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紅開口了,絕對不是她的本意,因為聲音是常武夫的。

“蔡老闆,我們靈異圈的戰鬥,小打小鬧,用點小手段,無傷大雅,人之常情。

但是今天的場合,再用下作手段,就有點不太合適了.”

完了,常武夫佔了便宜後開始驕傲了,一下把蔡根給定性了。

莽青山雖然話不多,但是關鍵時刻絕對容易上頭,想法也直接得很。

“蔡老闆,今天是長白三與那薩滿教的比試,不說公開公平公正,大家都是萬千年的傳承。

抓人質的事情,有點給我們長白三抹黑啊。

可否,給我們長白三個面子,把人質放了。

省著人家說我們,勝之不武.”

段曉紅想要反對,想要解釋,但是不敢,自己老老實實當個口舌比較重要,但凡說一個不字,屁股就坐歪了。

現在就輪到蔡根難受了。

人家撩撥兩句,你們咋就不用用腦子呢?再說了,我啥時候抓人質了?龍少本來就是我們一夥的好不好?“兩位老哥哥,你聽我說,這其中有誤會,龍少...”常武夫打斷了蔡根,以為他抓個人質不易,不想輕易放棄,慣性思維讓他想得有點簡單了。

儘量緩和自己的態度,同時的堅守著長白三的尊嚴。

“蔡老闆,知道你這邊有麻煩,奎祖給的最高指示,全力配合你的行動。

剛才感覺到段曉紅不靈,我們老哥倆這麼遠都趕到了這裡,你的面子我們長白三一脈可是非常看重啊.”

莽青山覺得自己應該唱黑臉,畢竟紅臉已經被常武夫搶去了。

“可是,蔡老闆好像不太拿我們長白三的面子當回事啊。

我們也沒說不繼續幫忙,只是渴望一個公平的戰鬥環境,就這麼讓你為難嗎?我們長白三一脈的名聲,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值錢嗎?還是說,你壓根沒看得起我們兄弟,認為我們就是下三濫,不配公平戰鬥?武夫,我就說上趕著不是買賣,送了萬仙釀又能咋滴,現在收禮不辦事的,大有人在啊.”

常武夫覺得莽青山說的有點太直接了,畢竟還有地池毛毛的面子在,得罪蔡根絕對不是好選擇,儘量把話往回拉。

“青山,怎麼和蔡老闆說話呢?蔡老闆絕對不是那種不仗義的人,我看人絕對不會錯,咱們這個面子,他肯定會給的,於情於理於萬仙釀,絕對會.”

哎呀我的媽呀,蔡根都不明白,這話趕話咋還把自己架起來了呢?拿人家手短啊,沒想到在這裡應驗了。

當初,收禮的時候,就想著咋還,咋還非趕到這個墾結呢。

可是,自己真的沒抓人質啊,咋放啊?再說了,即使自己抓了人質,威逼何奈子投鼠忌器,咋說都算是為他們哥倆好吧?羞恥心這麼強嗎?到手的優勢都不要嘛?面子啊,都是面子惹的禍。

而且,這個面子啊,還時隱時現的,不上稱重二兩,上了稱重千斤,也是個奇怪的事物。

憶往昔,長白三一脈,被石火珠單位年年逼著彙報工作的時候,你們咋就沒在乎面子呢?記得在一輩子度假村,你們那小話說的也很自然啊。

看今朝,主心骨回來了,奎牛坐鎮長白三了,想起原來還有面子的事情啊?時不時的抬出來晾一下,不給面子就上升到生死攸關的大事情。

啥事就怕細品,蔡根稍微品了一下,就感覺嘴裡五味雜陳,想到了那句經典的臺詞,江湖不是打打殺殺,江湖是人情世故。

有實力不算,做人還得通透,只有兩者兼顧,裡子面子才能兼得。

人情世故啊,蔡根覺得再去說什麼,都是不給面子。

只能求助的看向了龍少,希望他自己出來澄清一下,省著蔡根越說越亂套。

龍少現在的心情比蔡根還複雜,理智和情感不斷的糾纏,難分勝負。

承認自己不是人質,那麼就把何奈子的真心放在地上踩,從此自己就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渣男,於情於理不能辦那樣的畜生事,想一想都會臉紅。

闖蕩江湖幾十年,不仁義的事情,在龍少心裡一直是禁忌,跨越以後,自己的心理世界也會隨之崩塌。

承認自己是人質,那麼就與那何奈子捆綁在裡一起,以後自己的死活,蔡根絕對不會再看一眼,反正也不是一夥的,而且自己變成了可恥的叛徒。

不仁不義的帽子,自己從此帶上以後,也就沒法繼續混了,絕對沒臉見人,生不如死。

偏偏,蔡根還把這個選擇權交給了自己,龍少真的很想哭,自己如何走到這步田地啊?當然了,背後拍板磚的事情,龍少的理解是迫不得已,全為鄉親們,那算是為了大義割捨私人感情。

左右思量了一番,考慮了蔡根的人性,還有此時的人物關係,龍少毅然的站了起來。

可是被龍二和趙喜樂死死的拉住,小聲的哀求。

“龍哥,你不要衝動啊,好不容易安全了.”

“龍叔,你裝啥犢子啊,那麼多厲害的人,哪裡用顯擺你啊?裝聾作啞你不會啊?咱們假裝沒聽到,沒看到不行嗎?”

龍少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,一下就被他們給說動搖了,一咬牙,用更低的聲音交代。

“龍二,喜樂,有些事兒,即使害怕,也得勇往直前。

否則,過不了自己這關,也就不配當人了.”

雖然聲音小,但是龍少說得鏗鏘有力,用力一甩身邊二人的拉扯,痛快的下了車。

蔡根一看,這是啥意思?本來只想讓龍少自己解釋一下,他咋還下來了呢?龍少走到蔡根的身邊,沒有看蔡根,而是目光堅定的看向了戰場的方向,聲音依舊很小,不想讓第三個人聽到,更不想讓何奈子聽到。

“蔡老闆,我不讓你為難,關鍵時刻,哥們肯定不能給你掉鏈子。

他們給你的壓力,我都看在眼裡,哥們兒不可能因為怕死讓你坐蠟,什麼重擔都得跟你一起扛.”

仗義話說完,龍少邁步就走,大有慷慨赴義的覺悟。

蔡根都聽傻了,這都是哪跟哪啊?難道龍少把剛才常武夫他們要面子的事情,想成了自己的壓力嗎?不交出龍少,蔡根並不覺得自己會坐蠟啊。

這是誤會連著誤會,連環誤會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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