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上車以後,石火珠都沒問價,按照四叔傳過來的位置,就找了過去。

坐在計程車上,石火珠的酒完全醒了,心裡反覆琢磨著,到底是哪一位呢?是的,肖年神君不止一位,而是十二位。

在上面的時候,就有著及其特殊的地位。

石火珠在上面的編制,屬於星官,算是文職一類的,專職不是戰鬥。

戰鬥部隊的編制下,天兵天將算是常規部隊,鬥部的星官算是特種部隊。

那麼肖年神君,就算是特種部隊裡,應對特殊事件的精英部隊。

尤其主管領導還是廣寒宮主,所以在天庭的戰鬥序列裡,地位極其特殊。

一般的戰鬥單位長官,對肖年神君沒有管理權。

你想管也行,人家也不鳥你。

依靠自身屬性是一個因素,還有依仗的就是廣寒宮主嫦娥的特殊地位。

至於嫦娥的地位如何特殊,石火珠不願意想,也不願意回憶,畢竟是大家公開的秘密。

所以,在上面的時候,肖年神君都是抬頭走路,一般同僚都不拿正眼看。

之所以石火珠對肖年神君這麼門清,還不是因為他們家族也有一位肖年神君。

老石家最出名的是天蓬元帥,比較出名的就是那位肖年神君了。

這次四叔讓石火珠過來迎接,可能也是考慮了其中的淵源。

有往日的幾分薄面,期望石火珠能把事情辦利索,這算是大功一件。

心裡七上八下的來到了舊物市場,走到了那破舊的小平房前。

石火珠可以確定的是,肯定不是自己的那位族人,只是不知道今天迎接的是哪一個。

心中忐忑的敲開了門,進了屋,跪在了地上,自報了家門,剩下的就是低頭等著了。

思辰壓根沒拿正眼看石火珠,抬頭看著管燈,語氣冰冷。

“無論誰派你來的,趕緊滾。

我們還沒有下賤到聽命於阿貓阿狗.”

兩個人?石火珠一進屋,就開始迷糊了。

這一男一女,哪個是啊?看這混得落魄樣,估計抽籤下來時間不短了。

不愧是肖年神君,鼻孔果然都是朝著天長,單位那麼多大人物,在人家嘴裡就是阿貓阿狗。

心裡聽著不舒服,石火珠也沒敢反駁,突然想到了一個詞。

我們?難道這兩個人都是?這個猜測讓石火珠大驚失色,四叔說是接一個啊,沒說是兩個啊。

自從抽籤以來,到單位成立,幾千幾百年了,轉世歸位的肖年神君可是一個位都沒遇到啊。

要說沒有轉世,那不可能。

只是從來沒有聯絡過他們單位啊。

這次一聯絡,就是兩位?自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。

看著女人脾氣不好,石火珠決定還是套個近乎吧。

“前輩彆著急,咱們有話好好說。

單位讓我來接您,也是帶著滿滿的誠意。

尤其我們家的一個長輩也是肖年神君的一員.”

這句話引起了張耗子的注意,仔細端詳了一下石火珠,再聯想到他的姓氏。

“你是老石家的?那隻豬,是的你長輩?他下來了嗎?你趕緊起來說話.”

對方口裡那隻豬肯定不是天蓬元帥,石火珠明瞭。

果然提人就好使,看,都不用跪著了。

石火珠費勁的站起身,但是依舊謙卑的彎著腰,實在比張耗子高太多。

“恩,我是亥豬前輩的後人,應該是下來了,只是陰差陽錯,一直沒有遇到.”

思辰聽到這裡,也看向了石火珠,果然血統是強大的,他們石家人長的都很有辨識度。

“不是沒有遇到,肯定是不想聯絡你們。

小豬雖然廢物,但是還有尊嚴,給你們當槍使,你們不配.”

小豬?聽這口氣,石火珠已經確定了,果然一下遇到兩位。

心裡樂開了花,但是表面上的含蓄樣子必須得裝。

“那個,前輩高姓大名,咱們也算是一家人.”

這個近乎套的,很有水平,張耗子很吃這套,以至於忘掉了石火珠單位的身份。

“一家人啊,確實不容易,小豬的後人還真算是一家人。

至於你們單位,哎,人各有志,我也不說你啥了。

你就叫我鼠爺吧,她是我老婆思辰,你可以叫雞奶.”

雞奶?聽到這個稱呼,石火珠與思辰同時眉頭一皺,尤其是思辰,在石火珠開始叫人以前,就打斷了他。

“住嘴,什麼特麼雞奶,叫晨姐,咱們按照人世間的論.”

張耗子有點尷尬,這不是差輩了嗎?只能順從,又不甘心。

“算了,你跟我叫張哥吧,要不亂套.”

石火珠現在算是明白了二人的身份,真是巧了,他們倆能湊一家去,這是什麼緣分啊。

“成,聽你們的,咱們按照人世間的論,我就貪個大.”

張哥,晨姐,那咱們走吧。

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拿的行李,我幫你們收拾.”

張耗子從床底掏出了一個破舊的皮箱,裡面裝得全是思辰的東西,他早就準備好了。

“就這一個皮箱,她跟你走,我還有事.”

石火珠剛拿起皮箱,就聽見一聲暴呵。

“小犢子,你給我放下,誰說要跟你走。

看你是小豬的後人,我不要你命,趕緊滾。

回去傳個信,使喚我們,他們不配.”

這咋還說翻臉就翻臉呢?石火珠嚇得趕緊把手上的破皮箱鬆開了。

“晨姐,誰敢使喚您啊?跟我回去也算是給我一個機會,一個孝敬您的機會...”石火珠的話還沒說完,就聽見耳旁響起聲炸雷一般的雞鳴,然後眼前就像是出現了一輪旭日,瞬間所有意識就淹沒在那無邊無際的晨曦之中,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,昏了過去。

張耗子一看思辰竟然不顧傷勢出手了,也是無奈,除了嘆息,擠不出來一句話。

思辰震暈石火珠以後,一口血吐了出來,聲嘶力竭的衝著張耗子喊,好似油盡燈枯了一般。

“大哥,趁著我還有口氣,趕緊把我吃了吧.”

張耗子沉默搖頭。

“我不只是你的妻子,也是肖年神君,也有不可背棄的尊嚴.”

張耗子依舊搖頭,不敢看思辰。

“求求你,讓我死得有意義,行嗎?大哥,別讓我恨你.”

張耗子終於抬起了頭,紅著眼,流著淚,看向了思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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