麼必須採取最穩妥的方式。

雖然在人世間會有點不方便,那又如何?自己方便就行唄。

在下面多年培養的肆無忌憚,此時展現的淋漓盡致。

一個念頭,召喚出了菩薩法相。

這讓本來心沒底的地藏菩薩,瞬間信心十足。

菩薩法相出現的時候,與羅漢法相,或者諸天法相有著本質的區別。

如果詳細介紹有哪些區別,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大。

有多大呢?菩薩法相一出,遮擋了頭頂的大半個星空。

一尊四頭法相,喜怒哀樂,四相輪轉。

僅僅臉部,就佔去了幾乎所有的視角。

就好像天外來物,又好像靜候在這個星球之外。

感受著自己的法相,地藏菩薩露出了自信的微笑。

有法相守護,龍潭虎穴又如何?靈子母娘仨,抬頭看向天上十分醒目的菩薩法相。

不自覺的露出了鄙夷的神態。

地藏菩薩這一次,犯規了啊。

把所有大的,小的,西邊的,天庭的,人世間的規矩全給破了個遍。

怎麼能在人世間,顯露如此神通呢?他到底是有多怕死?或者,他到底是有多狂妄,視規矩為無物?雖然普通人看不到,但是靈異圈的人只要不瞎,全都看得見,影響極其惡劣。

共享子女一號店。

原本在螢幕前的眾人,發現螢幕有點不夠用。

紛紛跑到了店門口,舉頭觀瞧。

那天空中,巨大的菩薩法相,想看不到都難。

一個個目瞪口呆,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
地藏菩薩還沒進安心便當的門,就已經放了絕招嗎?壓箱底的手段,這麼早就顯露嗎?簡直好比直接王炸開局啊。

玉藻不住的嘆氣,臉上佈滿了愁容。

“我就說,咱們去了也沒用。

人家壓根就不講規矩啊。

這可如何是好啊?”

石火珠滿腦門子全是汗,腦瓜子都發木了。

幻想著巨大的菩薩法相,突然伸出一根之手指捅下來。

這座城市就沒了啊。

“臥槽,咋就心裡沒點數呢?西邊這也不講武德啊。

真特麼整出點什麼事情,咋收尾啊?我滴個親孃啊,誰把我打暈吧。

我的小心臟,受不了這個刺激啊.”

瑪莎拉只能拍著石火珠的後背。

給他安慰,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話好說。

春蹄卻滿不在乎,一拍玉藻的肩膀。

“咋把你愁成這樣啊?有啥了不起的嗎?姐們我長大了,比那玩意只大不小.”

所有人都沒把春蹄的話當真,只當她童言無忌。

自顧自的抒發著自己的情緒。

無論是好是壞,反正今天午夜開始,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。

至於有多刺激,誰也說不好。

高速公路上。

郎敏濤看到菩薩法相的那一刻起,就不停的用手拍著心口。

裡面的小鹿,一直在尥蹶子。

萬幸自己跑的快。

這要是對上地藏菩薩,這大法相,還真不好弄。

更加萬幸的是,這菩薩法相沒有來追自己。

看樣,蔡根把仇恨拉得很穩,還真靠得住。

慶幸之餘,命令司機加油,超速,不要怕罰單。

必須在天亮前趕回到雪城。

否則郎敏濤那隻小鹿就不會安穩。

長白三,地池。

“毛毛,你看到了嗎?菩薩法相呀,在蔡根的方向。

好像他又闖禍了啊.”

毛毛當然看到了,雖然他身在地池。

“老牛,你慌毛啊?這樣的貨色,給你當初提鞋都不配,一蹄子踹死倆。

裝啥大驚小怪,毛毛不吃這一套.”

奎牛恢復了正常,本來想試試蔡根在毛毛心裡的地位。

到底關心到什麼程度。

結果失敗了。

“西邊越來越不像話了,咋啥規矩都敢破呢?在人世間鬧出這麼大動靜,無論他是誰,是要瘋啊?蔡根那邊,頂得住不?你不過去看看啊?萬一被搞死了,不全都白忙活了嗎?再等一個覺醒苦神,猴年馬月啊.”

毛毛語氣裡全是無所謂。

“不用,蔡根再有二十多天就要付分期了。

就算是死,也不能賴毛毛的帳。

再說了,如果真的死了,毛毛再過去幫他報仇。

大不了一起玩完唄。

有全世界給他陪葬,蔡根也能含笑九泉了.”

奎牛聽得心驚不已,果然不是人的思路。

鋼絲球的行事風格,沒法揣測呢。

“那,要不要,我出手干預一下?西邊太過分了,太張狂了.”

毛毛直接給奎牛給綁起來了。

“大師傅經常說,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

你算哪種?”

被羞恥的吊在空中,奎牛早已習慣。

“毛哥,我是宅心仁厚,樂於助人那一種啊。

趕緊把我放下,別讓人看到.”

毛毛反常的一下就鬆開了奎牛。

“算了,你去看看也行。

蔡根真有個三長兩短,趕緊回來告訴毛毛。

上次聯絡不上他,毛毛很著急.”

奎牛轉了一下眼珠,試探的問。

“那個,毛哥。

蔡根有危險,我要出手不?會不會犯什麼忌諱?”

毛毛伸出一根黑毛,在奎牛的臉上輕輕掐了一下。

“忌諱什麼的,毛毛不知道。

我就知道,大師傅小心眼。

而且,不喜歡欠人情。

同時,更不喜歡讓他欠人情的人。

曾經,大師傅欠一個人好多人情債。

然後,那個人就死了。

死得老慘了。

老牛,你明白了嗎?”

奎牛哪裡不明白。

同時把毛毛的話當成了警告。

現在蔡根勢弱,隨便幫一下,搜易賊。

不過,要是想依靠這樣的小手段,讓以後的苦神欠人情。

那就有點不入流了,苦神不吃這一套啊。

如果是這樣,那自己去不去的,還有啥意思?真的去看熱鬧嗎?奎牛剛一遲疑,屁股上就被毛毛抽了一鞭子。

“要去的是你,沒好處就磨磨唧唧。

大師傅說的果然沒錯,無利不起早就是你們的劣根性。

趕緊去,別讓毛毛說二遍.”

奎牛不情不願的出了地池,奔向了安心便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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